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相公我們一起去171

170.沒事,相公我們一起去 171

“郡王別鬧了,王知道不是你,不然早把郡王五花大綁了,還會等着郡王來興師問罪?這是奸細要挑拔郡王與王的關係,我們是一家人,不要被奸細挑拔了。”青鳶淺淺一笑。

“只要對上官薇母女嚴刑拷打,不就可以問出真相了?”許承毅冷笑,陰冷冷的眼神一閃,向焱殤抱拳,低聲說:“請王下旨,讓臣來主審此案,保證讓她們母女開口。燔”

焱殤略一沉吟,點頭,“朕準了。”

許承毅又怔住了。

青鳶很清醒,這時候不能逼許承毅,他是兇狠的豺狼,什麼事都做得出。莫說有上官薇的口供,就算親眼看到他逼迫上官薇,他一樣能撇乾淨。所以若不能拿到實際的證據,許家人一定躁動。而南月和落愷他們正在奮力攻城,此時絕不能內

訌,就算是拖着,也得拖上幾天。

“我們去吧。”焱殤牽起青鳶的手,大步往前走。

青鳶咬了咬脣,小聲說:“太后會管這事嗎?”

“不知道。”焱殤笑笑。

青鳶擡頭看他,有時候她也摸不準他在想什麼,他做事總是一擊中的,很少拖泥帶水。不知讓許承毅審上官薇是何用意?不管怎麼樣,上官薇可慘了。

“焱殤,你讓人去盯着,別對傾華用刑,她捱不了幾鞭子。窠”

“嗯。”焱殤隨意點頭。

“來……”青鳶停下腳步,手摸到了他的臉上,朦朧中,只見他神情淡然。

“怎麼?”他依着她的意思低下頭,和她平視着。

他這麼高的個兒,這姿勢讓他的背不得不深彎下來。

“我摸摸。”青鳶抱着他的頭,嘴脣湊到他的耳朵邊輕輕呵氣,“我摸到了,你的腦袋裡面裝着詭計!你還不告訴我!”

“小東西。”他眉眼微展,眼底絲絲盪開幾許笑意。

青鳶心一緊,急匆匆說:“上官薇死不足惜,但傾華並不壞,而且很老實。若換成一個狡猾的人,完全可以不把她在廟裡的事說出來,還會給上官薇隱瞞掩護……”

焱殤撫了撫她的頭髮,平靜地說:“阿九,連自己母親都能出賣的人,你覺得能對你有多麼真情實意?或者你覺得你比她的親生母親還要重要?她一心把火燒到許承毅身上,你覺得這又是爲何?”

青鳶楞住,喃喃道:“傾華從小就體弱多病,並無心機……”

“對你沒有心機?還是對別人沒有心機?”焱殤又反問。

青鳶不知如何回答,她和傾華一起長大,傾華給她的感覺永遠都是柔柔弱弱,甚至很少大聲說話,這樣的傾華怎麼可能有心機?

她擰了擰眉,腦子裡閃過一些雜念,想理清楚,腦袋卻脹得厲害。她索性不想,揉了揉眼睛,偏過頭看他。

陽光從他的對面撲過來,披他一身金光閃閃,威武雄壯。當你真的喜歡上一個人時,就會看着看着,不自覺地露出滿臉的笑意。正看得心中歡喜時,焱殤突然轉過頭,和她的眼神對了個正着。

他長眉微挑,慢吞吞說:“好看?”

“呸,不許你這樣色

迷看我。”她罵了一句,收回了視線。

焱殤低低地笑起來,握緊她的手,小聲說:“晚上又得去浸酒,就在宮裡做吧,我讓人把浮燈帶來,我倒要看這和尚是不是真有本事。”

“我覺得他挺厲害的,年紀輕輕,便能有這樣的修爲……他還長得好看……”青鳶興奮了,噼哩啪啦地一大通。

焱殤嘴角輕抽,淡淡地說:“念幾本經書,也叫修爲?給我幾本,幾日便能倒背如流。”

“吹牛,修爲又不是背經書,是能說出大道理,能去掉雜念,胸懷大愛。”青鳶咧嘴,用頭往他的胸口上撞。

焱殤眉角輕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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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裡。

