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三十圈夠了沒有。”
“彆着急啊,會讓你停下來的。”千尋嘿嘿地笑着,手裡拍着,早忘了數圈圈這一回事,她估摸着應該跑了二十來圈了吧。
她家男人的身材,真是棒得沒法挑剔,兩腿修長,屁股翹翹,腹上沒有一絲贅肉,有着長年鍛鍊下來的性感肌肉,再配上他那副俊容,只要他願意放電,不知得迷倒多少女人。
她想她應該慶幸,這個男人只迷戀着自己,讓她不必像某些女人一樣時刻擔心着自己長相俊逸能力突出的老公或者男朋友有出軌的可能,他越來越讓她有安全感。這種安全感就像一張溫牀,將她滋養成一朵溫室的花朵。
眼前黑影忽然壓來,掌中的手機被奪走,他將她撲倒在榻上,“小妖精你拍夠了沒有。”
或許剛纔她只顧着自己樂去了,忙着拍他的糗樣,卻不知自己無意之中變換的每個姿勢都是那麼地撩人。這一跑,跑得他更加地熱血沸騰起來。
千尋看到他狼一樣綻放的目光鎖着她的身體,弱弱地說,“老公,你能不能再跑幾圈,擺幾個姿勢造型讓我拍一下嘛。”
紀君陽奸笑,“三十圈我是已經跑完了,規則我已經履行完了,至於額外的要求,等我吃了你之後可以再商量商量。”
小妻子的胸可是越來越有料了,就像兩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着他去採擷。
低頭,含住其中一粒小櫻桃,舌尖細細地舔,牙齒輕輕地磨,直至在他的嘴中傲然挺立。
千尋忍不住擡起手指###了他的發線中,抱住他的頭,微微地弓起了身子迎向他,輕輕低呼着,“唔”
紀君陽擡起頭問她,“要嗎?”
小妻子臉上紅雲一片,羞澀地點了點頭。
浩瀚蒼穹流星作背景,情愛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他褪下她最後一絲屏障,將腫脹已久的欲/望推進她溫暖溼潤的身體裡,舒服地長嘆一聲。
有些男人可以做到靈與欲的分開,就比如白無邪,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上牀,但從不動感情,但他做不到,就像身體有潔癖,被刻上了專人烙印,非身下的女人不可。否則,寧願過着清心寡慾的日子。
白光過隙,有如天上的流星,是千尋最後殘存的意識,男人總有本事讓她在情/欲的海里沉沉浮浮直至昏死過去。
當醒來的時候,不知鐘點,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那窗簾微開一隙透進來的一線光亮,提醒着她早已離開了樓頂天台的玻璃房。
男人在她的旁邊睡得很安詳,她輕輕地挪開抱在她腰上的手臂坐起來,下牀的時候俯身輕吻了一下他的脣角,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腰上忽然橫來一股力度,又將她掀回到了牀上。
手臂與長腿又纏回來了她的身體,男人已醒,但眼睛不睜,只在嘴裡咕噥着,“想偷襲我?”
因爲初醒,聲音裡帶着些慵懶的沙啞,貼着她的耳膜,癢癢地。
千尋咯咯地瑟縮了一下,本來還沒全醒的睡意這下是跑了個無影無蹤,“我哪偷襲了?我這是光明正大地親。”
“怎麼不多睡會。”紀君陽眯了眯眼睛,伸手拿過牀頭的手機看了下時間,“才九點,繼續睡。”
從前的日子太過忙碌,總有爭風奪秒之感,如今能這樣擁着心愛的女人睡睡懶覺,真是一件舒暢的事。
難怪古人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千尋窩在他懷裡扭了扭,繼續睡可以,但是她肚子脹得慌,昨晚上紅酒喝多了,此刻憋着呢。
“紀先生,你老婆想###啦。”
手腳緩緩鬆開,紀君陽翻了個身,抱住枕頭,“快點回來。”
“我又不會跑。”千尋笑着下牀,飛快地奔進洗手間,人有三急嘛,她現在內急,要不是內急,估計現在也不會醒過來。
坐在馬桶上放空肚子,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回到牀上,往牀上一蹦,壓在他趴着的背上,“老公”
“嗯?”
