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清純去了哪裡119

你的清純去了哪裡119

滾燙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從她的手背注入,瞬間脹滿她全身每一個細胞。

青鳶都要被自己感動了,不管有多害怕失敗,害怕又一次劇痛,可是還是忍不住打開了心,小心地放進他的身影。

愛情不正應該如此嗎?慢慢靠近,慢慢走入他的整個天下。追逐愛情的過程,就是孤勇往前,找尋幸福的過程。

“屬下請王爺責罰。”冷柔又叩頭。

青鳶的額頭頂在他的背上,悶悶地說:“該罰。妲”

君漠宸微微擰眉,拉開她的手,又一臂攬緊她的腰,盯着她看着。

“你說過隨我高興……”青鳶吐了吐舌尖,尷尬地笑,笑着笑着,他只沉着臉色,於是笑不出了,脣角勉強彎着,輕輕掙動,想抽開手窀。

他的手握得更緊,抓得她骨頭都疼起來了,突然開口,“自領二十軍棍。”

“啊?真打?”青鳶愕然看着他。

“三十。”君漠宸淡淡二字,轉頭看向冷柔。

青鳶猛地掩住嘴,君漠宸這是告訴她呢,不應該插嘴的時候就不能開口,還真狠哪!她知道,有些規矩是不能破的,她從皇宮那籠子裡出來,有些得意忘形了。但規矩就是繩子,會捆得她透不過氣來的。

冷柔磕了頭,退出木屋。

“從現在起,聽話了吧?”他一指輕擡她的下頜,輕輕撐大她的眼睛,然後從懷裡拿出小瓷瓶,拇指頂開瓶塞,把豹奶滴進去。

青鳶摸出錦帕捂着眼睛,悶悶地說:“不然,也用軍棍打我嗎……我可不經打,三十棍那就死了。”

“你還有怕的事?”他輕擰着她發燙的耳垂,聲音有些沙啞地問她。

“嗯……”她點頭,帕子挪開了一點點。

君漠宸看着她把眼睛眯成一條縫,咬着脣,皺着臉,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心中長長地一聲嘆息。

縱使他能指揮千軍萬馬,自詡殺戮無情,卻沒能逃過這小東西撲過來的一抱。

“不過,你要換個棍子打,三百棍也行。”青鳶腦子一抽,突然就脫口而出。

恰巧冷嘯他們又進來了,都是紅羅帳裡消受過溫柔的人物,哪會不懂她的話?一時木屋裡很靜,靜到不聞呼吸聲。衆人怔怔地看着這位出自曼海暗宮的公主,那千人面前身披孔雀羽衣,跳出一曲絕唱千佛禮的公主,這、這、這讓人如何能相信?

“啊……流mang……”

青鳶的臉越漲越紅,人也開始微微發抖,突然就發出一聲尖叫,捂着臉跑了。好像說這話的是君漠宸,不是她!

都怪大學裡那些姐妹,晚上關了燈,悄悄分享白天不敢在外人面前說的小段子,小淑女們躲在被子裡笑得肚子都抽了筋。她在懷念那一世時,也會把那羣臭丫頭拖出來,在腦子裡擺成一長溜,一個一個地問好,縮在冰涼的石牀的角落,講這此給自己聽,一個人笑得肚子抽筋。

說起來,挺心酸的。

但是,她怎麼能在君漠宸面前說這個呢?她怎能如此粗魯,如此邪惡!

她的形象啊!她本來就水||性|楊花了,這一回,又得加一個詞了吧?yin蕩!嗚嗚嗚……誰來還她的清白!

“咳咳……”冷嘯咳了幾聲,強行裝着什麼也沒聽到,抱了抱拳,低聲說:“王爺,準備出發回潼水城。”

君漠宸也是強行繃着臉,揮揮手,讓人先退下去,他得先冷靜一下。這小東西,若哪一天不震他一震,只怕她是快活不起來的。那顆小腦袋裡,到底裝着什麼?

