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陣紫光悄悄閃出,一道虛影慢慢形成,一張如女子一般的俊俏臉盤出現在視覺之中,一身的紫色寬袍,上面雕紋着道道櫻花圖案,一對秋水般的眼眸讓人感到深邃無比。
“怎麼你又來了!不要以爲你是父親請來的貴賓就可以在宗裡胡亂走動,我一樣可以讓你以亂闖宗教秘地名義被捕!”一個身穿綠色長裙的美麗女子對着那張俊俏臉盤說道。這個女子一張如百合一般美麗的女子。
那個男子並沒有在意女子說過的話,只是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上面寫着一個親臨的字樣,對着那個美麗女子笑着說道:“呵呵,淩小姐果然忘了在下還有一塊通行令哦,有了它,我可以輕易進出任何場地,包括...!”
“別以爲得到了令牌就可以無視我的領地,在這裡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放肆!你給我滾開,我不想見到你!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美麗女子對着紫色寬袍男子說道。
“那可冤枉了我,我並沒有礙着小姐的路啊,只不過我忘了回去的路了,你也知道宗裡的路都是七錯八亂的,更不記不住,咦!看小姐這幅打扮似乎是想出去?”男子對着美麗女子說道。
“要你管,我就是要出去,要出去,你要是敢打小報告,小心我閹了你!哼!”美麗女子威脅道,說道準備從後門偷偷溜出去。
就在美麗女子踏出門檻之時,空中傳來一道聲音。
“凌兒!你這是要到什麼地方去啊?走也不跟我說一聲?有沒有把爲父看在眼裡啊!”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中年人對着一個想偷偷溜出去的美麗女子說道。
此女長的花顏月貌,很是惹人喜愛,一副被當場抓住的可憐像,真是讓人愛也不是,怒也不是。這個女的就是離開劍無言不久的麥子,也就是冰凌。
冰凌收回剛想踏出門口的腳,一副氣憤的摸樣,可是一轉身,面對上這個黑衣中年人時,臉上的表情又是一變,變得一臉的頑皮之色,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搖着黑色長袍中年人的袖口嬌聲地說道:“爹!人家在家裡悶得荒嘛!想出去走走啦!就一小會而好不好啊!好不好啦!爹……”女子發嗲,則天下無敵。
中年人搖了搖頭,颳了刮冰凌的小瓊鼻,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想去見那個小子啊?上回爲了那個小子搞得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要是自討沒趣嗎?聽說那個小子還是正道落霞弟子?”
“爹!你都知道了啊?”冰凌低着頭說道。
“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真以爲爹只顧着宗裡的事情,而忘了你,你在外面的一舉一動都竟在我眼裡,只不過沒有說明了罷了,下次別讓我碰到那個男的,不然我非殺了他不可!”中年人狠狠地說道。
“別!這不關他的事,你不要難爲他!你要是傷了他,我…我…我就不理你!而且永遠不理你!”冰凌威脅地說道,說完就想往門外跑。
忽然一道黑氣從黑衣中年人身上發出,黑煙化成一圈一圈的圓環,一個一個地套上了冰凌的身體,冰凌那前驅的身體瞬間被定在了原地。冰凌氣憤地說道:“爹!你……你可以困住我一時,但你困不了我一輩子!”
“你要是敢出這個門,你就不是我女兒。”中年人憤怒地說道。
“我不管,我就要去,你欺負我,娘啊!女兒真命苦啊!你那麼早就離開女兒,留下女兒一個人,現在又有人欺負女兒!女兒不要活了!嗚嗚嗚……”
黑衣中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大聲地喊道:“鬼一,鬼二進來!”話音剛落,只見門外兩道身影閃現,來到了屋內,跪在中年人的面前,齊聲說道:“是!主人有什麼吩咐!”
“把小姐關進魔冥塔,不准她出去,要是她不見了,我拿你們是問!把她給我帶下去,哼!”黑衣中年人對鬼一.
鬼二說道。“這!……”鬼一有點爲難道。
“沒聽清我的話,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邊!”黑衣中年人憤憤說道。
“不敢!小姐得罪了!”鬼一無奈的說道,說完往困在原地的冰凌走去。冰凌哭着說道:“我恨你!鬼一不要啊!不要聽他的。”
可是冰凌苦苦地哀求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反映,還是被鬼一帶了出去!鬼二對黑衣男子說道:“主人,我想小姐並不瞭解主人的心思,我看等小姐明白後會體會到主人的用心良苦的!”
