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卿隨即翻身起來,想要逃開,卻被冷御宸一把捉了回來,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她身上的衣衫已凌‘亂’不堪,柔美的頸子和堆雪的香肩‘裸’‘露’在外,連雙魚戲蓮的大紅褻衣亦是若隱若現的從衣衫中‘露’出。
他一隻手箍着她纖細的雙腕,令她無法拒絕他,另一隻手則伸入她的衣衫,沿着她曼妙的曲線遊走。薄‘脣’裹着灼熱的氣息,從她雪白嬌嫩的頸間一直噬‘吻’着,留下一路‘豔’紅的痕跡,直到她‘胸’前優美的墳起。
他細長的狹眸閃爍着噬人的光芒,如狼般貪婪,恨不得將她拆分入腹,而她的掙扎與抗拒更‘激’起了他對她的渴望與征服。
“御宸,你放開,我不願……”蘇‘玉’卿明知道拒絕他,可能會有更嚴重的後果,但她不願這般被他對待。
他的眼裡沒有昔日的柔情蜜愛,有的只是佔有和‘欲’望。她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寵愛,他的動作瘋狂而霸道,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存,他如今,只是想得到她的身體罷了。而她做不到在他對她忘情後,再與他纏綿悱惻。
冷御宸的呼吸變得沉重火熱,在她出聲拒絕之後,他緩緩擡頭,盯着她緊蹙黛眉的小臉兒,看着她滿臉的不甘,不由低沉壓抑的嗤笑一聲:“不願?你是本王的太子妃,卻對本王說,不願?”
‘牀’榻之上,他對她的自稱仍是“本王”。她心中苦澀難耐,卻仍是倔強的道:“是,我不願,我是你的太子妃,不是你的婢子或賤妾!你不能這般待我!”
冷御宸微微昂首,居高臨下的望着她,聲音裡雖含着濃濃的靡靡之意,卻又透着刺骨的冷冽:“有什麼區別麼?都是服‘侍’本王的‘女’人。”
就在蘇‘玉’卿睜大鳳眸,難以置信的瞪着他時,他接着又無所謂的一笑:“本王召你來,不過是好奇,爲何還會渴望你的身子,明明長相普通,身段一般,連月璇璣都不如……”
聲音越發的低靡,狹眸也更加的深沉,他伸手撕裂她的衣衫,重新覆在她身上,乾脆利落的道:“本王既然想要,就由不得你拒絕。”
蘇‘玉’卿只覺他這番話猶如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連指尖都涼得麻木。渾身的力氣彷彿瞬間被‘抽’空,甚至連靈魂似乎都被硬生生的撕碎。
月璇璣不過是個舞娘,他卻將她們相提並論,在他心裡,她不過只是個供他享受的玩物麼?
感覺到她不再掙扎,他的動作越發的粗暴放肆,不帶絲毫憐惜,只是憑着他對她本能的渴望,不斷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不斷的撫‘弄’着她完美曼妙的身體,彷彿沙漠中渴了許久的人遇上了水源,怎麼喝都不解渴。
渾身的疼痛令她漸漸從失神中恢復過來,感受到他瘋狂的擄奪和渾身的赤熱,感覺到他已分開她的雙‘腿’和急促迫切的沉重呼吸,她開始掙扎,攢足了力氣拼命的掙扎,她握起拳頭死命的捶打他的背脊,拼命逃離他給的羞辱與折磨:“冷御宸,你‘混’帳!滾開,我討厭你!不準碰我,你滾開!”
“呵呵。”低沉而無情的輕笑含着濃重的‘欲’望,在她耳畔響起,“若不想吃苦頭,就乖乖的服‘侍’本王。在本王的手裡,你逃得掉麼?”
未待說完,他便毫不留情的狠狠進入她,她剛剛發出痛苦的呻‘吟’,他便強勢的‘吻’住她,將她所有的嗚咽盡數吞入腹中。
淚不斷的滑落,身子已痛得沒了知覺。
紅鸞帳暖錦衾寒,她深愛的男子,親手將她的心撕碎,讓她如墜九幽之獄,生出徹骨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