青鳶捂着臉衝到院中,衛長風牽着馬,正在等她,見她這樣出來,不免苦笑起來。

“四哥……我……”青鳶難爲情地看着他,結結巴巴地說:“我那個……”

“好了,我知道了,我先走。”衛長風拍拍她的頭,勉強笑笑,“你自己好好的。”

“你去哪裡?”青鳶拉住他的袖角,小聲問。

“那些師兄弟們在等我。”衛長風垂了垂長睫,輕聲說:“大家也無處可去,我去把他們安頓好。”

“四哥……”青鳶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別委屈自己。”衛長風吹了聲口哨,小珍珠盤旋落下,他撫撫小珍珠的羽,柔聲說:“有事讓它來找我,我馬上就來接你。”

“四哥,你保重。”青鳶點頭,牽過馬的繮繩,輕聲說:“你安頓好他們,也給我送個信,讓我知道你在哪裡了。”

衛長風擡手,想摸摸她的臉,指尖快觸到的時候,又緩緩落下,“外面風大,進去吧。”

“四哥,我送你到門口。”青鳶拉着繮繩不放。

“別送了,我每年出去,你也沒有送過我,過段時間就見了。”衛長風笑笑,琉璃般的眸子裡,陽光正溫柔盪開。

“嗯……”青鳶突然嘴拙,抓耳撓腮地想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衛長風輕輕吸氣,擡頭看向君漠宸的木屋,朗聲道:君漠宸,請你記住,若不善待阿九,我一定會來找你。”

“長風將軍這是威脅誰?快滾吧。”冷衫往前一步,不客氣地指大營外。

“請冷護衛放尊重點,這是我孃家人。”青鳶惱了,這些臭小子對她冷嘲熱諷也就罷了,憑什麼要對衛長風呼來喝去。

“算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千萬記住,不許喝酒,不然你滿身起偌大的紅疙瘩,疼死你。”衛長風反覆叮囑了幾遍,才跨上了馬背。

青鳶鬆開了繮繩,看着他策馬揮鞭,絕塵而去。豹奶已經起了作用,眼睛不那麼紅了,但依然模糊,陽光刺得她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軍棍打在肉上的聲音突然傳進耳中,她轉頭看,冷柔正在行刑,撩起了錦襖,露出薄薄的青色中褲,執棍的人是冷陽,雖然手下留情,但還是很快打出了血,把中褲緊緊粘在腿上。

“十九,二十……”冷青在一邊計數,一副鐵面無私的包公臉。

“回潼水城。”

君漠宸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扭頭看,侍衛正把馬兒的繮繩遞到他的手中。還有侍衛牽着馬快步到了她這邊。

“給她坐吧。”她小聲說着,指指冷柔。

君漠宸已上馬,掃了冷柔一眼,沉聲說:“你再選個侍衛跟着你。”

青鳶的視線立刻停在冷嘯的身上。

“他不行。”君漠宸一口拒絕。

“那就他……”青鳶指冷陽,他看着還挺愛笑的,她喜歡和愛笑的人在一起。

“冷陽以後跟着她。”君漠宸說完,打馬就走。

“喂、喂……”青鳶疾走幾步,不安地看着他遠去的背影。

遠遠的,他的話飄回來,“今日沒空打你,改日。”

青鳶腦子裡又開始嗡嗡地亂響,一片空白——她有預感,她努力營造的清純形象,將就此離她遠去!忍不往額上用力拍了一下,喃喃自責,“你瞎說什麼呀!”