黑衣中年人無奈的點了點頭,對鬼一說道:“還是你瞭解我啊!如今所謂的那些正道門正對我們魔宗有所行動,正針對我們有所行動!哎,凌兒是個可人兒,從小古靈精鬼,不喜歡寂寞孤獨,又是個多情人,像她的母親一樣,把她關起來對她也好,等過陣子平靜一點在讓她出來吧!在風玄枯崖有什麼動靜啊,或者有什麼不同與往常的景象?”
鬼二說道:“風玄枯崖近日紫氣橫生,崖邊長滿了仙靈草物,看來魔主判斷的不錯,不久的將來,可能一年之後,寶物和神獸會出現!”“恩!你到那邊抓緊看守,和魔宗其它分派齊心協力,還有別讓那些僞君子破壞了我們的計劃,看緊點他們!”黑衣中年人說道!“是!主人!”鬼二應答道。
“讓你見笑話了,小女就是這樣頑皮,我這個做爹的還真拿她沒辦法!”中年人對着紫色寬袍男子說道。
“哪裡,凌姑娘天生活潑可愛,性格開朗,是個很好的姑娘!”紫色寬袍男子回答道。
“呵呵,西風聽說你是魅宗一代的天之驕子,年紀輕輕便得真傳,一身修爲功法達到了出神入化,我宗有你的幫助真是得一虎將啊。”中年男子說道。
“哪裡哪裡,宗主太看得起晚輩了,晚輩不過是學了家師的幾手絕技罷了,不敢揚言!”男子說道。
說完一道黑影躥出了大門!一座四四方方的塔立在一座廢墟之中,這座塔只有一種黑色。此塔就是魔冥塔,魔冥塔第一層之中的一個小牢房之中,冰凌被鬼一帶到了這裡,,鬼一對冰凌說道:“小姐,我想主人正在氣頭之上,等過幾日便會放你出來的。”冰凌哼道:“真是氣死我了,竟然把我關起來!”嘮叨了幾句,低下頭又想了想,擡起頭笑咪咪地看向了鬼一。鬼一被冰凌看得心裡毛毛的,一絲不安油然而生。冰凌說道:“鬼一!鬼一!鬼……一!你把我放了吧?”
“不行!屬下不敢!”鬼一回答道!“鬼一,你看,我都從來沒有求過別人,你就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了!”冰凌懇求道!鬼一還是繼續搖着頭,表示自己不同意。冰凌還是繼續她的糖衣炮彈說:“求求你了,我出去就一兩天,保證馬上回來,回來我帶好吃的給你吃,你就讓我出去吧!”經不起冰凌的苦苦哀求,鬼一一個轉身,身影從魔冥塔飛出!“哼!臭鬼一,爛鬼一,討厭鬼!你們最好別讓我出去,否則我饒不了你們……”高嗓子的喊聲從冰凌口中傳出!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
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
睡不穩紗窗風雨黃昏後,
忘不了相逢相識與相知,
咽不下玉粒金蓴壹滿喉,
照不見菱花鏡裡形容瘦。
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
流不斷的綠水悠悠。
喊了一陣後,冰凌突然嘿嘿一笑,看到地上多了一把鑰匙,伸手一揮,鑰匙便到了手中,喃喃自語道:“想不到還是鬼一對我最好了,走之前還給我留下了鑰匙,可惡的、萬惡的老鬼,女兒再也不回來了,氣死你、氣死你!”
叮~~~
囚籠之中的鎖被悄悄打開,一道身影慢慢摸出囚牢,消失在了魔冥塔中。
“宗主!小姐離開魔冥塔了,你看...!”另一道黑影對着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揮了揮長袖說道:“罷了,罷了,她的性子像她的母親,天生好動,關是關不了的,由她去吧,她娘生前已經爲了我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快樂,我不能再讓我們的女兒犧牲快樂了,她應該生活在快樂的天空下,反正魅也跟了她去,有魅的保護,她不會出現什麼危險,你們不用去保護她了,回來做事吧!”
“是!宗主!”黑衣男子回答道!
丹頂峰武道場上,一朵白梅在空中飛舞,漫天的劍意爲她而謳歌,飄逸,輕盈,集萬千寵愛與一身,手中一把幽藍長劍揮舞出道道豪光,那臉上充滿了自信和冰冷的神情,身上強悍的氣勢似乎在宣泄着無比的憤恨!場中一個男子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手上的一把長刀插在了一塊石頭之中,口中說道:“我認輸!兩招,共計一百零三劍,劍劍逼敵要害,能接下這一百零三劍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再打下去也無意義了,我認輸!看來落凝雪的修爲更近一步了!”
白衣下,藍劍收,無情終是無情,沒有多餘的一絲表情,沒有多餘的一句話語,孤敖冷仙子落凝雪。又一次收回了勝利!冷仙子又一次深深讓人感了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