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壬子恆很配合的出演着,而太醫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回稟皇上,千真萬確。”
“真是太好了,朕終於能夠好好的休息了!”壬子恆可以稱得上是影帝了,竟然能夠演的這麼好,敖紳和太醫都要信以爲真了。
敖紳一旁附和着:“那可就要恭喜皇上了,能夠抱的孫子了。”
“多謝多謝。”壬子恆可算是用盡了生命在詮釋激動,而白棲月則是一臉的嫌棄,沒想到兩個老頭子的招已經這麼陰險,爲了能夠讓自己答應壬子祁而裝出這種荒唐的事情,想必也就只有這兩個人了。
無可奈何的白棲月只好配合着他們說:“知書大人,皇上,我累了。”
只是說了幾個字,壬子恆見她也不反對想必肯定是和壬子祁發生了什麼還不想讓他知道。拼命的掩飾着自己心中的喜悅帶着敖紳下去了。
“子笙姑娘,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啊!”敖紳還不忘囑託,而終於送走這兩個人的白棲月無奈的嘆氣,他們怎麼能夠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幫着壬子祁,如果壬子祁知道了一定不會相信的。
白棲月想到這不免有些頭疼,這麼一來壬子恆肯定是更加的確認了自己和壬子祁的關係,這讓她以後怎麼解釋,而且壬子恆對她還不夠信任,不然也不會不告訴她他的孩子有幾個,他一定是在避諱着什麼。
一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很有可能是方纔眼前的那個人,她渾身的細胞都在拒絕。白棲月躺在榻上深思,償琴裡傳來傲雪兒的聲音。
“小月兒,你在想什麼呢?”傲雪兒問這,他可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的。
“你可知壬子恆?”白棲月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她一個問題,如果壬子恆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麼傲雪兒一定會有印象。
白棲月是這麼想的,但是傲雪兒可不會記得,傲雪兒回答:“壬子恆不是剛纔那個嗎,壬子國的皇上。”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可是從她的臉上又看不出一點破綻,白棲月只能勉爲其難的相信她是真的不認識,可是如果真的是,哪有人會連自己的丈夫是誰都不知道。
“小月兒,你幹嘛突然問這個問題,難道你是在懷疑壬子恆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傲雪兒疑惑的問,可是白棲月明明記得自己告訴過她壬子恆很有可能是,但是現在怎麼變成她來問自己了,不知該怎麼回答的白棲月只是給了她一個白眼。
想要知道的傲雪兒想了想纔回想起她說過,恍然大悟:“噢!小月兒你是在說這個啊!雖然我不記得壬子恆是不是真的,可是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一樣,我覺得他應該不是。”
傲雪兒故作深思的回答,但是白棲月聽着就是一點的都不相信,她既然都記不住自己的丈夫是什麼樣又怎麼會記得壬子恆,更何況,白棲月覺得她最近說的話不太可信。
“小月兒,你相信我,你的父親絕對不會是這麼傻的人。”傲雪兒正兒八經的說,看來在她認爲壬子恆也是一個很傻的人,而白棲月這麼聰明肯定不會有很傻的父親。
傲雪兒這麼認爲但白棲月不會這麼認爲,因爲從李娘口中得知壬子恆也叫賦,而且在他的背後也有蛇形刺青,要想要證實就還需要時間,她一定要早點知道是不是。
“小月兒,不要緊張,畢竟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或許你的親生父親已經死了也不一定。”傲雪兒滿不在意的說,她可是一點都不在當初拋棄自己的那個人,或許也是因爲他是拋棄自己的那個人,所以不想再去舊事重提。
“嗯…”白棲月只是回答了之後就漸漸的睡去了,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只是在傲雪兒離開後東皇太一和傾夏出來。
“她的親生父親是誰?”傾夏望着白棲月的睡姿問,從來不知她還要有些事情,這麼說來,從來都沒有聽她提起過自己的親生父親,原來是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