————————————————分界線————————————————

入夜,寒霜降臨,

押送大元王的大軍速度漸漸放緩,烏壓壓的褐色大旗在風中烈烈作響,火把連成長龍,綿延幾裡。

華桐呵了呵手掌心,往前張望了一眼。露在空氣裡的皮膚凍得生痛,這樣走上整晚,還真是辛苦。

“華將軍,要不要找一處避風的地方,歇一歇?”袁傑從後面追上來,和氣地衝着他笑。

“呵,袁老將軍受不住了嗎?骨頭老了吧。”華桐開着玩笑,但並無不敬之意。

“你們年輕人當然沒問題,我也不怕辛苦,不過,這許鎮南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傢伙了,若他有個好歹,我們沒辦法拿去換回宏王殿下。”袁傑拉緊繮繩,勒住了馬,往後揮了揮手,“停下,休整兩個時辰。”

華桐立刻打斷他的話,不悅地說:“不行,長風將軍再三叮囑,路上絕不能停。”

“誒,長風將軍只是擔心會出變故,但我們數千人圍在鐵籠邊,就算是大元人來了,又能怎麼樣?他能從這數千人外打進來嗎?就算僥倖進來了,又能帶着人離開嗎?若真是如此勇猛,又怎麼會連丟兩個大元王?他們真敢來,正好把他們一起拿下。”

袁傑不屑地笑笑,讓身邊的傳令官下去傳令。

在褐羽軍中,袁傑是統帥,華桐是君博奕身邊的人,又年輕,所以壓不住袁傑,大部隊很快就在路邊紮營停下。

華桐雖氣憤,卻很是無奈,只能令自己的人加強戒備,以免橫生枝節。

六輛馬車,隔着數百人圍着一輛,一模一樣的黑布氈子,一模一樣的馬,連關進去的人都蒙着一樣的黑布,根本無法分辨出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許鎮南。

“盯緊點。”

華桐一個一個巡視過來,每個鐵籠都掀開一角看過,確定人還在裡面,是活的。

“哎呀,華將軍,你還在這裡幹什麼?走?去烤火去。”

左志林將軍尋來了,拖着他去烤火,硬把他拽去了搭起的臨時大帳裡。

篝火燃得正旺,上面架着一隻烤羊腿,香味剛剛飄出,還有幾壺烈酒在衆位將軍手裡傳遞。

“你們行軍時還喝酒?”華桐愕然地看着這一幕。

“這麼冷的天,喝點酒暖暖身子,你也來一口?別愁眉苦臉的,相信我的,不會有事。”

袁傑把手裡的牛皮酒囊遞給他,豪氣地拍打他的胳膊。

“我不喝了。”

華桐搖頭,在一邊坐下,皺着眉看着眼前這一羣人。據他所知,君漠宸治軍極嚴,行軍過程中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喝酒的,這君博奕手下的褐羽軍怎麼如此隨意?

“你這小子,真是不給面子啊。”左志林指指他,一仰脖子就是一大口。

“軍有軍規……”

華桐才說半句,就被人給搶斷了。

“哎呀,華將軍,不要這麼嚴肅,不過是護送一個破老頭兒,呵,我一拳就能打死他。”一名年輕的副將輕蔑地笑着,手指靈活地拋動一枚飛刀,“若他們真敢來救,我就用這個,扎透他的心窩。”

“但願和你們想的一樣簡單。”

華桐擰眉,不願意再和這些人呆下去,起身就走,身後的議論聲突然就大了。

“這小子還挺古板的,這擺臉色給誰看?”

“皇上身邊的人嘛,有架子很正常,我們是粗人,他可是貴族出身。”

“哎,算了,不理他了,回京之後他升官封爵,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喝酒。”

華桐憤憤甩下簾子,大步走開。風涼,凍得他的臉都有些疼痛,有的士兵燃起了火堆,有的擠在一起取暖。

突然,有人一聲驚呼,“那是什麼?”