許承毅已設好了刑具,把上官薇母女二人架到了火盆前。

上官薇白日已經上過了一次刑,一身是傷,衣不蔽體。傾華雖未受刑,但也弄得一身狼狽。“你這老婦,爲何血口噴人。”許承毅手裡淬了鹽水的鞭子落到上官薇的背上,兇狠地質問。

上官薇微微擡頭,又趴了回去。

“你這毒婦。”許承毅揮起鞭子,又是幾鞭子抽上去,每一鞭都落在她血肉模糊的背上。

上官薇發抖,嗚咽,扭曲,翻滾,求饒……

傾華咬緊了脣,腦袋扭開。

“好,你不招,我就拿你的寶貝女兒開刀,我慢慢劃花她的臉,再用鹽抹上去,再放幾隻蜈蚣在她的衣裳裡。”許承毅陰惻惻看向傾華,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肩,用力一提。

“不要碰她,你打我好了……”上官薇猛地一抖,母親的力量讓她居然爬了起來,用盡全力抱住了許承毅的雙腿。

“不,我不打你了,我

要你看着你的寶貝女兒怎麼求饒……”

許承毅猛地扯開了傾華的衣領,大片雪膚露出來,再一拽,肚

兜被扯掉了。傾華一聲嗚咽,飛快擡起淚眼看許承毅,嬌脣顫抖了幾下,又死死抿上。

許承毅低眸看上官薇,怒喝道:“還不招?小王會叫進二十個男人,讓你親眼看着她活活被玩死,這大牢裡對付你們女人的刑具可還不少呢。”

“是……我招,都是君博奕的分裂計,讓你和焱殤互鬥,讓你們自相殘殺。”上官薇扯緊他的衣袍,嗚嗚大哭起來。

許承毅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把傾華往地上一推,笑道:“早說實話,就不用受苦了。”

上官薇爬過去,攔在傾華的前面,連連搖頭,“我都招了,都和傾華無關,放她走吧。”

“給她畫押。”許承毅往椅上一坐,得意地揮了揮手指。

侍衛捧上了印泥,抓着上官薇的手指往紙上摁。

傾華木然地看了一眼,又轉過頭去。

“把她們關進去,小王去稟明王和太后,明兒再處置他們。”許承毅拿到口供,得意洋洋地站了起來,大步往外走。

牢頭把母女二人拖進來,丟回了牢房。大鎖一鎖,揚長而去。

“娘,受苦了。”傾華爬過來,哆嗦着撫摸她的臉。

“去吧,想做什麼事,就去做,娘會保佑你的。”上官薇拉緊她的手指,長長地舒氣。

“娘……”傾華雙手用力掩在脣上,不讓自己哭出聲。

“爲自己打算是好事,人心都是這樣複雜,摸不透。但你要記着,自己的命最重要,好好活着。”上官薇顫抖的手摸上她的臉,努力擠出一絲笑意。

“娘……”傾華忍住了眼淚,雙手緊握成拳,飛快地推開她,給她重重磕了三個響頭,“我要走了,就此別過。”

“是誰接你啊?”上官薇用力擡起頭,擔憂地問:“可靠嗎?”

傾華輕輕點頭,俯到她的耳邊,說了三個字:“雲羅王。”

“啊……”上官薇長長吸氣,再重重吐氣,“原來如此。兩虎相爭,雲羅得利。天燼和大元互相牽制,雲羅纔有機會。傾華你做得對……這一步走得對……”

“若能重建曼海,我一定爲娘塑起金身,香火供奉。”傾華咬牙,起身走到高牆邊,從耳洞裡取下銀勾,用力一折,往高牆上那拳頭大小的窗口拋去。銀勾散發出淡淡香霧,不一會兒,有鷹落在了那窗子之上。

上官薇看着她削瘦的背影,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

傾華扭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輕聲說:“十六年養育之恩,下輩子回報。”

“好,你自己保重。”上官薇含淚點頭。

就在這時,地上突然一陷,傾華居然直接往下墜去。

上官薇呼吸一緊,拼力往那地方爬去。黑漆漆的洞口下傳來傾華細微的聲音,“娘,保重。來生但願是你真正的女兒。”

