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花銷,那不過是杯水車薪,而且四川將軍楊森這樣的小小的軍閥,或許還算不得軍閥的人物。
是非常尷尬的,因爲他比之一般的同級別將官存在獨、立主持權,不隸屬與誰的部下,所以他不可能得到上峰的財政資源,而他那,又沒有實力與其他的軍閥爭奪資源,所以他的日子要是還能過舒服了,那可就是天理不容了。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四川將軍楊森才並沒有與護國軍殊死一戰的打算,因爲他知道,此戰無論勝敗,那麼首先可以可定的就是這萬餘部隊首先都成了他的部下,他首先的就擴充了自己的實力。
當然了,最重要的,我要將這一場的勝利,詳細的描述出來,而且在這其中加多一些我對於這樣戰爭的看法與態度,同時也要加入我對這場戰爭的看法以及對於戰局態勢的分析。
同時還要附加上我對於袁世凱北洋軍的無情嘲笑,這樣一份電文,當然是不能夠公開的,因爲這一封電文是專門發給袁世凱一個人看的,同樣的,作爲對方北洋軍的此時的統帥的曹錕。
也會接到一份我單獨寫給他的信件。雖然信件的內容我不能夠公開,不過可以告訴大家的是,這封信件絕不是什麼勸降書啊,或者是希望曹錕倒戈這樣一類的信件,我能保證,這信件的內容,幾乎是與戰爭毫無關係的,但是同樣的,真是因爲這信件與戰爭毫無關係,反之又恰恰關係到戰場時局的最後結果!
而且說起來,當我真正的隨着部隊向前緩緩推進,到達了之前被我軍所佔領的陣地的時候,看着這方陣地上,之前四川將軍楊森部部署所留下的印記,以及戰壕的排列,還有一些有關戰局的痕跡的時候。
我搖搖頭,雖然我承認劉雲峰的話是有道理的,但是我絕不願意就此承認這麼一個小小的北洋護軍城城就能成爲我軍進軍的絆腳石。而且說起來,其實我這也是對於我自己戰術的自信。
我擬定的戰術方式是由第二梯隊迂迴到北洋護軍城城的側翼,攜帶放火的工具,對北洋護軍城城側翼的旁門位置進行火攻,這樣一來如果成功的話,那麼巴東圖必然的會調度人手去滅火,同時也會加大兵力防止我軍趁亂突破城門。
但是實際上這不過就是佯攻之法罷了,實際上我就是想要趁着巴東圖調度人手的這個時間差內,同時命令一支隊及二支隊第一梯隊對北洋護軍城城的正門展開進攻,同時命令二支隊第三梯隊防備我軍後方及側翼安全。
這樣的佈置其實我覺得是非常合理的因爲假使我的佯攻之法被巴東圖識破的話,他不曾調動人手支援北洋護軍城城側翼的話,那麼我相信我的軍隊能在火勢發展到不可控制的時候,趁勢攻破北洋護軍城城的側翼。
爲什麼四川將軍楊森這個混蛋竟然突然地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現在佈置的態勢已經這樣了,現在我能做的唯有就是攻克北洋護軍城城,想要退縮是不可能的了,我的後路依然被四川將軍楊森折斷了。
而且就在剛剛,我接到報告說,今日凌晨時分,四川將軍楊森的騎兵先遣隊偷襲了我軍側翼第二梯隊,我軍傷亡雖然不大,但是這對於我軍的士氣上是存在打擊的,而且這一點也讓我意識到了雖然這是在四川山地,但是騎兵的作用還是不可小覷的。
騎兵的機動性是步兵的幾倍甚至十幾倍,如果四川將軍楊森每每以騎兵作爲先遣而後,藉着夜色、晨幕對我軍側翼及後方進行快速偷襲的話,那麼我想這樣的騷擾之下,我軍不但士氣會慢慢的消磨,就是我軍的現有軍備也會隨之出現大的損失。
他是想要和巴東圖對我軍進行兩面夾擊的態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雖然我正面面對的巴東圖駐守北洋護軍城的軍士只有寥寥不到千人,可是我後方及側翼的四川將軍楊森部可是足足有將近萬人啊。
我真的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直接導致了四川將軍楊森想法上的顛覆性的改變,而且現在我還不知道巴東圖是這樣的一個想法,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巴東圖到底做了怎樣的防禦部署。
“將軍。”鄒若衡拿着飯盒走進了我的帳、篷,對我道:“將軍,您先吃一點吧,這一天的行軍確實太累了,趁熱,先吃點。”我笑了笑,而後接過了他遞給我的飯盒,不過我卻沒有吃,而是放在了一邊。
因爲此時我正盯着我眼前的這份地圖,以及我的戰略部署圖,仔細的尋找如何克敵制勝的辦法,其實說起來我之前的佈置是絕對沒有任何遺漏的,但是這隻單單表示我單對單的面對巴東圖及其部下軍士。
而一旦軍隊突進北洋護軍城城我相信沒有誰敢號稱城市巷戰的經驗比我還足了,不是我舊事重提,實在是當年重九起義的時候,要不是我的巷戰的天賦,恐怕也不能夠那麼輕易的就奪下昆明城。
