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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幫衆包抄向前,紙探花甩袖一動,無數碎紙片飛旋而出,猶如游魚搶水,瞬間欺上。
健馬登時血肉飛灑,剎時只剩下骨架,轟隆一閃,倒在地上。
馬車驟然減速,擦着地面滑行,伍媚被慣性之力一帶,飛出馬車。
她也是佞地了得,突遭變故,瞬急長劍一抖,藉着飛出之勢向前刺出。
不管外面的是什麼人,爲了腹中的孩子,也要拼死活命。
紙探花吃了一驚,乾坤紙劍隨風一展,撲身搶上,以紙爲劍,灌注內力之下,利比鋒刃,而且曲折如意。
嗤一聲,不想紙劍竟被一股劍氣斬斷。
“咚咚……咚咚……”童皇娃娃也變了臉色,密密麻麻的撥浪鼓聲音匯聚成一股,鑽入對手的耳中、心中。
“鐵帚仙,還不出手……”
老大呵斥,以鐵帚爲伴,向來不喜出頭的鐵帚仙甩帚一動。
篷一聲,伍媚立被打翻在地,她在一瞬間裡被“童心真經”迷了心智,哪裡能夠躲避。
這一鐵帚擊下,打在她的腰上,**受創,腹下一痛,鮮血順着大腿跟流出,瀅紅羣擺。
無數鋼刀上前,直直頂在她的頭上。
伍媚也是劍道世家之女,內功不弱,尚還不死,惡毒的眼神翻起,冷冷盯住衆人。她的面容秀麗,淺白中帶着絲絲血跡,竟然與於楚楚有幾分相似。
“哪裡來的大肚婆?……”紙探花怒於對方斷了他的紙劍,一腳下去,踢中頭顱,咔嚓一聲,伍媚後勁脊椎斷裂,死在當場。
“啪!啪!……”
兩聲清脆的耳光,童皇娃娃兩個人各出一隻手,打得紙探花兩邊臉頰高高腫起。
“老大,你打我幹嘛?……”
“誰叫你踢壞她的腦袋,你看不見嗎,這人和於楚楚長的像,又是個孕婦,我們幾天追不到那人的蹤跡,正要拿她的腦袋去衝數。”
紙探花冷冷低着頭,擡眼看去,那個面容有半邊的臉,確實被他一腳毀了容,深深的腳印泛出暗紫,血肉模糊。
卻不想這麼一腳,也正好把不相似的面容部分,隱藏了去,看着那半邊的臉,更像於楚楚了。
童皇娃娃也很快發現了這點,伸腳撥弄着看了看,嘻嘻哈哈笑道:“好,算你小子福氣好,來人,割下她的腦袋,刨出腹中嬰兒,拿去天下會交差……”
這次恐怖的任務,天池十二煞死得只剩下四煞。
之所以如此糊弄雄霸,也是因爲童皇娃娃心有餘悸。因爲一路追來,他發覺,那名手持雷芒大刀的人,似乎一直就在衆人附近。有時在前,有時在後,也在追尋着於楚楚。
不到萬不得已,他實在不想與那人對上手。
同樣,雲乘風也有着這樣的想法,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願與衆人對手。雖知道,憑他的感覺,就算能殺了衆人,也必受重傷。
此時多事之秋,雄霸強敵在側,他不能自陷絕地。
天際一陣悶雷打過,閃電一絲絲的奔走,陰霾的天空,烏雲更沉,猶如給這大地,罩上了一頂黑乎乎的帽子。
須臾,雨水淅淅瀝瀝的落了下來。
雲乘風感覺一直與他相距不遠的童皇等人忽然飛快竄走,朝相反的方向遁走。他的心中驚恐,“難道,楚楚已被他們殺死……”
一隻地鼠跳出草叢,被雲乘風的腳步一驚,急往遠處竄走,跑到路上。
雲乘風視線被他一引,轉到道上,只見一輛馬車歪斜傾倒,突兀的車輪,在風雨中滴溜溜旋轉。
血,鮮紅的血順着雨水流淌!
