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就讓你知道出來開玩笑也要有資本的!”歸鶴道長終於忍不住,拿出拂塵就上前,鳳棲寒想要自己去解決這個,但是白棲月並沒有放開他。
“讓我來。”白棲月盯着他說,鳳棲寒都不好意思拒絕就讓她上了,鳳棲寒因爲個子太矮就找了個高一點的地方站着觀看。
“女魔頭,加油啊,本公子相信你可以的!”鳳棲寒坐在旁邊的圍牆上爲白棲月加油打氣,歸鶴道長怒目圓睜的看着鳳棲寒,不屑於白棲月打。
“就憑你一個小丫頭也敢和我打,別自不量力,到時候哭了不要哭着找媽媽。”歸鶴道長拿着拂塵嘲笑着白棲月瘦瘦弱弱的樣子,身後的弟子頓時鬨堂大笑。
鳳棲寒把一個石頭扔到下面,正好砸中歸鶴道長的頭,歸鶴道長怒罵,“鬼東西,等會就收拾你。”
“誒喲,堂堂的東門掌門歸鶴道長竟然和本公子這麼一個還在襁褓之中的孩子過不去,若是傳出去豈不是丟死人,本公子都覺得沒面子,給歸鶴道長帶來這麼大的不好的影響。如果歸鶴道長想要有好名聲就趕緊的不要廢話,或許本公子現在還能考慮一下呢。”
白棲月怎麼沒有發現鳳棲寒這麼牙尖嘴利,但是現在這個不是重點,白棲月拿着東皇太一,歸鶴道長不由得正經了。
“你怎麼會有東皇太一!”歸鶴道長驚詫的問,她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怎麼可能會有東皇太一,她究竟是什麼來歷!
白棲月並未回答而是直接上前,歸鶴道長看着她快速的靠近自己,簡直要後悔的咬斷舌根子了,白棲月竟然這麼厲害。
白棲月一招就打退了沒有準備好的歸鶴道長,衆人錯愕,東門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師,現在竟然這麼容易的就被打敗了,這個人是有多厲害。
“哈哈,本公子教出來的就是不一樣。”鳳棲寒看着一臉錯愕的歸鶴道長十分的高興。
白棲月收起東皇太一說:“歸鶴道長,我念你是東門掌門放你一馬,但是如果你在執迷不悟就別怪我痛下殺手。”
歸鶴道長拿着拂塵,聽着那些人開始對他指指點點,懷疑東門的能力就拉不下臉,說:“休想,我還沒有輸,休要猖狂!”
歸鶴道長重新做好準備,白棲月見他既然這麼想打就奉陪到底,拿出東皇太一還沒等歸鶴道長上前就先發制人。
歸鶴道長做足了一系列的花拳繡腿,準備好了架勢等待着白棲月來,但是歸鶴道長自大的以爲他可以,然而,事實證明了一切。
嘭的一聲歸鶴道長就倒在地上醒不來了,所有的人都上去圍觀。
此時在圍牆上的鳳棲寒在上面拍手稱讚,小短腿晃悠着,目光隨處的瞟着,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關父的人,那個人有的很快好像在躲避什麼。鳳棲寒好奇的就追了上去。
歸鶴道長被打暈,所有的東門弟子都顧不上理白棲月,反而是看戲的觀衆爲白棲月的武功拍手叫好。
白棲月泰然自若的擡頭一看卻發現鳳棲寒不見了,人羣中白棲月看不到鳳棲寒,這讓白棲月頓時慌了,馬上的擠出人羣去找鳳棲寒。
此時的鳳棲寒追着那個神秘人,不知不覺的跟着神秘人到了很遠的地方。
鳳棲寒看着神秘人終於停下來了,問:“你是誰!”