北洋護軍城之戰的第一槍打響了,我看到北洋護軍城城側翼處已然燃燒起了熊熊烈焰,田力的梯隊有我特意配備的唯一的一箱燃燒彈,當然了,這個燃燒彈是我們自己兵工廠生產的,依照宋朝時猛火油櫃的原理製造的。
雖然這個東西殺傷力不打,但是絕對是一個放火的好傢伙,因爲我們並沒有掌握製造燃燒彈的技術,而且也是因爲書籍上對於猛火油櫃的記錄不詳,所以纔沒有大批量生產燃燒彈。
這一箱燃燒彈還是經過多次試驗之後,唯一成功的一批次,但是值得一說的是,這燃燒彈的火焰破壞力確實非常的客觀因爲就在烈火燃燒起來的時候,這麼遠的距離,我都聽到了北洋護軍城城側翼發出來的慘叫聲。
田力的得手讓我對於我的計劃更加的有信心了,而且就在這個時候,劉雲峰想我請示,是否可以步兵推進正面攻擊北洋護軍城城了,我沒有同意,而是調來了幾門野戰炮,我想要先用炮擊打掉北洋護軍城城上的幾處火炮佈置。
畢竟步兵推進的時候,如果巴東圖以炮擊阻擊的話,那麼步兵的傷亡就實在是太恐怖了,而且我手下本來就沒有多少兵力,所以步兵對於我來說,還是非常的珍貴的。而且說起來,我知道四川這一條戰線上,最多的就是北洋護軍城城這樣的城池。
沒有很多的開闊地,而且整體四川的地勢多是山地,騎兵什麼的根本就無法發揮真正的可怕力量,而炮兵還要面臨裝備運送的問題,所以別的地方我不清楚,但是四川這一條戰線上,真正的戰鬥核心就是步兵。
雖然田力在側翼火攻得手了,可是北洋護軍城城的守軍也絕不是坐以待斃的軟弱傢伙,就在慌亂之後,我便聽到了密集的槍炮聲,想來那就是北洋護軍城城守軍對於田力部的反擊了。作爲一個軍人,尤其是指揮官,如果不能從對方的槍彈聲中得知有效地數據的話,那麼也就不配成爲一名指揮官了。
實在是我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犧牲方式。劉雲峰此時已經被我派到了鄧泰中的前線去了,第一支隊被我拆分成了三個梯隊,此時鄧泰中手中的兵力只有一個梯隊而已,要是在沒有人在戰場上給他一些精神支持的話,我想第一支隊恐怕就此就要軍心瓦解了。
而我則還是待在那個地方,看着我眼前的北洋護軍城城,腦子裡不斷的思考着,此時應該如何調度將傷亡降到最小的同時,還有奪得北洋護軍城城的可能,此時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而且我也絕不可能在有什麼援軍了。
我覺得我現在的所處的情景與當年項羽的背水一戰時特別相信,現在如果不拿出不畏死亡的氣勢,恐怕真的是沒有任何的生存可能了。而且到此我也必須承認,我最開始的時候確實小瞧了這些北洋的軍官。
尤其是我小看了這些北洋軍官的戰鬥意志,我本以爲這一路上尤其是組開始新場一戰的時候,我一戰擊潰了伍祥楨部,我覺得我這樣的氣勢足以震懾這些養尊處優的傢伙了,可是我真的沒想到,北洋的軍官其實不可小覷。
北洋護軍城城中,巴東圖指揮部,此時巴東圖看着一封封戰報以及他剛剛親自去城牆上看到的護國軍的狀態以及得知了伍祥楨部的偷襲與截擊之後,他不由得覺得這一次剿滅護國軍羈押蔡鍔的天大功勞,要歸屬於他了。
說起來,這個時候其實巴東圖應該考慮如何的就此殲滅蔡鍔全軍,同時將他抓起來,可是巴東圖此時卻沒有這樣想,他現在考慮的時候,自己當時寫信給曹錕要他命令伍祥楨幫助自己夾擊蔡鍔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朱德部被阻擊,我軍後方被偷襲,田力部遭到北洋護軍城側翼嚴重的打擊,我軍正前方北洋護軍城內防禦沒有遭到一點的損失,這樣的局勢讓我如何不感到心如刀割那,而且這樣一來的話,我倒不怕被他們包圍剿滅。
實在是我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犧牲方式。劉雲峰此時已經被我派到了鄧泰中的前線去了,第一支隊被我拆分成了三個梯隊,此時鄧泰中手中的兵力只有一個梯隊而已,要是在沒有人在戰場上給他一些精神支持的話,我想第一支隊恐怕就此就要軍心瓦解了。
而我則還是待在那個地方,看着我眼前的北洋護軍城,腦子裡不斷的思考着,此時應該如何調度將傷亡降到最小的同時,還有奪得北洋護軍城的可能,此時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而且我也絕不可能在有什麼援軍了。
我覺得我現在的所處的情景與當年項羽的背水一戰時特別相信,現在如果不拿出不畏死亡的氣勢,恐怕真的是沒有任何的生存可能了。而且到此我也必須承認,我最開始的時候確實小瞧了這些北洋的軍官。
尤其是我小看了這些北洋軍官的戰鬥意志,我本以爲這一路上尤其是組開始新場一戰的時候,我一戰擊潰了伍祥楨部,我覺得我這樣的氣勢足以震懾這些養尊處優的傢伙了,可是我真的沒想到,北洋的軍官其實不可小覷。