衆人擡眼看,只見一隻雪色龐然大物立於山坡之上,一雙碧眸閃着幽幽涼光,長尾半豎着,輕輕擺動。

“好像是沙漠雪豹。”有人小聲說。

“大、大元人來了……”驚呼聲立刻炸開,就像有人在人羣裡扔了顆炸藥一般,瞬間引爆了所有人。

那隻猛獸就在此時,兇悍地撲了下來。

華桐抽出刀,飛身迎上去,一人一豹在半空中撞上,豹子明顯更勝一籌,巨爪撕過他的盔甲,硬生生把這能抵擋刀劍的盔甲給撕裂了。

戴着面具的男子緩緩走到月光明亮處,一身凌厲冷冽的氣勢,讓他宛如從修羅地獄來的索魂者。

“那又是誰?”衆人又大呼起來。

那人雙手一揮,兩把雪寒的彎刀出手,如閃電一般疾速,割掉了兩名士兵的頭顱,又飛回他的手中。

腥濃的熱血讓氣氛更加緊張,他來得太突然了,而且是一人一豹,再無第二人出現。大家又驚又懼又疑,圍過來後,又無人敢上前迎戰。

華桐從地上爬起來,怒聲大喝,讓人去把那些喝酒的人叫出來。

此時面具男又是一揮手,彎刀疾飛向華桐。華桐趕緊擡刀去擋,咣噹……他手腕巨麻,刀落在了地上,人又往後飛出數丈,才跌到地上。

這駭人的武功,讓士兵們更不敢上前。

“袁將軍,左將軍!”

士兵們大呼小叫,那幾人才匆匆拎着劍趕過來。見着眼前這一幕,他們互相看看,也不上前來應戰。

“不能把大元王丟了,不然我們的腦袋都沒了。”

華桐爬起來,抹了一把臉頰上的血,大聲說。

袁傑這才變臉,用力一揮手,大聲說:“都上,誰能殺了他,賞黃金一千兩。”

重金之下有勇士,士兵們壯着膽一涌而上。

那人身影迅猛靈活,與雪豹一起左突右撲,彎刀掠影,在百人圍攻之下,如入無人之境,不時有士兵被彎刀切斷手腳,倒地哀號。

“怎麼辦?”左志林這才慌了,趕緊跑過來問袁傑。

“什麼怎麼辦,都上,趕緊都上,累也累死他。”袁傑咆哮着,終於自己也舉着刀衝了上去。

那人突然就收了刀,縱身躍起,踩着衆人的肩頭,飛快沿來時的路奔去。

“他嚇跑了?”有人顫抖着問。

“趕緊去看看,大元王還在不在?”華桐突然大呼,拔腿就往六隻鐵籠邊衝去。

六個鐵籠前都圍着人,裡三層外三層,挑開氈布看,人都好端端地坐在裡面。

華桐的心落了地,長長地舒了口氣,迅速躍上馬,大聲說:“出發,誰再敢休息,本將軍用軍法處置。”

這一回沒人敢再違抗他的意思,大軍再度出發,浩浩蕩蕩地往前而去,在湖鎮路口,六輛馬車又分成六個方向,飛快往前。

真正的大元王將軍其中一輛馬車帶去隱秘的關押地,等着和大元人談判的那一天。

————————————————分界線————————————————

走了兩天才回潼水城,一路上也沒看到他的人影,冷陽親自趕車,青鳶倒也識趣,儘量不開口問他一些不可能得到答案的話。爲打消寂寞,她中途喚了幾隻鳥進來,學跳探戈步給她看。

冷陽悄悄往裡面看過幾回,她盤腿坐在棉被上,用一根羽毛指揮,幾隻雪色的雀兒站在她的面前,兩隻一對,隨着她哼的節奏前前後後地邁步。

快到潼水城時,君漠宸才突然出現,她睡着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馬車裡。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撓着耳朵,打着哈欠坐起來。

“真能睡。”他慢吞吞說着,手指揭開簾子往外看。

青鳶小聲說:“我不睡,還能幹嗎呀?”

“不是又捉了幾隻鳥嗎?一個人也能玩得起勁,你這腦子裡裝着什麼?”他伸出手指戳她的腦門。

青鳶就勢倒下去,四仰八叉的。腳尖抖了抖,突然想到了那句不健康的玩笑話,臉突然就紅了,趕緊爬起來,規規矩矩地坐好。

他掃她一眼,面上浮出古怪的神情,“你常這樣瞎想?”

