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啓跟齊老六消失之後,兩個人非常默契的都悄無聲息了,而春啓不知道的是他在醫院前腳剛走,後腳就被人跟上了。
“你說他看見咱倆認出來之後的第一句話是啥?”開車的男子笑呵呵的對着副駕駛的同伴問道。
“他說啥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臺詞我自己想好了!”同伴同樣笑呵呵的一邊說着一邊低頭捅咕着手裡的東西。
男子扭頭看了同伴一樣之後想了一下說道“你不能是說出來一句,代表月亮消滅你吧?”
“哈哈哈哈...我還他媽希瑞賜予我力量呢!”同伴聽着男子的話放聲大笑的說道。
“那是啥?你就跟我說說唄?”男子皺着眉頭好奇的不恥下問着。
“我就對他說,四步瑞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同伴笑的肚子生疼的說道。
“反正如果發現是他在後面整事,我肯定是沒面子!”開車的男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是的說道。
看着憤世嫉俗的男子,同伴搖了搖頭點了一支菸,沒有說話。
陷入了沉默的兩個人,全心全意的盯着前面春啓的車一直跟上了國道,春啓他們的車速一點不慢,一直很穩的快速前行,完全沒有目的地。
“這是準備跑了?不應該啊?他們家還有兩個活不錯的呢!”副駕駛的男子疑惑的說着。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如果真有啥意外,現在這種局勢,根本就沒有情面可講,所以一會準備好了!”開車的男子沉聲說道。
“我還用你教育我啊?”副駕駛的男子叼着煙笑嘻嘻的反問了一句。
春啓等人一直開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到達了J市,隨後在串流不停的車流中左拐右回的奔着市中心另一側的周邊開去了。
又是一個多小時之後,春啓這邊的三臺車慢慢的停了下來,隨後兩個跟着一路的人就默默的停在遠處,看着春啓等人攙扶着大牙下了車奔着一個偏僻的小區裡面走去。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快速的下車,都在自己的身上備好了東西之後快步的跟進了小區。
“這大白天的都沒啥人,他們這麼興師動衆的來這邊是圈人的!”副駕駛的男子低聲對着同伴說了一句之後轉身奔着不遠的唯一一個社區超市走了過去。
兩個人進了超市,隨後買了點麪包火腿腸,還有礦泉水之後,溜溜達達的再次回到了車上,準備好好的蹲點。
“你說他們是圈誰呢?我感覺不想是我們!”開車的男子扭頭對着躺在後座的同伴問道。
“管他是誰呢?咱們辦咱們的事,如果是圈咱們,咱們也有話說,怕啥啊?”同伴一邊脫鞋一邊說道。
“哎呀,你這個味道有點辣眼睛啊兄dei...”開車的男子皺着眉毛順手就按下了車窗想要透透氣,但是剛把腦袋伸出窗戶外面就感覺一個熟悉的車奔着小區門口開來,饒了一圈之後沒做停留就快速的開走了。
“哎,你給窗戶關上,讓我的男子漢味道薰陶一下你,好好的薰陶薰陶,這開窗戶再讓人看見!”同伴伸腳捅咕了一下開車的同伴說道。
“不對啊,他們圈的是齊老六?”開車的男子關上了車窗之後扭頭對着後面的同夥說道。
“齊老六?應該是吧?”同伴無所謂的說了一句之後撕開了手裡的麪包咬了一口。
開車的男子低頭想了一會才肯定的說道“肯定是,錯不了!剛纔那臺車是龍年限定的牧馬人,全C市都不超過三臺,其中有一個我還認識,那天晚上救齊老六的裡面就有一臺這個!這麼多年玩車還能走眼麼?”
同伴聽着男子的話猛的坐了起來問道“你確定麼?”
“確定!”開車的男子眯着眼睛說道。
“確定的話不就是來活了麼?這幫人到底是不是齊老六的你沒想過麼?一個地癩子,買龍年限定的牧馬人嘎哈?”同伴雙眼炯炯有神的對着男子問道。
“我注意過,齊老六的車基本都是虎頭奔,年月不短了,應該沒有人會開這個車,那問題來了,這個人是誰呢?我打個電話問問!”
“你先彆着急,你萬一漏了呢?”同伴謹慎的說道。
“沒事,都不知道我回來了,我就說我想要一臺就完了唄!”開車的男子笑呵呵的說完直接掏出手機給自己的一個朋友打了過去!
不一會一個懶洋洋的動靜在電話的另一頭傳了過來...
“誰啊?睡覺呢?”
“大白天的就睡啊?晚上有事啊?”開車的男子笑呵呵的問道。
“哎呦我草擬大爺,老鐵!你可想死我了!在哪呢?我聽說你們現在...”懶洋洋的男子聽見了開車男子的聲音之後好像見到了親人是的連珠炮的問,但是直接被開車男子打斷了。
“別扯沒有用的,我就是給你打電話問問,龍年限定的牧馬人你知道咱們家那邊有多少人開不?”開車男子直截了當的問道。
“龍年限定的牧馬人,沒誰開啊,老帽有一臺,你不都開過麼?其他的聽說是開發區的一個小孩有一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男子的朋友不停的合計着對着男子說道。
“行!我有數了,想要買一臺開着玩,這他媽的也沒人搭橋買啊,算了!回頭我回去找你喝酒!”男子笑呵呵的說完又跟朋友扯了一會之後就掛了電話。
“咋樣?”同伴伸着腦袋問道。
“你說能不能是局中局啊?我現在怎麼感覺背後這麼瘮得慌呢?”男子眯縫着小眼睛說道。
“沒事,就當啥也不知道!!!”同夥光棍的很的說了一句之後躺下了!
“不是你就睡覺啊?”開車的男子體格子有點大,所以停電難受的問道。
“你就盯着吧,一會我換你!”同伴笑呵呵的扔了一句之後費勁的轉了一個身,沒有兩分鐘就開始打呼嚕了!
開車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給凳子放下之後抱着膀子看着小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