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涵見形勢不妙,一把向她飛來的劍讓她停住了腳步,劍就直直的從她的眼角擦過,將她的一縷頭髮斬斷隨後刺入木樁便消失了。一動不動的葉紫涵盯着那一縷頭髮落下,若是刺中了她那豈不是要喪了命。
想到這的葉紫涵腳一軟竟然暈倒了,白韶樂看到她面前的那些士兵已經死了,趁白棲月發現的時候趕緊轉身跑了。
看到白韶樂要跑,白棲月一個閃身便擋在了她的面前,還好白韶樂有自知之明,在這個時候能抱大腿。
“小月啊,這是誤會啊,我只是來看看戲的,並不是有意要找你麻煩的,是葉紫涵讓我來的,我真的不知道啊,小月,你要相信我啊!”
白韶樂下跪着,雙手扯着她的裙袂故作哭泣,我見猶憐的樣子。
白棲月蹙眉,垂簾盯着她抓着自己的手,白韶樂識趣的放了手,急忙的磕頭道歉:“小月,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該死我該死!”
話音尚未落,白韶樂就自己狠狠的扇自己嘴巴,啪啪的聲響引來了白鶴與和白楠宸。
“韶樂,你這是在做什麼。”白鶴與錯愕的看着自己扇自己耳光的下跪的白韶樂問。
白韶樂深帶愧意的盯着白棲月解釋:“父親,這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小月,是我做錯了也是我自願的,父親不要責罰小月,是我的錯!”
白韶樂哭着解釋,這讓原本對白棲月深感悔恨的白鶴與頓時開始憎恨白棲月。
“白棲月,你對你姐姐做了什麼?”白鶴與質問白棲月,白棲月看着搖尾乞憐的白韶樂,冷眸閃過凜冽,擡腳毫不留情的踹在了白韶樂的肩膀,而白韶樂竟然暈倒了。
白鶴與瞪了眼睛看着放肆的白棲月讓人攔住她,白棲月一怒,散發的靈力層竟然將白鶴與等人打傷了,白鶴與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宙魂七階,一個悶哼吐血昏厥。
白棲月走到門口與白楠宸對視一眼便跳牆離開,白楠宸看着這次離開有些擔心。
——妄世府——
“所以白棲月不是無虛公子。”青陽衒震驚的看着面無表情的壬戌涅璽大呼小叫,久安鳳看着他這麼吃驚問,“師父,你在說什麼呀?”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青陽衒不耐煩的說,久安鳳頭一次被自己的師父嫌棄,馬上就淚瑩滿眶的向蘇顧撲去。
“先生,師父她欺負我,先生,是不是師父開始討厭我了?”久安鳳呼之欲出的眼淚讓蘇顧心疼,溫柔的撫摸着她的頭說:“小鳳不是還有先生嗎?”
恍然如夢的久安鳳一秒興高采烈的抱着蘇顧說:“我要一輩子跟着先生,不要師父了。”
自作孽不可活的青陽衒欲哭無淚的看着拋棄自己的久安鳳,恨不得什麼都沒有發生。
“白棲月開始察覺了。”
沉默不語的壬戌涅璽看夠了他們的恩怨糾紛,幽幽的開口,青陽衒十分好奇:“這都能被發現,看來這個白棲月真的不是蓋的。”
“接下來我們只能加快速度了,讓白棲月儘早與你成婚。”蘇顧認真的說,所謂的藥引子不過是和一個陰時陰曆出生的女孩合歡,得到她的處子血並活着毒藥喝下才能治療他的頑疾。
壬戌涅璽又沉默不語,回想昨夜她的眼神,雖然是生氣的,但是他看到了更深的東西——厭煩和嫌棄。
他對白棲月本就是利用,所謂的娘子也不過是爲了讓她折服,甘願的獻出自己的身體,可是爲什麼昨夜看到她的眼神時心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惆悵。
“木遇昨天和喚都雲出去,他們中途遇到殺手又回到了府裡,按照現在的舉動推測,這個木遇沒有可疑的地方。”蘇顧道。
“今晚審問她。”壬戌涅璽道。
——凌虛閣——
今日是八強和四強的爭奪賽,白棲月雖然人是在觀看比賽,但是她在悄悄地修煉傀儡術,紅色的股線自她手指縈繞出,繞着一朵花,白棲月注入靈識,而花朵在股線的操控下慢慢的舞動。
白棲月滿意冷笑,將股線悄悄地飛向武玄傲鳳,而武玄傲鳳竟然被拉出來了,很不爽的看着她。
白棲月收了股線,武玄傲鳳見她心情不錯問:“傀儡術練成了?”
“嗯。”白棲月點頭,隨後控制一個正在比賽的弟子,那弟子便在白棲月的操控下輕而易舉的晉級了四強。
“還不錯,只是掌握的還不太好。”武玄傲鳳分析着,都快成她的私人軍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