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聲音很柔,很動人,美麗的身影並沒有轉身,輕輕地說道。
“嗯,回來了!”回答她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發現什麼了嘛?試探出他的根底了嘛?”女子繼續問道。
“嗯,很厲害,比阿七強,比阿五弱點!”男子繼續說道。
“哦,知道了,你把這枚月牙果帶給阿五吧,可能對他的傷有所幫助。”女子說道。
“這,這,這怎麼能行,這枚果子很珍貴。”男子激動地說道。
“一枚果子而已,難道他比阿五的生命還重要嘛!拿去吧!”美麗女子說道。
“是!!!”男子答允到.......
清晨,劍無言從夢中醒來,梳洗過後,結了房錢,朝着大街走去。他要去買一匹馬,就要到集市上逛逛,或許運氣好能買到馬。
一路上,看到人來人往,一時間便想起了小時候和陳爺爺一起逛的小鎮,比起小鎮,這裡熱鬧多了,孩子在街道上歡快地奔跑,街邊的攤位不斷吆喝着,一下子把無言的思緒勾勒了出來。
走着走着,遠處忽然傳來古琴之聲,雖然算不得美妙絕倫,但也算得上優雅動聽,無言也是一個用琴之人,自然被它吸引過去。
只看到琴音傳來的地方已經站滿了人,似乎高臺上有什麼新鮮事物,劍無言擠進人羣,看到高臺被裝扮得什麼紅顏,但從高臺的裝扮來看,劍無言知道這是民間的一種風俗習慣,叫做比武招親。
此刻,高臺上出來一位老者,對着下面說道:“今日,在這張某設立一處高臺,名叫武臺,爲小女選位才德賢胥,小女今天十八,長得美貌無雙,奈何又一副自命清高,自小學琴,學得一手好琴,告知選胥必須琴藝高於她才願下嫁,這可奈何了老夫,至今未能尋的一名,只好在這設下一臺,今天不是比武,實着是比琴,希望坐下能有賢者娶得小女。在下又有約法三章,條件符合者可上來一試:一,男未婚,年滿十五者。二,非非奸即盜者。三,神智健康。滿足三個條件,便可上臺一式。”
臺下一片喧譁,忽然下面一人大喝道:“老頭,沒有見過面,不要一味誇你家丫頭,萬一你家丫頭長得醜陋,結果到時你逼着下嫁,如何?”
臺上老者微笑道:“呵呵,兄臺說的是,那現在我就把我家丫頭叫出來露個面,丫頭出來。”
隨着老者的呼喚,臺後以爲身穿紅綾長裙的女子緩緩走出。
一出場便引起了臺下一片喧譁,美,很美,真的很美!
彎彎的柳葉眉,典型的瓜子臉,一雙單眼皮的眼睛,都說雙眼皮都比丹眼皮漂亮,但今天看到這一雙眼睛,才知道單眼皮原來也這麼美,白皙的肌膚,婀娜的身姿。獨有的氣質,長期的學琴,自然而然會流露出一種典雅的氣質。
劍無言也被這樣的美女感到一陣驚訝,但並沒有像其他人那麼癡迷,落凝雪畢竟是絕塵的容顏,跟她一比,一個是天上的有的,一個只能是地上出的,更何況自己的谷主也比她美麗。
哇哇哇~~~坐下的人一陣吶喊~
隨後露了個臉的女子再次回到*,掩上了窗簾。老者又開口道:“大家靜靜,小女的姿色大家可否滿意?”
“滿意!滿意!”
“那麼能不能贏得小女的賞識還要看在座的技藝了,老夫說下比試的規則!這樣,小女有個丫鬟,自小也跟着小姐學琴,考慮到小女體質,只要能贏得這個丫鬟,就可以和小女比較一曲,如果贏了小女,小女便願意和他交往,不知坐下可聽清了?”張老者對着臺下的人說道。
“好!”
“那麼接下去的時間就交給小女和在坐的各位賢才了!有請!”張老者退後一步,宣佈比武招親開始!
話音剛落,一位柔弱的青年才俊慢慢走上臺來,一身白衣,臉盤瘦弱,雙手卻很潔白,指尖有老繭!一看就是個會彈琴的好手,男子來到臺前,對着大家說道:“我來試試!”說罷,就坐在古琴前面,雙手碰觸琴絃,試了試這古琴的音色。
劍無言一看這位男子試出的音調,便知道了這張古琴的特點和缺點,他能感覺它的材質是上等的,音調普遍還是好的,但低音部分還是有所欠缺。比起自己的琉璃香,這張古琴還是不夠看的。也難怪劍無言會這麼認爲,就好比一個人吃過了美食然後忽然有一份平淡的食物,總是能形成差異的比較。要是讓臺上那位姑娘知道了劍無言這個想法,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這張古琴可是她師傅親傳給她的,是朝廷的貢品,相傳也是名家之作,是一張無價至寶。
試音結束,男子手指輕輕揚起,表示自己要開始演奏了。
叮~~~一曲清吟響起,是六藝之中最有名的一曲,名叫《龍鳳吟》。男子所選的這首《龍鳳吟》彈奏技藝說不上十分高超,相對而言技藝中等,但琴曲優美,也適合這種場合,但其中一段一個調卻是需要技藝什麼高超,可以說這首曲平易中見真藝。
劍無言靜靜地聽,一曲終罷,那一段那個調雖然勉強被彈奏了出來,但效果依舊達不到出色,只能說差強人意。
男子收手,此刻那名小姐的丫鬟出來,同樣坐在男子的對面,不說一句話,只是雙手開始撥動琴絃,一曲《南陵》卻被演繹了出來,曲調平靜帶着絲絲繁華之情被演繹的淋漓盡致,就連劍無言也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小姐琴藝很高超。曲罷,在場大多數人並不懂琴曲,但他們能聽的出好和差,對比總是能的,在場的內行可以知道白衣男子輸的很慘。這也讓坐下的人感到了一絲壓抑,主子沒出,丫頭便這番厲害,要是主子一上,那還了得。
場下也有勇往直前者,接着連上了好幾位仁兄,都被這個丫頭比了下去,不是他們琴藝差,而是這個丫頭太厲害,每每一曲都不高你太多,但總是比你強上半分,讓人有種在用力一點或許就能贏她的感覺,這也是臺下沒有失去興致的一種表現。就在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之後,場下忽然又一次陷入了冷場。
此刻忽然一位男子從小巷中走出,直直地朝着臺上走去,步調有着一種獨特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