“不知。”東皇太一從來就沒有認真的對待過白棲月,只因他沒有與白棲月契約,而是東皇左一同她契約,想必東皇左一一定知道。
“哥哥,爲什麼要知道她的親生獨騎是誰?”東皇左一從她的身體裡出來,看着兩人問。
“你不覺得她的身份很可疑嗎?”傾夏回答了他的問題,而東皇太一沉默着沒有說話,與其說是不知道,還不如說是不想提起。
白棲月在某一個方面與惡魔魘有一點相似,但是惡魔魘從未接觸過凡人,而且身旁一直有着君漓墨,怎麼會看得上凡人。
“她的身份無法窺探。”東皇左一也認識到她的身份不簡單,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的歌她契約,她想要弄清她的身份,客氣話一直都看不到。
“她的眼睛能夠治好嗎?”傾夏問,因爲愧對她再加上她的眼睛也是因爲要保護鳳棲寒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她有義務幫她醫治好眼睛。
東皇太一皺眉,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傾夏只能嘆氣,“我真是對不起她。”
傾夏的口頭說說並沒有什麼用,她已經拆散了他們,如若說對不起有用,白棲月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別傷心了。”東皇太一安慰她,而傾夏也只能是看着她離去。
正廳外,奸計得逞的兩個老頭子樂開花了,更加的認定白棲月就是太子妃了,而壬子祁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有事,早早的就等着他們了。
“皇上,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有着落了。”敖紳激動的說,而壬子恆更是喜悅,再怎麼掩飾都能夠知道。
“那當然,不看看朕是什麼?”壬子恆得瑟的說,正準備去找柯炎柯覃說這個事情,而壬子祁已經在背後虎視眈眈了。
兩個人被身後散發的陰冷氣息嚇到了,兩個老頭子有自知之明的握緊了雙手,縮着脖子挨近了肩膀瑟瑟發抖。
“敖紳,爲何朕覺得背後着實的陰冷,是不是朕老了。”壬子恆瑟瑟的問,聽的聲音都發抖,讓人不寒而慄。
“皇上,我也這麼認爲,可能我們也老了。”敖紳贊同的搗蒜般點頭,壬子恆附和着,而在背後看着這兩個老頭的模樣無語的說。
“父皇,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這語氣聽起來一點都不想是質問,反而只是確認一下答案,而被點名的壬子恆先是一驚,慢慢的轉過身來:“祁,祁兒,朕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其實壬子恆自己也心虛,所以還把敖紳拉下水了,“你說是吧,敖紳!”
壬子恆這個人不僅沒有解救敖紳,還把他拖下水,不過也就只有他了。
“是阿,太子殿下,皇上真的什麼都沒做!”敖紳爲了自保只能違心的說,要不是爲了自己也不至於這樣,他也是人命啊,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
“父皇,你到底做了什麼?”並不相信他們的壬子祁冷漠的問,就知道他們沒有什麼好事所以一點都不相信他們。
“祁兒,這個,朕,真的是爲了你好,爲了我們壬子國,爲了皇家血統,爲了能夠繼承香火,你當真不能怪朕,朕也是以大局爲重。”壬子恆解釋着,卻盡是說一些無關大雅的事情,硬生生的把話題扯遠了。
嘴角抽搐的壬子祁盯着一旁想要悄悄離開的敖紳問:“知書大人,父皇年紀大了不懂事,你身爲知書大人,不會也跟着不懂事吧!”
壬子祁反問,可是一口咬定了他肯定知道的罪名,讓想要逃跑的敖紳迫不得已的留下來,望了望佯裝迷茫的壬子恆說:“太子殿下,我只是和皇上去給子笙姑娘看病,太醫說了,子笙姑娘已經有了身孕。”
敖紳真是大膽,這些虛構的也敢說出來,不過在他認爲壬子祁肯定會很高興,於是就的壬子恆提前慶祝。
“敖紳,沒想到你這麼聰明,這下太子妃就更加有望了。”壬子恆激動的抱着敖紳,而敖紳也是激動的抱着他。
兩個人感激涕零的看着,無視了壬子祁,壬子祁從聽到白棲月有了身孕開始,冷漠的神色就發生了變化,慢慢的變得暗淡了,抿了抿嘴角卻什麼都沒有說。
“已經有了身孕嗎?”壬子祁小聲的反問着自己,而壬子恆聽見他還在質疑,一時高興便豪情的說:“祁兒,你放心,朕的太醫不會有錯的!”