長客並沒有轉過身來,而是一掌打過去,鳳棲寒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被長客偷襲了。
鳳棲寒倒在地上,長客看着鳳棲寒也覺得沒什麼用,“還真是忽略了還有你這個人,不過你對我也沒有什麼威脅,我就不拿你開刀了。”
長客說完就走了,鳳棲寒只是暫時昏迷不會有什麼事。但是白棲月還在找他。一直在人羣中尋找的白棲月不知道鳳棲寒在哪裡。
白棲月因爲害怕,都跑出了汗,在人羣和雪地中看到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子在慌亂的尋找着什麼。
白棲月又一次的不知道該去哪裡,她不知道鳳棲寒去了哪裡,纔是一下子就不見了。她看着涌動的人流中不斷地徘徊在同一個地方,怎麼看就是找不到鳳棲寒。
這也讓她更加的慌亂,又一次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白棲月找的很累卻不知道該去哪裡找,突然心口猛地一震。
白棲月強烈的感受到了鳳棲寒的氣息,跟着自己的感覺去走很快的就看到了昏迷的鳳棲寒,緊張的跑過去抱起他。
很緊張的想要叫醒他但是看到他睡覺的模樣沒有叫醒他。白棲月揹着他回去,回到半路的時候鳳棲寒就醒了。
揉了揉眼睛:“這裡是哪裡?”
“我們在回答他了客棧。”白棲月託了託他說,鳳棲寒看着客棧想起他剛纔不是去追關父嗎,怎麼就回來了,他記得好像被關父偷襲打暈了。
“你剛纔去哪裡了?”白棲月問,她剛纔真的好擔心,她就是打敗了歸鶴道長,正準備帶他走的時候就沒有看到他。
“本公子剛纔想去找些吃的,然後就走迷路了,然後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暈倒了。”
鳳棲寒並沒有把他看到關父的事情告訴白棲月,因爲他還不確定那個是不是關父,等他查清楚了再告訴她。
鳳棲寒這麼說白棲月也沒有懷疑,“那我們回到客棧,我去給你買些好吃的,你應該早就餓了。”
白棲月笑得燦爛的說,不過是怎麼不見得,只要回來就好。
“嗯!”
鳳棲寒點頭,卻又在不經意之間又看到了長客,但是長客一閃而過,鳳棲寒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就放棄了捉拿。
白棲月帶着鳳棲寒回到客棧,把鳳棲寒放到李娘哪裡然後自己出去買東西。因爲剛纔還發生了沸沸揚揚的事情,現在白棲月又出門,肯定少不了有人背後說小話。
白棲月熟視無睹的走過他們來到小鋪,“每種都給我包起來。”
小哥馬上的就給她包起來,白棲月付了錢就往回走,然後看到人羣自動的散開了。白棲月並不明白狀況也就沒有散開。
由遠而近的馬蹄聲不斷地靠近,隨後就看到一匹匹馬十萬火急的趕過來,白棲月就站在馬路的中間沒有躲開。
那跑在最前面的人看到白棲月馬上的拉住繮繩,“籲!”
馬匹被迫停下,但是馬匹因爲慣性不得不的擡起了前肢,所有人都認爲白棲月會出事,但是白棲月沒有離開也沒有閃躲,衆人看着白棲月也不閃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但是最後馬匹的前肢沒有踢到白棲月,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白棲月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泰然自若的走過了。
衆人不由得佩服,而馬上那人在一陣錯愕之後就快馬加鞭的走了。
可能是因爲耽誤了時間,白棲月在回客棧的路上遇到了正好來到的壬子祁,壬子祁在馬背上一眼便看到了她,似乎有什麼話想要如泉水噴涌而出,但是卻又被什麼擋住了說不出來。
白棲月察覺有人,擡頭一看馬匹就在她的身側,馬背上那人正是壬子祁,風輕輕的吹起白棲月的面紗。
若隱若現的紅脣看不到任何的動作,微妙的都沒有。白棲月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冷眼旁觀的垂下眼眸進了客棧。
壬子祁就看着他們對視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問:“殿下,還要不要走?”
