受寵若驚的鳳棲寒擔驚受怕的看着她護住自己的胸部喊:“女魔頭,你不會是獸性大發,想要對本公子幹什麼吧!”
白棲月一記白眼掃過囉哩巴嗦的鳳棲寒,動手把他的衣服扯下看着他白皙的背後什麼都沒有,沒有什麼也不值得她擔心。
白棲月放了手但是鳳棲寒一副小受的樣子是什麼意思,鳳棲寒趕緊的穿好衣服威脅:“怎麼樣,本公子的身體好看吧。”
這麼下流的話只有鳳棲寒說的出口,白棲月一記拳頭打過去,無心和他嬉鬧而去修煉了。
白棲月拿出償琴,無論是從速度還是殺傷力來看,她都算不上是厲害的,但是她不能因此丟了她的稱號。
此時的鳳棲寒拿出七星龍淵,仔細的打量着上面的紋理,發現這把七星龍淵竟然已經和他契約了,但是他的腦海中根本就沒有契約過任何東西。
鳳棲寒試圖從靈識中知道和七星龍淵契約的是誰,但是七星龍淵的劍識裡一片空白,只有他的信息資料。
鳳棲寒不得已放棄了,不過有把劍防身也是好的。
“白棲月,出來!”門外換來白鶴與憤怒的聲音,鳳棲寒警惕的看着氣勢洶洶的白鶴與把劍收起來。
阿曲和御靈獸也一起看着白鶴與,白韶樂躲在白鶴與的背後不想讓他們看到,但是鳳棲寒還是看到了。
“白棲月,你欺下犯上,還故意打傷了自己的姐姐,你不給一個解釋我就讓殘廢!”白鶴與沒有看到白棲月以爲她變成縮頭烏龜了。
“是誰要讓本王的王妃殘廢?”頭頂上傳來壬戌涅璽沙啞低沉的聲音,一身棕色的長袍將他的氣質不留餘地的彰顯。
白鶴與不曾想過壬戌涅璽會來,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悄悄地後退了幾步給壬戌涅璽留一個位置。
但是鳳棲寒和阿曲御靈獸則是不以爲然,繼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壬戌涅璽看着態度明顯的鳳棲寒,刻意的朝着鳳棲寒笑了笑。
鳳棲寒視若無睹的繼續琢磨着七星龍淵,而壬戌涅璽將瘮人的冷眸瞥向白鶴與,魅惑的開口:“是你要殺本王的王妃?”
白鶴與面對他的質問開始否認,“王爺,這是一時口誤,不用在意。”
“可是本王聽說這次是白韶樂要指名道姓的廢了本王的王妃?”
壬戌涅璽不覺得累的質問着,讓以爲躲着沒事的白韶樂不由得汗顏,說話都結結巴巴了:“王爺,我沒有說是你聽錯了,真的是你聽錯了。”
壬戌涅璽將眸子一掃旁邊的鳳棲寒挑起嘴角:“既然如此,本王就心慈手軟的送你們一程。”
語罷,一股巨大的靈力把白鶴與和白韶樂震到了三尺之外,兩人倒地不起,夙興看着外面礙眼的人請示他的命令:“王爺,要不要處理?”
“處理。”壬戌涅璽吩咐一聲,隨後夙興就下去處理了。
壬戌涅璽打量着院子裡的三人,自然而然的走到房間門口,但是正當他準備推開門的時候,七星龍淵擋在了面前。
壬戌涅璽隨劍看出看到了鳳棲寒無所謂的樣子一聲冷笑,眼底的薄涼滲透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鳳棲寒並不在意,以輕快的語氣說:“擅闖女孩閨房,恐怕不是一個王爺還有的行爲吧。”
夙興處理回來,看到鳳棲寒在威脅自家王爺,馬上抽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酷的說:“繳械投降放你一馬。”
鳳棲寒饒有興趣的看着壬戌涅璽的右手說:“本公子還是很希望你們王爺變成一個廢人的樣子。”
夙興無法忍受鳳棲寒夜郎自大的模樣,再一次把劍靠近了他的脖子,壬戌涅璽阻止:“退下!”
夙興縱使有不滿但還是會聽壬戌涅璽的話,乖乖的放下劍推下,阿曲拿着哀牢髭蟾看着他笑嘻嘻的說:“你能幫我拿一下這個青蛙嗎?”
夙興不認識哀牢髭蟾,看在只是小孩子的份上將哀牢髭蟾拿在手上,但是就在那一剎那,哀牢髭蟾將毒液噴出,墨綠的毒液在夙興的臉上快速的蔓延。
夙興猛地放了手,哀牢髭蟾跳回阿曲的手上,阿曲捂着嘴偷笑看着被腐蝕的一乾二淨的夙興,什麼都沒剩下。
壬戌涅璽蹙眉看着夙興消失的地方,又將炯炯的視線落在了哀牢髭蟾的身上,俊眉微蹙開口:“你的寵物倒是不錯。”
鳳棲寒看着衝眨眨眼睛的哀牢髭蟾,滿意的說:“承讓,不過你說再多的好話本公子也不會放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