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皺起了眉,“傷的怎麼樣?”
瑞蓮搖搖頭,“還不知道,娘娘放心,該只是些皮外傷而已!”
可是蘇婉怎麼能放心的下,她不能忘記他隻身涉險,救了她的姓名,更忘不了他那一腳紅腫的樣子,他堂堂永祿王爺,她是皇后,是別人的妻子,他爲什麼要如此拼命的救她?懶
她靠在那裡,溼潤的眼中,滿是他那橫空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時的樣子。
與此同時,皇司潼正在穆珍兒那裡,穆珍兒小心的爲他包紮好,然後皺着眉看着他,“皇上,那裡走水,讓人去看着便好了,怎麼還親自去?”
他恍惚中聽見了她的聲音,揚起頭來,“啊?哦,因爲怕太后知道了,今日她的壽辰,原本高高興興的,不想讓人打擾了她老人家的雅興,所以便想親自前往,快些撲滅了好!”
穆珍兒仍舊滿眼疑惑,“那些個太監都沒受傷,皇上怎麼會受傷呢?”
他看了看手臂上的紅腫,搖了搖頭,“是朕沒有聽劉福全的,朕看着那些奴才動作慢吞吞的心裡着急,就往前走了幾步,誰知道上上面有木棍砸了下來!”
她嘆了一聲,走過去靠在他的肩上,“皇上要好好照看好自己才行啊,若是皇上有什麼,珍兒可怎麼辦呢?”
他用那隻無事的手摟住了她的肩,讓她靠在他的懷裡,珍兒纔是那個只能依靠他的人,珍兒總是需要他,彷彿她的世界裡,只有他一樣。蟲
可是蘇婉兒卻不是,同樣是他的女人,爲什麼,她就不是呢?
又或者,她根本沒有成爲過他的女人?
看着他的思緒又不知飄向了何方,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揚起頭來,一口篡住了他的口,他一愣,卻還是靜靜的閉上眼睛,配合着她的動作,糾纏着她的小舌嗎,她輕輕嚶嚀了一聲,似乎是在暗示什麼,是在邀請什麼,可是,他的腦海中,滿是蘇婉兒的手緊緊的抓着另一個男人的肩膀時的樣子。
他往日裡對女人的感覺,今日好像全都失掉了一樣,他靜靜的抱住了她,安撫着嬌喘的她,皺着眉道,“珍兒,你先休息吧,朕還有些事要去處理!”
穆珍兒滯在那裡,好一會兒,才笑了笑,坐起身來,“皇上去忙吧!”
他抱歉的對她笑笑,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第二日,宮中才傳開了,說夜裡柳妍閣走水,幸虧裡面沒人,卻沒人知道,那晚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蘇婉不過是蹭破了些皮,在裡面被煙薰的虛弱了些,回來便害了場風寒,趟在牀上幾日不能下地,好在命還在。
李頡令那日偷偷潛進了鳳妍宮看望她,她虛弱的看着他,將那日的事情說了一遍,李頡令皺着眉,“看來定是有人要置你於死地,我並未給你留過什麼紙條,更不會貿然的讓人帶給你,不過幸好並沒有什麼大事,倒是此人實在可惡,竟然這樣不顧一切,現在柳妍宮之能被拆除了!”
蘇婉哀嘆着,“都是我不好,是我樂極生悲了,不該多喝那幾杯的!”
李頡令笑着搖了搖頭,“別想了,好好休息吧!忙了這麼多天,多喝點酒無礙的!”
皇司潼冷着臉看着奏摺,一句話也不說,劉福全小心的伺候着,生怕再惹怒了他,這時外面太醫來了,他趕緊悄然走出去,“近日來皇上心情不爽,可要小心些,別說錯話了!”
太醫也小心的走進去,劉福全提醒了皇司潼一下,他擡起頭來,不耐煩的伸出手。
太醫小心的看了下傷處,又珍了下脈,確定並無大礙,轉身要趕緊離開,看皇上的臉色從來沒這麼差過,真擔心再多呆一會兒,果然會掉了腦袋。
然而剛邁下來,皇司潼的聲音突然又從後面傳來,“等等!”
太醫頭都不敢擡,低着頭問,“皇上還有何吩咐?”
皇司潼頓了頓,好一會兒,才低聲問道,“皇后那裡,可派人去看了?”
太醫趕緊道,“已經派了人了!”
“如何?”
“回皇上,風寒比較嚴重,加上皇后娘娘生產後便一直身子不大好,怕是要多休息幾日,不過應該無大礙!”
皇司潼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又說比較嚴重,又說無大礙,到底如何?”
太后嚇的瑟瑟發抖,趕緊道,“皇上息怒,臣說的糊塗了,該是幾日內就能好的!”
皇司潼哼了一聲,“一羣廢物!”說完,便揚揚手,讓他趕緊走。
劉福全低垂眼眸,在那裡想了想,然後試探的問道,“皇上可要去看看皇后娘娘?”
皇司潼立即憤恨的道,“去看她?將病氣過到我身上誰擔待的起?哼!”
劉福全趕緊不再說話了。
夜剛落下,天邊還有些白光,皇司潼走石板路上,恍然不知自己要去哪裡,走着走着,卻突然看見竟然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鳳妍宮門口,憤恨的轉過身,他問自己爲什麼會跑到這裡來,然而這時忽聽裡面有琴聲傳出。他停下了腳步,皺起了眉頭,深深的看着那高牆院落,她不是病了?怎麼不好好休息還起來彈琴?
他靜靜的聽着,心裡一動,便想邁進她的門裡,然而那一瞬間,他卻突然聽見,裡面的音樂是有些耳熟,他停了下來,仔細的一聽,他的臉瞬間愣在那裡,臉色也變得更加灰暗。
那是他的皇兄,前太子,現永祿王爺,最愛的一首曲子,是他自己親自譜曲,曾經每日裡都要彈上好多遍的曲子,當那曲子曾經在深夜響起時,總是讓他心煩意亂,自從皇司冉出了宮,他便再也沒有聽過。
誰在裡面?
他怒氣一提,猛的推開了門,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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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給幾杯咖啡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