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仙不敢怠慢,趕緊回答道:“恭喜兩位盟主,賀喜兩位盟主,二位的祖爺爺駕臨我盟,此刻就在島上半空中等候二位盟主迎接!”
“什麼?祖爺爺,你***這是戲弄本盟主不成?”皇甫地滅這幾天正沒好氣呢,一聽這金仙如此說,心中怒火登時騰地燒起,不由分說,大袖一揮,一股狂風平地而起,可憐那金仙眼巴巴地等着二位盟主大人的賞賜呢,卻是沒有想到被狂風捲起,狠狠地撞在了地宮的牆壁之上。
皇甫地滅早已經是大羅金仙的巔峰境界了,這一下,那金仙如何能夠禁受得起,差點兒沒有把全身骨頭撞斷了,像一灘軟泥似的從那牆上滑落下來,口中鮮血狂涌,已然是身受重傷!
皇甫地滅卻是並沒有消氣,手臂一揮,準備要徹底滅殺了這個膽敢戲弄自己的小小金仙。
上官天絕雖然心中也是無比的鬱悶,好端端的哪裡跑出個祖爺爺,但是要比皇甫地滅慎重得多,急忙伸手阻攔道:“二弟暫且動怒,料定這小子不敢專門來消遣我二人,我們不妨聽聽他說,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皇甫地滅聞言感覺有理,便又是一伸手,虛空一抓,那名癱倒在地上的金仙頓時身不由己地騰空飛起,徑直飛到上官天絕和皇甫地滅的身前,方纔重重的落下!
“大哥,你來問吧,我怕我這脾氣一下子把他給滅殺了!”皇甫地滅轉首對上官天絕說。
上官天絕點了點頭,隨即朝着那金仙冷聲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什麼我們倆的祖爺爺?憑着我們倆在仙界的身份,何人能夠當得起我們的祖爺爺?”
那金仙此刻心裡那個懊惱啊,自殺的心思都有了,這算是什麼事呢?自己眼巴巴地搶了這麼個差事,滿心指望着能夠藉此受到二位盟主的賞識,從而一步登天,成爲逆帝盟舉足輕重的人物,不料,這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成了半死,自己這運氣也實在是太衰了點兒吧!
這金仙心裡懊惱歸心裡懊惱,卻是也半點兒不敢怠慢上官天絕的問話,他知道若是自己再回答不好的話,自己剩下的半條命就應該徹底沒有了。
想到這裡,這位金仙掙扎着跪倒在地,口中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盟主的話,今天仙殿外是輪小的負責警戒值守,不料島外來了一位相貌年輕的仙人,竟然能夠識破咱們的隱匿陣法,站在島外喧囂着,要二位盟主出去迎接,小的和一衆手下出去察看情況,卻見那年輕人自稱是兩位盟主的祖爺爺,小的一開始也是不信,便率衆和他爭鬥,卻不料那年輕仙人實力深不可測,竟然一揮手,我們所有的法寶齊齊化爲齏粉!”
“呃?什麼?你看清楚了?”上官天絕和皇甫地滅聞言齊齊一驚,齊聲出言問道。
那金仙立即回答道:“小的豈敢有半點兒隱瞞,小的當時看的是一清二楚,那個年輕仙人只不過是輕輕地揮了揮袖子,我們的法寶便都被控制住了,然後化爲齏粉!”
上官天絕和皇甫地滅聞言,不由相視了一眼,二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發現了一絲駭然,能夠將這麼多仙人的法寶一招毀壞,自己等人自然也能辦到,但是要似那個年輕仙人那般輕鬆,卻是有些不易。
“然後呢?”上官天絕眸子精光閃閃,緊緊盯着那金仙沉聲問道。
那金仙不敢怠慢,連嘴角邊的血漬也不顧地拭去,趕緊出言回答道:“後來我們以爲這年輕仙人是那夢先覺派來的,可是那年輕仙人說起夢先覺來,口氣卻很是不恭,我們便也消除了懷疑,小的這纔派手下便守着那年輕仙人,小的先行來稟報兩位盟主,不料兩位盟主……”
那金仙說到後面,不免帶上了幾分委屈的語氣,可是看了看兩位盟主那陰沉的臉色,不敢再說下去了!
“呃?莫非你覺得委屈不成嗎?”皇甫地滅盯着那金仙陰惻惻地說道。
那金仙聽到皇甫地滅陰沉的口氣,頓時毛骨悚然,趕忙解釋道:“盟主明鑑,小的萬萬不敢!”
“哈哈,只是不敢,不是不想吧,哼!平白給我兩人找了個祖爺爺,要你這樣的廢物何用?”皇甫地滅仰首狂笑道,說着,手一揮,一股狂瀾朝着那金仙當胸襲去!
“啊?盟主饒命,小的……”那金仙大駭,話只說了一半,本來已經重傷的身子“啪”地一聲撞到了地宮的牆壁之上,然後“轟”的一聲,那金仙的身子撞到了半邊牆壁,身子在激起的塵埃中抽搐了幾下,便寂然無聲了!
“唉!二弟,此事也不怪他,你殺了他卻有何用?”上官天絕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
“哼!這廝分明是前來邀功,居心叵測,再說了,剛纔我打了他一掌,竟然敢心生怨氣,真是死有餘辜,這樣的廢物反正咱們手下多得是!”皇甫地滅滿臉狠戾之色道。
“好了,死了就死了吧,只是不知道這個年輕仙人是什麼來路,來我們逆帝盟不知道又是何意啊?”上官天絕緊蹙着眉頭說道。
皇甫地滅也是有些不解地說道:“是啊,按照剛纔那廝的說法,來者貌似也不是夢先覺那邊的人,那大哥你是不是以前有什麼修行上的長輩啊,莫非來人真的是我們祖爺爺輩上的人?”
上官天絕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大哥可以確定,當年的那些老古董早死的差不多了,應該不會現在這個時候出現,莫非是那個隱居的古仙前輩耐不住寂寞,想要出來找些事情?”
皇甫地滅晃了晃腦袋道:“算了,管他是什麼人呢?咱們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現在以你我新修煉的那套功法,即便是那夢先覺親自來犯,你我也可以對抗一二!”
“也是,走,我們出去會會,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敢自稱是你我的祖爺爺的?”上官天絕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