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很快過去,按照約好的,四爺今天就從天險上面下來了,水一心有些激動,已經一個星期都沒有看見四爺了。
早上水一心很早就起來了,等着四爺從天險下來,結果天黑了四爺還沒有下來。
“怎麼回事?”水一心有一點緊張,晚上八點鐘了,還沒有等到四爺下來。
其他的人也沒有出來。
水一諾不是很擔心,這麼多的人不可能一起出事,風和日麗的,怎麼那麼容易出事?
水一心的心卻懸了起來。
“叫信息部的人過來,戰鷹準備空中搜尋。”水一心通過上一次的事情,已經有了經驗,而上一次水一諾和喬安都沒有經歷過,所以他們也不清楚水一心當時的是什麼樣子,但今天看的水一心卻是一個與平時截然不同的人。
喬安坐在後面看着水一心,好像看到了第二個冷烈風一樣,雷厲風行,無懼一切。
很快戰鷹已經準備就緒,水一心看了一眼,看時間:“晚,二十點十七分九秒,十分鐘後如果還不見有人出來,就進行搜尋。”
“明白。”
信息部的人很快也到水一心這邊待命,來的人依舊是信息部團長左明權。
自從上一次跟着水一心立功之後,左明權對水一心的印象就越來越好,這次有任務馬上就帶人過來了,東西都準備好了。
“信息部團長左明權前來向總政委報道。”
水一心看着左明權:“準備拋灑信號。”
“是。”左明權領命轉身照做,後勤部知道這時候就是要有任務了,立刻列隊準備,天險下面燈火通明,水一心在下面等着四爺的影子,但四爺始終也沒有出現。
“開始吧,戰鷹在空中搜尋,可以用雷達干擾搜尋。”水一心下命之後戰鷹馬上登機,水一心在敬禮之後,十架直升機一起起飛朝着天險飛去。
其他的人都在下面等到左明權的信號回來。
水一心等了大概半小時,轉身去了指揮部裡面,詢問左明權,她沒說話只是看着左明權,他們合作過,起碼的默契還是有的。
左明權搖了搖頭,一點信號都沒有,可能是出事了,畢竟進去了已經七天了。
水一心走到左明權身邊,拿起桌上的耳麥傳達器:“我是後勤部,政委水一心,聽到請回答……”
水一心喊了幾次之後沒有迴應,放下了耳麥:“再等等。”
左明權繼續拋灑信號,水一心從裡面出來,水一諾走到水一心面前:“不會有事,如果有事不可能這麼多人都不出來,興許是還沒有撤出來。”
“我知道,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水一心看了一眼弟弟水一諾,他們姐弟很少這樣並肩作戰的,所以他也不瞭解她這個姐姐。
水一諾看了一眼姐姐,沒有說什麼。
擔心總是會有的,只是她不想表現的那麼脆弱,他還是很瞭解她的,她之所以看着沒有那麼脆弱,是因爲她還沒有遇見那種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冷烈風出不來,或許她就不會這麼說了。
冷烈風把他弄來,應該就是看着她做傻事的。
時間差不多了,水一心看向後勤部的人:“按照你們先前的路線先上去,每半小時發送信號一次,接受信號之後繼續往前找,如果冷頭現在已經在往回來了,你們這個時間在中途會遇上。”
沒人說話水一心說:“現在天氣正合適露營野營,他們的食物今天如果不下來,就會不夠用,你們帶點吃的上去,每人兩個水果,一壺水,兩包牛肉乾,兩塊巧克力。
到了上面如果到了明天早上還沒有發現先遣部隊,六點鐘發送援救的信號,直升機會放下繩梯,不管你們有任何原因,都馬上撤回,接下來我會另行安排,聽明白了就回答我。”
水一心的狀態永遠都是那樣波瀾不驚,不驕不躁的,所有人都高聲吶喊聽明白了,水一心這才叫人領了東西離開。
很快後勤部的人已經走了,水一諾問水一心:“只有不到三十個人,真的有用麼?”
水一心朝着水一諾看了一眼:“你太小瞧我們了,人多不一定就管用,如果都是草包,一羣也沒用。”
水一諾愣了一下,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他老姐還有心情說這話,真是叫他這個弟弟慚愧不已。
水一諾之後沒有說話,知道他姐姐只是因爲很擔心才說那樣口重的話。
水一心之後等到天亮四爺也沒有回來,很快天險裡面開始有信號發出來,後勤部的人都沒有找到冷烈風他們,按照水一心的命令,早上就開始返回,就開始放需要救援的信號了。
就這個時候,信息部團長左明權從裡面出來,告訴水一心:“戰鷹已經發現了先遣部隊,詢問要不要下降。”
水一心轉身看着左明權:“具體位置?”
“已經在一百公里處了。”
“有沒有回來的跡象?”水一心這麼問的時候左明權完全沒有反應,半天轉身回去,聯繫戰鷹詢問下面的情況。
……
冷烈風從帳篷裡面出來,擡頭看着上面盤旋着的兩架直升機,楚濘璽也從帳篷裡面跑了出來,擡頭看到飛機不禁搖了搖頭說:“冷四,看不出來你們兩口子心靈相通能到這個地步,你說最晚今天早上就來找我們,果然就找過來了。”
冷烈風白了一眼楚濘璽,擡頭看着兩架直升機:“把狼煙放了。”
很快有人去放狼煙,上面的人朝着狼煙的地方看去,有一臺筆記本正在連接信號,上面戰鷹立刻把繩梯放了下去,冷烈風看着到眼前的繩梯,擡起手抓住打算上去,楚濘璽就把臉給轉開了。
冷烈風看了一眼上面,打手勢叫等一下,轉過去看楚濘璽:“你有沒有什麼要和喬安說的,我給你帶回去。”
“有什麼說的,她也不待見我,走吧。”楚濘璽一臉的好笑,冷烈風看了一眼上面,手鬆開又下來了。
“你走吧。”冷烈風退了兩步,示意楚濘璽上去。
楚濘璽看着冷烈風:“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裡是我的地盤,沒道理讓你一個客人留下,你上去名正言順。”
楚濘璽沉吟了一會,握住繩梯,跟着上了繩梯,冷烈風打了個可以走了的手勢,直升機上升,楚濘璽到了兩三米的地方他才說:“別說我不夠意思,這可是你讓我上的。”
“信不信爺把你打下來。”冷烈風說完楚濘璽的臉色一沉,他相信。
直升機走遠,冷烈風擡頭看着,估計媳婦在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