人,死去的屍體橫陳在路上!
雲乘風撲過去一看,一時雙膝跪倒,哭聲震天。
那沒有頭顱的女子,腹部被人刨開,尚還留有半截臍帶,丟在路上。
“楚楚,楚楚……”
淚水是熱的,雨水是冷的,
冷熱交織,雲乘風的心就似要瞬間爆開。悲痛矇蔽了他的雙眼,讓他不願去多檢視,只根據第一眼的感覺,來斷定此人是於楚楚。
“天池十二煞,雄霸,如此對待我的妻子,你們……”
“通通都不得好死……”
稍遠一點的地方,通往摩陀蘭若屬城的同一條路上,道路邊上有一間茅草亭,乃是過往的商人爲了歇腳搭建起來的。
淅淅瀝瀝的雨水落在茅草上,順着茅草枝條滴落。
亭中一男一女,男的英偉高大,臂膀厚實,寬袍大袖,本是大丈夫,確是眉頭緊鎖,瞧着雨線心意雜亂。
另一名女子忍了好一會,終於開口了,“相公,你不用擔心,相信到了摩陀蘭若寺,求普航大師爲我們指點一二,定能生下孩子,延續龍家血脈。”
男子緊緊把女子摟入懷中,爲她擋住雨水帶來的寒氣:“鳳舞,我們真的還能有孩子嗎?五年前神相泥菩薩曾批算過,謂三年內必有一子……但爲何迄今竟仍是一無所出?”
龍袖鳳舞本是夫妻,二人爲求提升武學,多年來不斷挑戰殺戳,以致造孽日深,掌中善紋消失,子女宮亦起變化,生不出子女。
所以他們奪火猴,只爲了尋到泥菩薩再問天機,但求神相能給他們指條明路。
可如今火猴仍在,泥菩薩卻再沒有找到。聽聞江湖傳言,僧皇也懂得天機相面之術,但是早沒了蹤跡,二人打聽的僧皇在世時,曾在摩陀蘭若寺坐禪過,與普航大師深交。是以抱着最後的希望,前來摩陀蘭若寺,但願普航大師也能懂些天機相面之術,指點他們。
亭中一隻青銅古鼎,其內正是火猴,放在龍袖的身側。
火猴呱呱大叫,也不知是受了什麼驚嚇。
幕然間,龍袖感覺危險逼近,轉眼處,數十道人影順着道上衝來。領頭人中,其中一人身形扁平,左手提着一顆腦袋,右手則提着一個死嬰。那死嬰成型不久,還不足半臂來長。
“天池十二煞……”龍袖吃了一驚,這些人隱匿江湖多年,怎地突然出現在此處?
鳳舞摸上背後的箭匣,鳳舞弓緊緊握在手中。
突在這時,一個輕輕的打噴嚏聲音從後方一處林中傳來。
龍袖更驚,冷叱道:“什麼人……”
他飛身竄起,急向密林中掠去,扒開樹從一看,只見一名秀麗女子縮在林裡,全身已經溼透,腹上鼓鼓,顯是懷有身孕。
慘白的手掌捂住嘴脣,驚恐的看着龍袖,可由於着涼了,實在忍耐不住,“啊嚏”一聲,又打了一個噴嚏。
此女正是於楚楚,洪天鐵仇率人一路護送他逃亡,不想走到後面,跑的跑,死的死,到了最後,洪天鐵仇也因傷重死在半路,只留下楚楚一人逃亡。
下雨前,他本來要在亭子中躲雨,可瞧見龍袖鳳舞也從遠方向着草亭奔來。她怕有危險,悄悄躲入草亭後面的樹從中。
眼中擠出淚水,但爲了腹中的孩子,必須要活下去。於楚楚小時候在山村裡長大,也吃過許多苦,所以,不要看着她嬌弱,其實也是心志極堅強之人。
“大哥,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