壬子恆和壬子祁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狀態,對於壬子恆來說他幫了壬子祁得大忙,而對於壬子祁來說,卻是對他巨大的打擊,比天打雷劈還要巨大。
他竟然不知白棲月已經有了身孕,只是白棲月不是早就與鳳棲寒分開了嗎,爲何還會有身孕?客氣話他們之前那般的親密,有了身孕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壬子祁想着,他越想心越是痛,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卻還要一廂情願,真是太可笑了。
“祁兒,你不高興嗎,子笙姑娘有身孕了。”壬子恆是真的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纔會更加的坐實了這件事情。
被問到的壬子祁自言自語的回答:“高興,高興。”
壬子祁一個人不斷的說着高興,一個人獨自離開了,而壬子恆看着有些不對勁,因爲他現在不應該是去看看白棲月,怎麼就走了呢。
“敖紳,祁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有些擔憂的壬子恆問着敖紳,而得到解救的敖紳那裡顧得上這些,揮了揮手說:“皇上,你就放心吧,太子殿下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有事,而且就算有事也只是高興壞了。”
敖紳的話可是毫無道理的帶壞了,壬子恆點點頭不再理會:“也是,這麼大的一個事情怎麼會不高興,那就讓他好好的高興一下吧!”
語罷,壬子恆就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書房時柯覃已經在等候了,壬子恆面無表情的樣子更讓人害怕,柯覃單膝下跪低着頭問:“皇上,有何吩咐?”
壬子恆一改方纔的嘻嘻哈哈,變得沉默寡言,臉上沒有怒氣卻能讓人感受到霸王之氣,坐在椅子上說:“調查那個叫子笙的女子。”
聽到要調查白棲月的柯覃很是驚詫,擡起頭問:“皇上,您懷疑子笙姑娘…”
“不必多言,你趕緊下去調查,越快越好。”壬子恆打斷了柯覃的猜測,那麼柯覃就能夠更加的肯定了,在應答一聲後便退下了,而獨自在書房裡的壬子恆眉頭緊鎖。
“舊賬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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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柯覃佯裝若無其事的繼續走着,看到突然向他跑過來的柯炎,正準備問發生了什麼,只見柯炎神色慌張的扯住他,躲在了他的後面。
“柯炎,你這樣子成何體統!”柯覃呵斥柯炎,而柯炎來不及解釋就又跑了,柯覃無語的搖頭也不知柯炎能不能正經一下。
柯炎走了他也沒有必要停留,欲繼續往前走,見着鶴清顯出了原形衝了過來。
“鶴清。”柯覃叫了他一聲,但是直接被來勢洶洶的鶴清無視了,柯覃無奈,怎麼這兩個人一模一樣,都是魯莽性子。
柯覃不再多加關注的離開了,而他並沒有看到接下來的事情。
鶴清追着柯炎滿園跑,大喊着:“柯炎,你給我站住!”
“不,傻子才停下。”跑的十萬火急的柯炎拒絕了他,沒料到面前是一堵牆,一回頭就準確無誤的撞了上去。
而在後面追的鶴清望着慘不忍睹的牆壁心痛的閉了眼睛,你以爲他在哀痛,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鶴清走到他的身旁,看着似乎把臉鑲嵌在了牆上的柯炎,不屑的哼哼,說:“叫你不聽我的話,這下好了吧。”
鶴清就是沾沾自喜,不過要沉着這個時候好好的教訓他,誰叫他把自己關在一個籠子裡,想要擅自餵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