北洋護軍城中,巴東圖指揮部,此時巴東圖看着一封封戰報以及他剛剛親自去城牆上看到的護國軍的狀態以及得知了伍祥楨部的偷襲與截擊之後,他不由得覺得這一次剿滅護國軍羈押蔡鍔的天大功勞,要歸屬於他了。
說起來,這個時候其實巴東圖應該考慮如何的就此殲滅蔡鍔全軍,同時將他抓起來,可是巴東圖此時卻沒有這樣想,他現在考慮的時候,自己當時寫信給曹錕要他命令伍祥楨幫助自己夾擊蔡鍔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雖然剛剛他接到報告說北洋護軍城側翼發生大火,他明知道這是蔡鍔的作戰方式,而且這是一種比較高級的作戰方式,可是這一切還都是他能夠應對的,所以就此來看巴東圖覺得其實蔡鍔不過就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之前他之所以要伍祥楨幫助自己夾擊蔡鍔其實就是因爲他害怕自己的兵力太少,到時候不但沒能收拾掉了蔡鍔的護國軍,反而丟了北洋護軍城,但是現在這麼一看,蔡鍔也不過就是一個碌碌之輩罷了。
其實不單單針對於護國軍來說,就是放眼天下兵馬能夠超過馮國璋手下不對的實在是寥寥無幾,而且出於南京的特殊地理位置,所以要是馮國璋出兵的話,那麼一定會在蔡鍔之前打到北、京。
而且說起來,馮國璋其實也明白,雖然蔡鍔號稱護國軍,但是實際上馮國璋真的不相信如果此時袁世凱作廢稱帝的詔書而且自動宣佈退位,恢復共、和制的話,即便如此,估計蔡鍔進軍的步伐也不會任何的猶豫。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華甫?”段祺瑞問道:“聽你話中的意思,好像你並不看好蔡鍔的護國軍,是嗎?”馮國璋一笑,道:“芝泉啊,你我之間就不必如此了,蔡鍔的護國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或許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不是單純的護國,相比你也有你的觀點,這個咱們不討論,你先說說,我剛纔問你的那個事啊,你都知道嗎?”
“是啊。”馮國璋贊同道:“咱們都一把年紀了,折騰不都了;慰亭他這個人啊,確實是對這個國家有功績的,他在大總統的位置上確實也做了很多實際的事情,不該因爲他這個時候的錯誤就一筆否決了他的其他的作爲啊。”
“於公於私,我看咱們都應該想辦法抱住他。”段祺瑞堅定的說,馮國璋也是“恩恩”的便是贊同,而後馮國璋又對段祺瑞道:“那你說說,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而馮國璋那,對於袁世凱這樣的熱情,也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雖然此時看不到馮國璋的神情,但是可以相信的就是他此時語氣中透露出來的感激與慰藉還是非常明顯的,一番寒暄之後,馮國璋說出了自己這一通電的核心。
馮國璋對袁世凱道:“慰亭,其實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想和你說一說,看一看現在的形式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成爲衆矢之的,落得一個千古罵名的那一天,我,哎,慰亭啊,我與芝泉真的不是……”
“我明白。”僅僅這三個字勝過一切的千言萬語,而且顯然的袁世凱是明白段祺瑞和馮國璋的用心的,但是這就是出於人性的相關考慮方式了,其實現在袁世凱在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實在不斷的權衡的。
他之所以面對不足兩萬人的護國軍竟然會派曹錕攜帶八萬餘大軍進行鎮壓,很顯然的他是想一戰安天下;護國軍是“討袁”第一軍,而且在其他的什麼有可能出現的“衛國軍”、“保國軍”還未出現之前,如過他能以雷霆之勢將其消滅的話,那麼後續肯定就不會再出現這樣的軍隊了。
而且說起來,其實開始的時候,袁世凱在接到了馮國璋五省獨、立通電的時候,他就知道,馮國璋並不是想要對自己如何,而是馮國璋出於國體的考慮,要不然其實馮國璋根本不必如此麻煩,二十餘萬金陵軍一發動,又有誰能夠抵擋那?
再者說,其實袁世凱之所以以四倍餘敵的決然兵力優勢,也是爲了防止馮國璋突然發難,當然了,他預料中馮國璋是不會如何的,但是萬事都有一個可能,假如馮國璋這一次就真的藉着護國軍的進軍,同時對他展開攻擊的話,袁世凱這樣的部署也是不得已而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