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病房裡,花曉萱躺在牀上,護士走進來,將藥丸拿給她。花曉萱接過藥丸吃着的時候,護士好奇地看着她:“許太太,怎麼不見許先生在這陪你?”
放下水杯,花曉萱平靜地說道:“我丈夫工作比較忙,應該在忙工作的事情。”
護士理解地點了點頭,淺笑地說道:“許太太還是要多注意點許先生,之前我姐夫也是這樣,在我姐姐做月子的時候,說自己在忙。結果,卻發現在外面陪情人。那時候,可把我姐姐氣到了。”
聽到這話,花曉萱的眉頭皺着,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情。瞧着她表情的變化,護士轉身離開。
眼睛眯起,心裡有些擔心,花曉萱狐疑地自言自語L:“許英傑不會真的去找女人了吧?要是真揹着我去找女人,一定不饒了他。”
正想着的時候,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花曉萱拿起手機,瞧見是陌生的號碼,按下接通:“喂。”
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你就是花曉萱吧,我是英傑的女朋友,今天我打電話給你,是要你識相地離開英傑。英傑說了,他最愛的人是我,會娶我。所以,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乖乖地離開,不要等着英傑趕你走。”
話音未落,花曉萱氣急敗壞地說道:“臭丫頭,你胡說什麼。我是英傑的老婆,他愛的人是我,還輪不到你。”
輕蔑地笑着,女人嬌笑地說道:“輪不輪到我,不是你說的算。英傑要是真的愛你,會在你住院的時候,陪在我身邊嗎?不怕告訴你,我現在和英傑在醉迷會所裡玩男人和女人愛玩的事。晚上,英傑還會跟我睡在一張牀上,而你,哈哈……”
充滿着鄙夷的笑聲在花曉萱的耳邊傳來,花曉萱的胸口一陣起伏:“該死的女人。”
“花曉萱,趁着現在英傑還沒把你趕走,早點滾得遠遠的。不跟你說了,英傑還等着我玩遊戲呢。”女人說完,便直接結束通話。
生氣地瞪着眼睛,花曉萱重重地將手機摔在牀上。想到剛剛護士說的話,花曉萱鐵青着臉:“許英傑,你竟敢揹着我玩女人。”憤怒地掀開被子,花曉萱拿起手機,拖着虛弱的身體往外走去。
打的來到醉迷會所,花曉萱直接衝了進去。來到吧檯,壓抑着怒火地問道:“京鴻集團的許英傑在這嗎?”
前臺小姐微笑地點頭,指了一條路,說道:“許先生在貴賓A包廂。”
尾音還未落下,花曉萱氣急敗壞地朝着前面走去。一想到許英傑肯能在乾的事情,花曉萱的臉色蒼白。來到貴賓A,花曉萱二話不說,直接踹開門。當看見屋內的情景時,花曉萱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屋內,只見許英傑正將一名妙齡女孩推倒在沙發上,埋頭親吻着。而女孩的裙子已經被撩起,裡面沒有任何的遮蔽物。而許英傑的西褲拉鍊,同樣已經拉下。
看到他,許英傑驚慌地說道:“曉萱,你怎麼來了?”
花曉萱憤怒地衝上前,直接抓住許英傑的衣服,手掌不停地拍着他的頭:“許英傑你混蛋,我爲了你連孩子都沒了,你竟然在這裡跟女人廝混。”
許英傑被打得疼,直接用力地將花曉萱推開:“瘋女人,你鬧夠了沒有?”
妙齡女孩靠在許英傑的身上,一副委屈的模樣:“英傑,她好可怕呀,這麼兇。”
重重地摔在地上,花曉萱的眼睛血紅,看到那女孩,惱火地瞪着許英傑:“你罵我瘋女人?許英傑你不是人!要不是爲了你的前途,我也不會故意摔下樓污衊花惜語,現在你想過河拆橋嗎?許英傑我告訴你,沒門!”
聽着她當衆說出這件事,許英傑鐵青着臉,訓斥地說道:“花曉萱你說什麼胡話,滾出去。”
從地上站起,花曉萱的臉上帶着瘋狂:“我胡說?我哪裡胡說!是你說,爸爸已經答應,只要你把花惜語解決,就能得到總經理位置。是你讓我把花惜語約出來,再陷害她推我下樓。爲了你,我孩子沒了……”
話音未落,許英傑直接給她響亮的一巴掌:“花曉萱,再胡說八道,我就跟你取消婚約。”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淚水嘩啦地從眼眶裡滾落。捂着臉頰,花曉萱憤怒地指着妙齡女孩,說道:“立刻把她趕走,要不然我就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你的把柄落在我手裡,你敢不娶我試試。”
許英傑惱火地看着她,沒想到花曉萱瘋狂起來會亂咬人。正想要安撫一下時,包廂忽然被人推開。緊接着,幾名警察走了進來,對着花曉萱和許英傑說道:“你們倆,跟我們回局裡一趟。”
看到這情況,許英傑和花曉萱紛紛呆愣。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警察已經上前,直接將他們帶走。看到這情景,兩人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們被設計了。
第二天,花曉萱和許英傑聯手陷害花惜語的新聞佔據了各版塊的頭條。加上公安局發微博說明原委,一時間京鴻集團和許志鴻被推到輿論的旋渦當中。鍵盤俠紛紛義憤填膺地表示不恥他們的行爲,抵制京鴻集團。
警察局裡,談煜祺低沉地說道:“準備好了嗎?”