柯覃的問題打亂了她的思緒,壬子祁點了點頭就走了,但是他的心似乎在白棲月的身上,總是不斷地往回探頭,柯覃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模樣,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白棲月回到客棧,李娘走過來說,“子笙,鳳公子好像有些不舒服。”
聽到鳳棲寒有事的白棲月馬上的就衝進房間,看着躺在牀上的鳳棲寒,馬上的走過去看着他紅彤彤的臉一摸他的額頭,這麼燙。
白棲月馬上的就打盆冷水來給他降溫,肯定是昨晚沒有穿衣服然後今天又受冷了,都是她不好。
李娘走過來看着她鬧心的樣子也不好受,說:“子笙,要不去請大夫,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李娘是過來人,自然也就懂得怎麼照顧孩子,白棲月聽到李娘說就馬上去找大夫,鳳棲寒則由李娘照顧。
白棲月馬上的去找大夫,大夫匆匆忙忙的被她帶來,白棲月強迫着說:“給我治好他。”
大夫知道她不好惹,唯唯諾諾的上前給鳳棲寒把脈,一陣時間後大夫在白棲月威嚴的注視下害怕的說:“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染了風寒,我這就下去給他開幾副藥,吃下去休息幾天就能好了。”
李娘知道白棲月心情不好,於是就主動的送大夫下去,白棲月坐在牀邊看着他,說:“你要早點好起來啊,不要出什麼事。”
白棲月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現在只希望他不要出什麼事。
李娘跟着大夫去拿藥,看到了在客棧門口一直徘徊的壬子祁,想必應該是來找白棲月,於是便上前問:“公子,你是來找子笙的嗎?”
壬子祁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手上的藥包問:“她生病了?”
壬子祁雖然沒有說自己是不是來找白棲月,但是他看到藥包就想起,也足以見的他還是蠻在意白棲月的。
李娘看了看藥包嘆氣,“是鳳公子,鳳公子剛回來就出事了,子笙擔心得很,現在照顧着鳳公子。”
壬子祁一開始還不知道是誰,不過想到她身邊確實有一個男人,想來那個人就是鳳棲寒了。壬子祁突然覺得有些不如意,也就沒在進去。
“那我就先回去了,不然子笙等急了。”李娘說完就回去了,壬子祁猶豫了一會還是走了,他也不知怎麼的,聽說鳳棲寒回來心情就不是很好。
柯覃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問:“殿下,既然來都來了,爲何不進去?”
柯覃是真的明白了,壬子祁喜歡上白棲月的,不過看着他這樣子應該是還不知道自己喜歡上白棲月了。
柯覃猶豫着要不要告訴他,因爲他一直都將兒女情長置之度外,現在降臨到他自己的身上,估計自己都不知道。
“阿柯,我聽說鳳棲寒回到子笙的身旁竟然有些失落,你說我這是怎麼了?”向來都不會觸及感情之事的壬子祁突然開口問柯覃。
殿下,屬下從未有過這種感受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屬下看得出殿下對子笙姑娘很上心,就是不知道子笙姑娘對殿下有沒有感覺。”
柯覃說,他也從未有過兒女情長自然也不懂,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大致就是這樣了。
“你都是同我一起的,又怎麼會知道呢。”壬子祁笑着說這話,不僅讓人聽出了苦澀的味道還有自嘲的感覺。
柯覃看他是真的喜歡上白棲月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只能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壬子祁走着,隨後就有馬匹停在了他的面前,來的人正是方纔被險些傷了白棲月的柯炎。柯炎與柯覃是兄弟,柯炎比柯覃來得晚,自然也就是柯覃爲哥哥。柯覃和柯炎的身世非常的相似這纔給他們用了一樣的姓氏。就是希望他們以後能相互照顧。
“殿下,這是皇上來的密詔。”柯炎呈上密詔,壬子祁顧不得兒女情長的馬上回去,柯炎也一同跟着回去。
“這次皇上是非常的擔心,這才下了密詔。”柯炎對着柯覃說,柯覃往裡面看了看說:“那些人越來越猖狂了,絕對不能讓殿下再出事了!”
“好在殿下沒有什麼事,不然皇上就得大發雷霆了。”柯炎感嘆,現在想起皇上那時生氣的樣子,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皇上也是擔心殿下,畢竟這一次的誰也沒有想到。”柯覃說,若不是被奸人所害殿下也就不會出事,都怪他一時大意了才上了當。
柯炎看着壬子祁走出來問:“殿下,是否要提前猜測人選?”
其實武林大會雖然是很重要,但是也少不了內幕,沒有什麼東西是絕對的,公平在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