“什麼意思?傾華……什麼意思?”上官薇腦子裡嗡嗡地響,舌尖都僵了。

“什麼聲音?”牢頭的呼喝聲傳了過來。

上官薇趕緊把枯草扒過來,自己往那上面一趴,拱着身子裝出身下有人的姿勢。

“別吵,都快死了,還不肯安靜。”牢頭過來瞄了一眼,又晃着膀子走開。

上官薇沾血的手指緊緊抓住一把枯草,急急地喘了好一會兒,一身力氣已經用得一絲也不剩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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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鳶浸過了烈酒,已至丑時。

今日比昨日更加輕鬆,眼前的灰敗又消退了幾分,能看到一絲亮光了。還是浮燈厲害呢!

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浮燈,青鳶就覺得很安心,多大的事都覺得會過去,她暗笑,難道這就是佛法無邊的意義?

焱殤正在外面聽浮燈和泠澗說凰情的事,外面的聲音極低,她聽不清楚,索性趴在枕上集中精神想許承毅的事。

許承毅果然拿到了上官薇的口供,說是君博奕指使,把這事撇得一乾二淨。眼看許承毅這惡霸馬上就能逃脫了,真讓她鬱悶不已。但此時除了裝傻,暫且讓許承毅威風,還真沒什麼辦法,誰讓許承毅手裡有兵馬呢?想了片刻,傾華被找回來那晚說的話突然在腦子裡閃過……她杏眸圓瞪,一咕嚕爬了起來,小拳頭往額上輕輕敲打。

“不對,傾華明明說,昨日才聽上官薇說到眼睛的事。但她回來的那晚就對我說,果然是眼睛看不見了……這樣不對啊,她被抓走那晚,到底遇上過什麼事?若不是許承毅抓她,那又是誰?”

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只聽焱殤沉聲問:“什麼?跑了?”

“地道里撿到了君博奕的令牌。”冷嘯的聲音傳進來。

青鳶匆匆披衣下榻,跑去門邊聽他們說話。

“看守森嚴,她怎麼跑的?”

“早就挖了地道,直通大牢外的柳樹坡下。牢頭晚上聽到有動靜,過去時沒有仔細查看,待晚上發現不對勁時,只有上官薇一人躺在地上,正好擋着地道的入口。許承毅帶人追到城外三十多裡,他們早已進了山,現在還在搜山。”冷嘯又說。

青鳶拉開門,小聲問:“傾華跑了?”

冷嘯眉頭緊鎖,低聲說:“是。”

“這地道爲什麼挖得這麼準,他怎麼知道是那間牢房呢?”

青鳶不解地追問,她更想不通的是,傾華若真想拿着地圖離開,完全可以讓她去找焱殤,直接走便是,爲何還要演一出招認下毒的戲?她到底意欲何爲?

而且傾華這些日子一直在她和焱殤身邊,聽的看的,都是外人看不到的東西。若君博奕從傾華的話裡探出機密,對焱殤可不利。

“地道早就有,直通牢房下面,有三間大牢是專門用來關押重刑犯的,地道分別挖到了這三間底下。牢頭招認,確實有人打探過上官薇和傾華關在哪一間牢房裡。這顧傾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把我們都騙過了。”冷嘯搖搖頭,臉色鐵青地看向青鳶。

焱殤臉色暗沉,朝冷嘯揮了揮手指,扭頭看着青鳶說:“我過去看一下。”

“我想去。”青鳶伸手拉他的袖子。

“歇着。”焱殤把袖子抽回,不容反抗地拋下二字,帶着衆人大步離開。

青鳶眉頭緊皺,傾華什麼時候和君博奕聯繫上的?難道是在幽州城,她消失的那段日子裡?那許貞怡之事,真是君博奕的人所做嗎?

一夜輾轉反側,頭痛欲裂。

天明時,她去看了一眼漢儀,她還昏睡着,臉色蒼白,人瘦得脫了形。君耀然也一直沒有消息,不知所蹤。

亂世兒女的愛情,一定要這麼堅難嗎?