俏皮地擡起頭看着她,花惜語眉眼彎彎地說道:“當然,演戲這種事情,我也會。”說着,花惜語率先邁開腳步。
當花惜語和談煜祺一起從警察局裡走出來,又是那些記者在那圍堵,紛紛對花惜語進行採訪。
“花小姐,關於京鴻集團才用這麼卑劣的行爲陷害你,是因爲近期花氏集團和京鴻集團在商業上的較量嗎?”
臉頰上帶着淺淡的笑意,花惜語平靜地面對着燈光,解釋地說道:“一方面肯定是的,許英傑一直想要能擔任京鴻集團總經理。這麼大的好處,自然會讓他鋌而走險。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連自己的孩子而不放過。我也是個準媽媽,爲此感到心痛。”
說話間,花惜語輕輕地嘆氣,臉上帶着愁緒。“不知道花氏集團接下來會如何處理和京鴻集團的關係?”記者繼續地問道。
“雖然京鴻集團用這麼下流的手段對付我,但我不會用這種手段報復。要不然,就和京鴻集團一樣。商場上,我們依舊是敵對關係,我會在商場上,用正當的方式,維護花氏集團的利益。”花惜語擲地有聲地說道。
緊接着,一名記者好奇地問道:“那花小姐會起訴許英傑先生嗎?畢竟,他是花小姐的前夫。”
重重地嘆息,花惜語緩緩地說道:“當初離婚,是許先生背叛了婚姻,可我不想趕盡殺絕。也因此,當初聽說一件事情後我很震驚,卻沒說出口。卻沒想到,他竟然不惜冤枉我。我已經將相關證據移交警局,還請媒體們等待警方官宣。”
“談先生,關於花小姐被誣陷,名譽被毀,談先生會採取法律手段維護花小姐的權益嗎?”記者詢問一直安靜着的談煜祺。
神情平靜,談煜祺篤定地回答:“當然,我太太被無端陷害,這件事情我會讓律師處理,不會讓那些壞人逍遙法外。”
說好這些,兩人便不再說什麼,在助理的護送下離開了媒體的包圍圈。
緊接着,不過數小時的時間,許英傑多年前,設計車禍撞傷許英豪的新聞便在A市的各大媒體出現。而談煜祺和花惜語聯合提起訴訟,依法追究許英傑和花曉萱的污衊。
兩件事情混在一起加上,警方高度重視。一時間,許英傑成了不仁不義的渣男敗類。
下午,許家別墅內。許志鴻一巴掌露在許英傑的臉上,鐵青着臉,憤怒顯而易見。“英豪的車禍竟然是你做的,許英傑,你真好樣的。”許志鴻瞪着眼睛,怒氣衝衝地說道。
許英傑跪在地上,央求地說道:“爸爸我知道錯了,當時我是鬼迷心竅,纔會起了歪心思。爸,我知道錯了,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坐牢。”
直接一腳將他踹開,許志鴻指着他,憤恨地說道:“我不起訴你,是對你最大的仁慈。許英傑,滾出許家,從今以後不準踏入。”
許夫人焦急地上前,抓住許志鴻的手,慌亂地說道:“志鴻不要,英豪已經癱瘓,要是再把英傑也趕出家,我們許家就沒指望了。”
粗魯地將他推開,許志鴻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情被搞砸,京鴻集團已經被業界的人取笑。幾乎所有的公司都跟我們脫離合作,撇清關係。因爲這個逆子,京鴻集團差不多毀了。指望?還要什麼指望。”
許夫人面容蒼白地看着許英傑,淚水滾落:“志鴻,我求求你,不要把英傑趕走,他是我唯一的兒子。”
“就是你兒子害了英豪成了殘廢,談珊珊,我沒把你趕走,已經仁至義盡。再說,我把你一起趕走。”許志鴻撂下狠話,絕情地說道。
聞言,許夫人無力地跌坐在地。緊接着,傭人上前,將許英傑帶出去。隨後,又將他的行李拿出別墅。
站在門口,看着緊閉的大門,許英傑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側。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得這樣悲慘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