“沒事,就想叫你一聲。”
“你可以多叫幾聲。”
“叫了你耳根子會不會軟一些?”
“何止是耳根子軟,那可是心裡都軟。”
“那你說,我要是哪天想讓你乾點什麼壞事了,在你耳邊吹吹枕頭風,豈不是挺有效的。”千尋趴在他的頸上玩着他的耳垂。
他們說,耳大的人聰明有福,不知道這種說法有沒有根據。但聰明的他,耳朵好像還真的跟平常人要大了那麼一點點,肉感也比較地厚實,耳廓也挺好看的。
好吧,他全身上下都挺好看的。
紀君陽脣角微微上揚,“怎麼,你想幹壞事了?說來聽聽。”
“現在還沒想到,不過,也許哪天就有了,你會不會替我去做。”千尋嘻嘻地。
紀君陽也將臉悶在枕頭中低笑,“你就不是一干壞事的料,還指望着你能想出什麼壞招來?”
“壞招不會,損招可就不一定了。”也別小看了她身體裡的那些邪惡的因子,這些年只是生活的忙碌將她那些天性給掩藏了起來,一旦有釋放的機會,可就不同了。
“那我等着你的損招風吹進我的耳朵裡,不過現在,乖,先下來,再陪我睡一會。”他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難怪總有人說,沉溺於溫柔鄉里不願醒來,他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千尋滑下身子,窩進他的懷裡,輕輕笑道,“紀先生,你變懶了哦。”
“那也是你這個罪魁禍首惹出來的毛病。”
“自己想偷懶還賴別人,哼!”那鼻音,微微地上揚着。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午後一點。
千尋是被餓醒來的,男人起了牀並沒有叫她,她在書房裡找到他,正輕鬆地靠在落地窗的一側通電話。
電話那頭應該是白無邪,因爲他的口氣輕鬆而調侃。
“看來昨晚收穫不錯。”
“晚上一起吃個飯如何?”
“帶上你的小女友?”
“當然,說好了搓麻將啊,今晚上到你那蹭飯。”
還不待他答應,那頭已經掛了電話,紀君陽搖了搖頭,轉身,看到小妻子睡眼惺忪地朝他走過來。
“不多睡會?”
“再睡就睡到晚上了。”
“晚上白無邪帶他的小女友過來吃飯。”
“真成了?”那這場流星雨還真下出傳說中的神奇魅力了。
紀君陽略作思吟,“我估摸着這事還有點懸,等他們來了看看不就知道了,你是女人,應該比我們這種大男人更瞭解小女生的心理,到時候你探探那小姑娘是個什麼心思。”
“看來我改行做偵探好了。”千尋笑道,她倒也想想看看那女孩子,到底長什麼模樣,能讓白無邪那種男人動心的,想必長得再普通,也有其獨特的個性。
“餓不餓?”紀君陽很快將注意力的重點回到她的身上。
千尋摸了摸肚子,“你老婆就是被餓醒來的。”
他給她去弄吃的,先泡了杯牛奶給她墊肚子。她剛要喝,又將杯子挪開了嘴邊,端在手裡跟他說,“老公,晚上把安安也接過來吧。”
“才一天,你這當媽的,就想女兒了,要是我一天不見,你會不會這麼想我。”紀君陽有些吃味的。
千尋不由好笑地,“連女兒的醋也吃,你這當爸的,好酸哦。我讓安安過來,是考慮到人家小女朋友初次上門,跟我們還不熟,有距離感,但女孩子有個天性,對小孩兒都沒有太多的抗拒能力,特別是那種會耍萌裝可愛的小朋友,會有親近感,這樣,人家小姑娘就會少了些拘束感,懂了不?親愛的紀先生。”
“知道了,親近的紀太太。”紀君陽捧着她的臉用力的揉了揉,到底還是小妻子心細,他沒想到的她想到了,只是,他家的小寶貝本來就可愛好不好,什麼叫裝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