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火則是雙眼冒火的看着地上的金屬,隨後他強壯的身體竟然直接炸開,化作了漫天的火星一下子把地上的金屬全部都包裹了起來。
貔貅跟冥渡見狀都不滿的發出一聲咆哮,隨後張開嘴巴猛的往自己肚子裡塞金屬,管他能不能消化先吞進去再說。
三隻神獸在爭搶食物的時候玄皇印至也緩緩的走進了大廳,他的步伐非常的沉穩,每一步都如同走在蓮花上一般。
給人一種非常高貴典雅的感覺,放佛跟着一方天地都融合在了一起,印至面容嚴肅,他環視了大廳一週纔看向南宮瑾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開口問道:“武帝呢?”
“早就走了。”南宮瑾吃人嘴短不敢說實話,他這話一出口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印至有一次說過白硌這個人,他下意識的以爲印至應該是知道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的。
南宮瑾馬上嬌媚的笑道:“印至你認識白硌嗎?”
印至的眼皮輕輕的抖動了一下,不過卻閉口不提,似乎根本懶得跟南宮瑾說話,看着印至那高傲的模樣,地上的三隻神獸卻有些不滿。
紛紛發出一聲怒吼就衝向了印至,印至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大手一揮直接衝了上去,三人一獸直接在大廳之中開打。
南宮瑾見狀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他沒有想到印至竟然這麼高傲,三隻神獸雖然實力恐怖,可是若沒有她的指導根本無法戰勝印至,無奈她也只能加入了戰團中。
印至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天玄被端木延琮打趴在地,無法起身,印至上前扶起他。端木延琮站在印至的面前,點點頭,然後也不再理會兩人,徑自回到座位上。
“印至,你真的不告訴我白硌是誰嗎?”南宮瑾代替端木延琮,站到兩人面前,她不甘心,再次向印至詢問到。
印至沉默。端木延琮的能力自己見識過,說了不該亂說的話,後果之嚴重,自己可不想見識到。更
何況自己對他的事情也並不是很瞭解,隨便告訴他人一些不詳實的片段,未免太不負責任。
“算了,我也不逼迫你,你們走吧。”南宮瑾失望地向印至擺擺手。
“南宮瑾,關於武帝,我們還會再來找你們的。”大家都很清楚,印至已經算是老妖怪了。可是因爲他擁有輪迴之眼,能夠長生不老,容顏還是年輕少年的模樣。他這麼一本正經,活像少年老成。
“廢話少說,我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連天玄自己都不是很確定,你又怎麼就一口咬定是我們?所以,你下次來,請務必帶齊證據。”南宮瑾一拍桌子,然後手指往門口一指,“現在,慢走不送。”
印至扶着受傷的天玄,緩慢離開。南宮瑾出神地盯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爲什麼不肯告訴我?白硌到底是誰?端木延琮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無數的問題縈繞在南宮瑾的腦海裡,不吐不快,如鯁在喉。
南宮瑾坐到端木延琮的身邊,直愣愣盯着他看。端木延琮一派怡然自得,他優雅地端起茶杯,用茶杯蓋順開寥寥幾片漂浮在茶水上的茶葉,薄脣輕附在茶杯邊緣,微傾茶杯,抿了一小口。
端木延琮向來君子做派,做事情將就沉穩,有條不紊纔是他的風格。南宮瑾知道,即便她不斷追問端木延琮,他很大機率上也是不會爲自己答疑解惑。
南宮瑾狠狠眨下眼,手攥緊,給自己多一點力量:“延琮,我知道你不想回答我,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你老實告訴我,白硌,到底是誰?你知道的,我們這羣小夥伴,是不會泄露秘密的,你可以放心告訴我們。”
“小瑾,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端木延琮放下茶杯,用半晌來斟酌用詞,最後還是發現,要說清楚這件事情,很複雜。
“那就長話短說,化繁爲簡。”
端木延琮沉吟許久,也幾次張嘴,但是到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南宮瑾失望地垮下肩膀,偏過頭去,不想再看端木延琮一眼。端
木延琮伸出手去想要攬住她的肩,卻被南宮瑾靈巧避開。端木延琮嘆口氣,兩人間氣氛就這麼僵持住。
南宮瑾出神地盯着桌腳:端木延琮,你竟然這麼對我,我們之間有什麼話不能說?何必這般苦苦防着我。這麼久相處下來,你還不能信任我,倚靠我,以後,我又怎麼能信任你,倚靠你呢?
“阿瑾,別逼端木。”北箢有些看不過去,她拍南宮瑾的肩,示意她跟着自己出去房間。南宮瑾利落起身離開,北箢跟在她的身後。
走前,北箢回頭看一眼端木延琮,端木延琮苦苦一笑,北箢安撫性地朝他點點頭後,才關上門離開。
半下午,太陽有些懈怠,不是早晨初生時的朝氣蓬勃,照得人、動物、植物也有些慵懶。懶懶地飄過,樹葉有氣無力地晃動兩下,花朵也有些無力地垂着腦袋。空蕩的抄手遊廊上,只有北箢和南宮瑾在,一前一後,默默朝着前方走去。
“你想說什麼?”南宮瑾走到不耐煩,她轉身看向北箢,手臂環抱在胸,腳一下一下敲擊地面。
“我跟着端木延琮這麼多年,他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得很完全。端木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只是要告訴你,他還需要很大的勇氣。”冷冷的北箢此時竟然露出一絲惆悵之意,南宮瑾顯得有些疑惑和驚訝,事情要有多麼棘手和難以啓齒才能讓從來冰冷的北箢也流露出這麼明顯的情緒?
端木延琮被母親封印帝王印記之後,白硌的身份非常神秘,完全不知道白硌是從哪裡來的,但是他們之間從不在乎。五年前白硌出現在玉和堂,然而,終歸是死去。
沉睡。
彷彿是陷入了一種回憶一般。
“端木延琮,你不要再過來!你再多走一步,我就殺死她!”
這是一個獵手反被獵物追殺的精彩夜晚,但是這次的獵手能力也不低,脅持了另一隻較爲弱小的獵物,企圖得到一絲生機。他把到架在白硌的脖子上,手緊張地顫抖着,舔舔乾澀的嘴脣,威脅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