正和漢儀說話,鼓勵她堅持時,外面又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一名小侍女衝了進來,脆聲說:

“王后娘娘,雲羅國派人來了,要接漢儀郡主回去,他們願意雙手奉還兩座城,以換漢儀郡主回家。太后請王后娘娘過去共商此事。”

“真的嗎?”青鳶一喜,最近事事亂,她真想多聽點好消息。

太后獨居於王宮後花園,素雅小築,綠樹環繞,半月池塘靜偎於幾株大樹旁。幾名中年男子正站在一邊,深彎着腰,與傾心太后說話。

“王后來了。”穆飛飛看到青鳶,笑着說。

青鳶給太后行了禮,慢步到了那幾人面前。一見青鳶,幾個大男人立刻拱拳,一揖到底,恭敬地道了聲娘娘千歲。

“免禮,幾位大人請坐。”青鳶打量幾人,雲羅人多年來夾縫求生,養成了事事、時時謙卑的性格,這幾人的笑裡都摻着客套和畏懼。

“奉皇上之命,前來接漢儀郡主。”爲首的人恭敬地捧上一隻錦盒,微笑着說:“這是雲羅皇后送給王后娘娘的禮物。”

姝娘上前,打開盒子,裡面是一雙鑲着紅珊瑚的鳳簪。

“替本宮謝過皇后。”青鳶看了一眼,讓姝娘收起來。

“王后眼睛看得見了?”穆飛飛好奇地問。

青鳶搖了搖頭,她只能看清影子,而且第六感讓她此時保持沉默,不讓更多的人知道她正在好轉的事。示弱是好的防身武器,能讓敵人放鬆警惕。

那人見青鳶收下禮物,又深深作揖,低聲說:

“太后,王后。我們皇上誠意交換,且讓微臣道明當年之事。當年天燼和大元之爭,先帝也是迫於無奈。太后應當明白其中緣由,我們雲羅國地貧人少,百姓困苦,想與諸國通商,不得不借天燼之路,一直仰仗天燼鼻息。而且當年大元公主實在與先帝恩愛情深,是淵帝派人前去,以我們皇上的性命相威脅,皇上實屬無奈,只能下令……那晚之後,皇上一病不起,夜夜思念公主……”

他說着,居然有些哽咽,動情的語氣倒有幾分感染人。

傾心太后只是笑笑,輕輕點頭,平靜地說:“哀家明白,淵帝是什麼人,哀家再明白不過了。漢儀病久,王后一直精心照料她。哀家希望,雲羅和大元永遠修好。”

“是,這也是我們皇上的心願。”幾人趕緊跪下,給傾心太后磕頭。

“皇上現在不在宮中,來人,帶幾位使者下去歇着。”傾心太后和藹地笑着,讓人帶着幾位使者下去。

青鳶目送他們走遠,小聲問:“焱殤去哪裡了?”

“王后尚且不知,哀家又怎麼知道呢?”傾心太后笑着看她。

青鳶轉過頭來,藉着朦朧的光仔細看這位高深莫測的婆婆。

“你們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肚皮可得爭氣點,早點給殤兒生個胖小子。”傾心太后把邊的果盤推到她的面前,和氣地笑。

青鳶點點頭,當不知如何招架的時候,不

說話就行。

傾心太后又笑道:“別拘束,哀家真心喜歡你,不會把你怎麼樣,吃吧。”

青鳶拿了只梨,猶豫了一下,放到脣邊輕啃。

傾心太后看着她吃了梨,這才收回視線,溫和地說:“你這眼睛,我也讓浮燈和泠澗公子過來細細說過,凰情不好解,殤兒這些日子一直用他的血給你入藥爲引,剋制毒性曼延,給你爭了些時間。但如此一來,殤兒就不能離開你半步,如今戰事吃緊,南月和落愷他們在金水河被天羽林軍擋住,寸步難行。若不能及時打下金水河,讓傾華把消息送過河去,只怕再往前推進半步,都很難很難……”

青鳶已經聽得癡了,焱殤以血給她入藥?那天還以爲他是在開玩笑!