“你忘了好不好?”青鳶臉更紅了,羞得想鑽進洞。

“會讓你如意的。”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沉。

青鳶嗓子一癢,連聲咳嗽起來。

知州正率官員,站在城門口,迎接凱旋之師。

“宸王辛苦。”知州一揖到底,恭敬地給馬車行禮。

君漠宸淡淡地應了一聲,“進城吧。”

“宸王,緊急軍情。”有人快馬策鞭,靠近了馬車。

冷嘯接過來,把信遞到君漠宸的手中。

他匆匆掃完,沉聲說:“大元人的鐵騎出現在幽州和涼州境外。”

“離這裡遠嗎?”青鳶趴過來,好奇地問。

“幽州離這裡兩百里,在我的灰羽軍駐地外,涼州在赤羽軍駐地外,屬江夏王管轄。”君漠宸把信遞出去,讓冷嘯他們看。

“江夏王厲害嗎?”青鳶又問。

君漠宸轉頭看她,她立方掩住了脣,坐回原處。

“進城。”他這纔對着外面的人下令。

一行人緩緩進城,回到統兵府中,直接去商議軍情。青鳶趕去看傾華,屋子裡卻是空的。

“人呢?”她驚訝地問照顧傾華的婢女。

“有人把她接走了。”婢女柔聲說。

“誰啊?”青鳶想,難道是衛長風回來過?

“不知道。”婢女搖頭,恭敬地回話。

青鳶只好回屋等君漠宸,身邊唯一的兩個親人都走了,她又成了孤身一人。以前一人出來,豪氣萬丈的,感覺一定沒問題,但真正行走這陌生塵世,還真感覺到一個人無趣,寂寞。

腳步聲匆匆而來,君漠宸他們回來了。

“大元人反撲非常兇猛,江夏王只怕守不住。”

“守不住也守,朝廷的米不是讓他白吃的。”君漠宸淡淡地說着,慢步往青鳶這邊走來。

青鳶趴在窗口看他,他就是這樣,做人、說話,都狂傲得讓人生氣,但怎麼看着這麼帥呢。

“宸王,秦大人來人了……”突然有人飛奔進來,貼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他在這裡?”君漠宸微微擰眉。

“宸王,那人在哪裡?”秦安宴鐵青着臉,大步跑了進來。

君漠宸揮了揮手,讓衆人退下,這才盯着秦安宴小聲說:“方纔趕到,走吧,我帶你去見他。”

“快帶我去,太后說了,一定要換回宏王殿下,絕對不能出岔子,得趕緊送信給大元人,讓他們準備換人。”秦安宴一臉焦灼,以只有二人才能聽到地聲音,不停地催着他快走。

君漠宸轉頭看了一眼青鳶,轉身就走。除了冷陽,另幾人都緊跟過去。

“喂,去哪兒……”青鳶趕緊跑出來,大聲問他。

“辦事,早點歇着。”他頭也不回,大步離開。

青鳶沮喪地看向咬着半截草根的冷陽,小聲說:“傾華去哪兒了?”

“王上沒說?送她去幽州了。”冷陽吐了草根,笑嘻嘻地說:“那裡有好大夫,而且是王爺灰羽軍的駐地,比這裡好。”

