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
四個大字在水一心的腦海中橫幅出現。
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顫,可是雖然兩人都是新手,但是她又怎麼會是四爺同志的對手,他技術不高,卻已經足以讓水一心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除了再次沉淪,水一心已經別無選擇。
……
一番激情在兩人同時攀上高峰之後結束。
水一心雙眸微微閉着,胸口劇烈的起伏。
冷烈風翻身將人人摟在自己胸口,也在平復着自己的情緒。
可是小媳婦兒清淺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胸口,讓四爺同志某處很快又起來反應。
本來還在閉眸的人,感受到大腿根部帶來的威脅,猛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水一心淚眼朦朧中帶着不可置信看着他,哀怨出聲:“爺,您這是想要我的命啊,做多了傷身。”
尤其是他們這剛剛開葷的身子,傷不起啊。
冷烈風心疼的看着小媳婦兒眼角的青黛,努力平復着自己的噴薄而起的慾望。
冷烈風在她汗溼的小臉上吻了一下,疼惜開口:“睡吧,不動你了。”雖然想要,可是四爺同志到底還是心疼小媳婦兒的。
水一心能感覺到他的心疼,幸福滿滿的靠在他壞中閉上了眼睛。
“四爺,我不後悔。”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是冷烈風卻聽懂了。
小媳婦兒是說她不後悔和他在一起。
此生得此嬌妻,還有何求。
“睡吧,爺絕對不會讓你有後悔的那天。”冷烈風在小媳婦兒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水一心醒來的時候四爺不在,潛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不然四爺同志肯定還要拉着自己給他看病。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水一心小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尤其是他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讓人難以啓齒的話,都不知道四爺同志是怎麼說出來的。
聽到門口到的聲音,水一心拿出了訓練時的速度,三十秒內把所有的衣服穿好從牀上跳了下來,不然四爺同志絕對還會拉着她再來一次看病的戲碼。
冷烈風進門的瞬間,看到突然跳下牀的媳婦兒,確實愣了一下。
然後關門之後靠在門邊看着自己小媳婦兒,嘴角的笑意帶着壞壞的味道。
水一心看到他進來,輕咳了一聲:“那個,那個四爺,我餓了。”
“餓了?”四爺慢悠悠的過來,這語氣更加的不正經。
水一心頓時覺得後背發麻,想到這個餓在四爺哪裡的含義,果然的改口:“沒有,沒有,我還不餓。”
“不餓啊,我還想着帶你出去吃飯呢,既然不餓,那就……”
水一心躲着走過來的人,欲哭無淚,果然不是四爺的對手,爲什麼她說什麼都不對?
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不是四爺的對手。
冷烈風過去一手摟在她腰間,在低頭吻她的時候水一心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脣,波光流轉的大眼滴溜溜的轉着,看他怎麼親。
“真當爺禽獸啊,帶你去吃早飯。”冷烈風說着,一巴掌打在她帶着防備的腦門上。
其實四爺也不否認自己是禽獸,可是看着小媳婦兒這青黛眼,他還真的下不去口了,怕小媳婦兒這身子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所以白天就暫時放她假。
但是到了晚會,四爺低頭看着懷中的女孩,笑的別有深意……
水一心擡頭正對四爺同志眉眼含笑的臉龐,頓時覺得背脊發冷,今天不適合和四爺在一起。
冷烈風帶着水一心出去吃了早飯,雖然是過年休息,可是哨所守崗的人依舊還在繼續守衛着祖國。
新兵自願去測試飛行,爲的也不過是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水一心吃過飯之後,出來看着天空盤旋的直升機,又看向了冷烈風。
冷烈風並沒有把看她,只是看着遠處的雪山:“走吧,帶你去看看。”
“看什麼?”水一心愣了一下,這麼冷的天,她可以拒絕嗎?
可是看着前面已經出去的某人,好吧,她完全沒有辦法拒絕,只能緊了緊自己的衣服跟了上去。
水一心在後面碎碎念,兩人獨處的時候怎麼不這麼的高冷,就會高冷給別人看,有本事沒人的時候也這麼高冷啊。
水一心還在碎碎唸的時候,突然被人摟在了懷中,她低叫了一聲,擡頭瞪了某人一眼,她就說了吧,就在外面高冷。
冷烈風知道她在碎碎念什麼,大手摟着她腰間,低聲在她耳邊開口:“帶你去看雪山之巔,那是海拔最高的地方,也有人把那裡稱之爲生命的高度。”
“是老班長說的那個嗎?”即使穿了很多,可是這會兒水一心還是冷的發抖,海拔最高點,不是要把她凍死嗎?
“恩,走吧,到了上面就沒有這麼冷了。”
“那是凍的時間久了,沒感覺了吧。”有這麼騙人的嗎?
“哈哈,知道就好。”果然小媳婦兒不好騙,但是鑑於小媳婦兒昨天晚上才劇烈運動過,四爺同志也有些擔心,“不然我揹你上去?”
“不用了,我穿這麼多,和企鵝似的,纔不要,我自己上去。”水一心說着,握住了冷烈風的手:“但是你要扶着我。”
冷烈風看着小媳婦兒笑眯眯的樣子,另外一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傻丫頭。”他說着,伸手將握着她手的大手擡了起來:“這手,爺牽一輩子都不會放開。”
水一心眨眼看着四爺同志,最後得瑟的笑了,“爺,您這說甜言蜜語的頻率和您這形象不符啊?”
冷烈風一把掌打在她腦門上,帶着她向前走:“爺什麼形象?”
水一心沒有被牽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雖然四爺同志甜言蜜語和暴力都是同行的。但是鑑於四爺同志暴力都是不下狠手的,甜言蜜語都是量足的,水一心就不介意他的暴力了。
“高冷啊,看看,這雪山都不是您對手,看到您只有它感到冷的份兒。”而她,絲毫沒有看出來四爺同志感覺到冷了。
冷烈風挑眉,誰說他不冷,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爺對着自己媳婦兒高冷什麼,萬一把自己媳婦兒凍到怎麼辦,得不償失。”四爺同志還是很高瞻遠矚的,說什麼不能把自家的東西給毀了。
“誰你媳婦兒啊?”水一心臉蛋兒一紅,梗着脖子開口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