“殤兒愛你,這些年來我沒能照顧他,所以也不便插手你和他的事。以前雖沒有皇帝只娶一妻的事,若能在你和殤兒之間實現,也是千古佳話。”傾心太后扶着穆飛飛的手起來,低聲說:“王后,若你愛他,也要多爲他着想。”

青鳶咬咬脣,輕聲說:“若是納妃的事,太后請死心。別的事,我能爲他獻出命去。我能給他生孩子的,一定能。”

傾心深深看她一眼,微笑着說:“當年,我也和你一樣的情懷,聖帝他對我,也是這般寵愛啊……”

“太后愛過,一定明白我的心情。”青鳶站起來,堅定地說:“他若要江山,我就陪他打江山。他若累了,我就陪着他,不管去哪裡。”

“是……就是這樣的心情……”傾心太后拍拍她的肩,認真地說:“你很好。”

“太后也很好。”青鳶迎着她的視線,微微一笑。

傾心太后眸光輕閃,點了點頭,扶着穆飛飛的手往小築裡走去。

青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王后娘娘,沒事吧?”冷衫大步過來,扶住了她的手臂。

“要得太后喜歡,本宮還需努力。對了,王在何處?”青鳶扭頭看他。

“王在察看地道之事。”冷衫眉頭緊鎖,不滿地說:“這個顧傾華,看上去柔弱無力,還真是個禍害,那地圖是王親手繪製而成,雖無明顯記號,但有心人仔細看,便能分辯出摺痕稍重的地方,便是王準備要拿下的地方。”

“是我的錯。”青鳶抓緊了錦帕,低頭盯向自己的繡鞋,傾華突然來這麼一招,讓她猝不及防,現在得抓緊補救,不能讓傾華把地圖帶到君博奕那裡。

“王后,你這位姐妹居心叵測,你怎麼如此信她?”冷衫不滿地問。

“冷衫,怎麼說話的?”冷嘯責備的聲音傳了過來。

冷衫趕緊退了兩步,抱拳行禮。

青鳶回頭,只見焱殤正緩步過來。她拔腿就跑,直往他面前衝。

“你慢點。”焱殤趕緊過來,扶住了跌跌撞撞的她。

“我看你的手。”青鳶抓住他的手,把他的龍袍往上捋,手指一直往上,果然深深淺淺十數道傷口。

“討厭!難怪這幾天總不肯脫

衣裳,還不讓我摸你……”青鳶跺腳,嗚咽起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把衣裳脫下來讓我好看看看。”

“又不害臊。”焱殤攬緊她亂扭的腰,眉頭微擰,“光天化日讓朕脫

衣裳!”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青鳶又跺腳。

“朕還以爲沒喂

飽你。”焱殤低笑了起來。

“出這麼大的事,你怎麼笑得出?我都要急死了。”青鳶往他胳膊上打,急得滿頭汗。

“多大的事?”焱殤撫撫她的小臉,鎮定自若地說:“不就是跑了個人,丟了張圖。”

“那圖不要緊嗎?我看大家都很緊張。”青鳶抿脣,慚愧地說:“我若早知道她還恨着你,就不讓她留在宮裡了。”

“不要緊。”焱殤平靜地說。

“太后說,南月他們被困在金水河了,我陪你去吧。”青鳶擡起小臉,認真地說:“我也會千鳥陣,我爲你打下金水河可好?”

“我家王后如此能幹,真讓朕欣慰。”焱殤又笑了。

青鳶跺腳,認真地說:“我真的會千鳥陣,以前是不忍心讓鳥兒替我們送死,但爲了你,我什麼都捨得了,鳥兒若是不滿,以後找我就好了。”

“小笨蛋,那圖是我故意給的,這回我要活捉鳳芹。你與我現在是得一起出門去了,不過,我帶你去大元城!”焱殤的嘴脣靠近她的耳朵,緩緩地說。

青鳶眼睛一亮,緊抓着他的手臂說:“你快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小笨蛋瞎操心,急眉赤眼的真難看!記着,你只需要跟着朕……耀武揚威……”他低笑起來,捧着她小臉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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