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的這個故事,是關於他小時候不聽話的,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打擾四爺,四爺也全神貫注的注視着兒子,石頭說:“我知道了,是因爲爸爸聰明,所以才逃跑了。”
四爺笑了笑:“那當然,爺多厲害。”
“呵呵……”石頭還笑着,笑着笑着上面的雲皓寒說道:“你以爲告訴你兒子,要自己找出路就有用麼?多悽美的結局,我還是於心不忍的,可惜,你冷烈風太不是東西了,寧願看着自己的兒子死,也不願意答應條件,那就讓你兒子死吧。”
說着雲皓寒拿出一把刀子,彎腰割斷了繩子。
“爺!”水一心緊緊抓着四爺的手,四爺注視着上面的人,雲皓寒手裡握着繩子,當着四爺的面朝着下面扔下去,石頭的身體跟着往下掉,水一心捂住嘴,哭的早已是泣不成聲。
張萌緊握着拳頭:“他真不是人。”
“爸爸。”就在水一心不敢看的石頭,石頭抓住了一根牆壁上面的下水管道,他本身是很胖,但是他很靈活,抓住了一個地方抱住柱子大頭朝下大聲喊。
左林馬上喊道:“石頭,不要怕,叔叔馬上過去。”
左林跟着往上面去,葉問庭已經接收訊息,朝着石頭迅速靠近,下面的人也都去石頭的下面等,迅速靠近。
四爺笑着:“等着你左叔叔。”
“哦。”
石頭一雙腳盤住管道,左林去找石頭,上面雲皓寒失心瘋的把手槍拿了出來,啪啪兩聲上堂,對準了左林。
“再上來要你的命。”左林不爲所動,繼續前行,雲皓寒砰一槍打在左林上方,子彈在牆壁上面炸開,左林躲開,繼續爬上去。
雲皓寒冷笑:“冷烈風,看見了麼?你不答應,你的人會一個個的都死在你面前。”
“死是他們的光榮,你可以殺了這裡所有的人,你殺不了全國人民,我死了,此生無憾,你卻只能抱憾終身。
深入虎穴,偷的虎子,卻落得暴死下場,你的任務沒有完成,我冷烈風卻守住了整個國家。”
“那我就先送你的這個人死。”說着雲皓寒開了一槍,左林悶哼一聲,身體離開朝着下面滑了一下,但左林馬上抓住了管道,頭也不擡的繼續往上爬。
雲皓寒暴怒,砰砰幾槍,全都打在左林的後背上面了,左林已經血流了整個後背,石頭看着他嗚嗚的哭了起來:“左叔……”
“左叔沒事。”就在左林說話的時候,葉問庭已經到了石頭面前,葉問庭身手敏捷,迅速把石頭抱住,早就有所準備,葉問庭的衣服已經解開,將石頭一把裹進懷裡,他沒找地方下來,翻身帶着石頭面朝下跳下去。
雲皓寒發現這些,馬上轉移目標,朝着葉問庭那邊開槍過去。
此時,狙擊手毫不留情,每個人一槍,雲皓寒的手槍落地,人從高處栽了下來,雙眼瞪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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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問庭下來的地方被一羣人擋住,石頭和他下來一點事情都沒有,葉問庭擔心把石頭悶死,一下來,翻身就起來了,他不敢放手,只是低頭去看,他擔心敵人還有後手。
石頭此時哭的泣不成聲:“左叔。”
葉問庭回頭去看左林,左林已經掉下來了,同樣被人接住,葉問庭走過去,左林看着石頭,笑了笑:“死不了的,左叔穿了防彈衣。”
“那你怎麼流血了?”石頭哭着,他被扔下來他不害怕,但是左林因爲他受傷了,他很難過。
葉問庭說:“你放心,石頭不會有事,然然也不會有事,你先去救治。”
“嗯。”左林這才轉開臉,去看一滴眼淚沒掉,卻眼淚在眼圈裡面打轉的張萌。
擔架很快擡過來,幾個人把左林擡到擔架上面,送到救護車上面被運走了。
葉問庭起身走到四爺面前,水一心一把將石頭抱了過去,石頭也是強作鎮定,他被嚇壞了,哭着回到媽媽懷抱裡面,趴在媽媽的肩上。
水一心一直拍着兒子,她也哭的很嚴重。
四爺看了看周圍的人,目光落在樓上,他擔心還有一次這種事情。
石頭轉身說道:“然然在洗手間,他把然然困住了,還有人看着然然。”
“石頭很厲害,爸爸知道,雲叔會救然然。”
“嗯。”石頭趴在水一心的肩上,卻擔心着然然。
雲中鶴走到樓上,人剛要進去,雲中鶴擡起手攔住幾個人:“等一下。”
幾個人因此停下來,雲中鶴先一步走到前面,仔細看着門口的門板,很快發現一條頭髮絲一樣的線,顏色是金色的,在黑暗中很不容易被發現,這裡是病房的門口,因爲發生了事情,沒有觸動這條線,如果不是,早就爆炸了。
林湛和幾個人退下去,雲中鶴半蹲在一邊,沿着線看了一會,這道門必須進去。
站了一會,雲中鶴看着林湛幾個:“退後。”
林湛他們按照雲中鶴的意思退後了很遠一塊,停下來雲中鶴去看周圍的人情況,他不確定威力有多大,只能冒險。
去其他的病房裡面拿了一條被子出來,雲中鶴用公用洗手間的水把被子先弄溼,隨後把被子披在身上,之後他撕了一條被子的被單,走到門口,小心翼翼把被單綁在門把手上面。
拉遠之後,用力的拉開手裡牀單,只聽砰地一聲,雲中鶴轉身蹲在地上,不久後,一切安靜下來,雲中鶴才起身站起來,林湛帶着人從後面迅速上去。
到了門口兩個人從裡面一腳踹了出來,雲中鶴一邊打掃身上的灰塵,一邊往上面走,觀察着周圍發生什麼事情,林湛他們衝進去救人,雲中鶴站在門口等候。
然然被綁到洗手間裡面,被林湛沒過多久抱了出來,但是然然身上安裝了定時炸彈。
上面有很多彩色的線,林湛出來把然然放下,呼吸緊張起來。
然然卻沒哭,只是擡頭看着雲中鶴。
“害怕麼?”雲中鶴低頭看着然然,然然搖頭,哭過了,但是此時她沒哭,她問:“那是我爸爸麼?”
雲中鶴搖了搖頭,笑的很安靜:“沒有那樣的爸爸,把孩子害死,他不是然然的爸爸,他是別人假扮的。”
然然忽然吸鼻子:“那石頭呢?”
“石頭沒事,已經回到你姑父那裡了,我來救你的。”雲中鶴很少這樣過,他按住然然的後腦,親了一下然然的額頭,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