“但是大元人要打幽州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青鳶沒好氣地說。

“大元人怎麼打得過王爺呢。”冷陽似笑非笑地看着青鳶。

“得,別指望我說出大元人厲害,你去他面前邀功。”青鳶嘴角抽抽,在迴廊上坐下來,看着那日她堆的雪人發怔。

“哈,我沒那麼小人。”冷陽也坐下來,好奇地打量她。

шшш ¤ттkan ¤¢ ○

“再看,我就得收銀子了。”青鳶皺眉,伸手擋着自己的臉,心裡犯着嘀咕,這一定是因爲她那句驚世駭俗的話才這樣盯着她看。

“顧尚宮確實好美。”冷陽輕嘆,小聲說。

“謝謝。”青鳶轉過臉來,衝他誇張地一咧嘴。

冷陽聳聳肩,跳下了欄杆,拔出劍來,就在院子裡練起了劍。

青鳶看了會兒,忍不住折了根梅枝,跟着他比劃。

——————————————分界線——————————————

君漠宸帶着人匆匆趕到了統兵府後面,從假山下的機關進去,走了數十丈遠的距離,從暗門出去,眼前赫然又是一個小院,華桐正在那裡等着他。

“怎麼這麼晚纔到。”君漠宸不悅地問。

“路上出了點小狀況。”華桐趕緊說。

“在哪裡呢?”秦安宴伸長脖子四處看。

大元人神出鬼沒,他們沒辦法探得君耀然的下落,敵暗我明,所以君漠宸用六輛馬車迷惑對方,把真正的大元王秘密送回潼水城。

“在這裡。”華桐引着他往小屋後面走,大樹遮擋着一隻鐵籠,揭開了黑氈布,露出一個用黑布袋罩着的人影。

華桐拿來長刀,挑開了黑布袋,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個、這個、這個是誰啊?是不是馬車弄錯了?”華桐頓時楞住。

————————————————————

【哎喲,和親沒和進去,不許抗議,哇哈哈哈。】

想比誰射得近嗎195 你生氣了又能拿我怎麼樣195她要怎麼面對佳煙278用體溫暖着她92246 一定要把她弄到手246連小鳥也不放過小人小人小人256184 就憑我有力氣祝大家新年好184265 遠在天邊近在咫尺今日有獎問答快戳進來265246 一定要把她弄到手246215 他居然真的來了215山林有相逢真不虐115192 你看那是我們的家萬女人的心太柔軟了97和他擠在一起聖誕快樂寶貝們177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二十八王爺的用處72大紅嫁衣小宮婢41302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四243讓他心慌慌139讓她在外面伺候着157229 小乖乖我幫你解決230280 親耳聽到這些事的感受280我不負你269333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五這是誰出的餿主意109弱肉強食27結局二這一生有你就好了283女帝天下十全十美四十一290 結局九誰在不負初心290翻雲覆雨的手84神秘的婦人89結局二這一生有你就好了283弱肉強食27在大雨裡相擁相愛267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一在大雨裡相擁相愛267簡直和當年一樣248187 哪裡不乖抓哪裡威嚴高貴真是好姿勢87301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301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小魂兒要嚇飛了59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六讓他心慌慌139217 溫柔的對手217尾聲娘給你生一個小弟弟二230 在她還是少女的時候231受欺負了22358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六十188 你見過大元城嗎188君漠宸你沒死37你給朕多生幾個146不眠夜153冰與火的搭配140340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四十二獨自坐在房間裡的女人160那人是霸者35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五十六男人只愛新鮮56你裝得不太像129嚇得你腿軟178山林有相逢真不虐115小宮婢41尾聲娘給你生一個小弟弟二女帝天下十全十美十被困不死湖華麗的鳥籠42委屈你當一次人rou報信器211他們互相解決去了235君大爺我們互相折騰折騰131366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六十八小人小人小人256陰溝裡翻大船181217 溫柔的對手217332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四202 女人的幸福都是男人寵出來的202總有意想不到的事142女帝天下十全十美十八小阿九換我刺你了149這是誰出的餿主意109印在眉心的吻57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二十八205 辯別孿生子205331 女帝天下十全十美三十三讓她親手向奸商射一箭79292 大結局中雙雪樽的光芒292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271救她的人34尾聲我們幸福就好一190 怎麼樣這坑裡舒服吧190他要她的溫馴26這怎麼算輸贏155華麗的鳥籠42讓他心慌慌139結局二這一生有你就好了283翻雲覆雨的手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