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慧跟老王老水回到福州之後當天晚上就被孫振叫走了。
當晚在福州比較有名的飯店閩南人家裡,孫振坐在首位,看着大慧跟老王老水的手機說道“事情肯定是挺漂亮,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
孫振說完之後,一邊的小兄弟拿着一個大皮箱就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伸手打開皮箱。
箱子裡面一摞一摞的現金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讓人神魂顛倒的光芒。
大慧嚥了一口唾沫問道“這是多少啊?”
孫振好像特別的享受大慧這樣的人,眼神裡面能夠看到貪婪,相比之下,孫振更討厭看到好像沒看見錢一樣的老王和老水。
“這裡面是一百五十萬,你們三個人一人五十!”孫振一邊伸出筷子夾了一口魚一邊說道。
“那就謝謝了昂!”大慧一點不客氣的伸手就把皮箱拽到了自己面前。
“都是辦事的,你說你這點小歲數怎麼這麼自覺呢?”老王看了大慧一眼之後撇了撇嘴說道。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也不是不分你,你跟我倆嘰歪啥啊?”大慧懟了老王一句之後伸手拿起筷子奔着桌子上面的龍蝦球就開始使勁。
“這些視頻你們自己處理吧,吃完飯之後你們就休息,等我下一步叫你們!”孫振適可而止的對着三個亡命徒說道。
三個人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地頭開始猛吃。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孫振率先離開了飯店,隨後是三個暫時捆在一起的臨時亡命徒組合大慧,老王,老水三個人一起離開。
三個人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以後,大慧還是比較自覺的開始給兩個人分錢,不偏不倚也沒什麼好說的,一人五十萬現金。
大慧搓着手說道“老哥倆,咱們這有錢了,活幹的也挺順利,我安排安排你倆啊?怎麼樣?”
“嫖啊?”老水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你看你,總說得這麼露骨,我更喜歡說是挽救失足少女聯盟的行動…”大慧站起來之後高深莫測的對着老王老水兩個人說道。
老王看了看老水之後說道“你倆去吧,我就不去了!”
“你咋的啊?你練的童子功啊你不去?”大慧隨便的從自己的那一堆錢裡面拽出幾萬塊錢放進自己的包裡之後問道。
“我不願意嫖,我喜歡用強的,你們去吧,我休息休息,胳膊上讓你個球給我乾的傷有點刺撓…”老王伸手揉了揉自己胳膊那天被大慧一槍幹上的地方說道。
“擦,你這給我整的壞不好意思的,行吧行吧,我給你拿五個,讓你心裡平衡一點!”大慧說完之後一點不在乎錢的直接拿出五萬塊錢扔給了老王。
老水一看大慧這個人還可以,頓時算是緩和氣氛的說道“你還給我一刀呢,你怎麼不說補償補償我呢?”
“給給給…我也打不過你們兩個,這錢給的真憋屈!”大慧說是這麼說,但是依舊痛快地給了老水五萬塊錢。
隨後大慧就拽着老水離開了住的地方。
老王看着老水跟大慧走了之後自己找出藥水和繃帶換了藥之後拿起手機開始捅咕了起來。
大慧熟門熟路的帶着老水去了一個自己非常熟悉的地方,隨後花了兩萬多塊錢帶着老水享受一把帝王服務之後兩人按着摩喝着茶水聊着天。
而另一頭剛剛躺下準備睡覺的老水接到了電話。
“孫總!”老王節日了電話說道。
“他們兩個人呢?電話都不接?”孫振輕輕的問道。
“他倆去玩了,手裡應該沒拿着唄,這不是有值班的麼,你有什麼事就說唄,我去辦!”老王輕鬆的說道。
“我給你一個地址,然後給你一個照片,你去幫我給他解決了,事後給你一百個!”孫振非常實際的說道。
“OK!”老王痛快的接活之後放好了手機之後,給自己的肩膀上戴上了一個簡易的護具之後穿戴整齊出了門。
老王按照孫振給自己的地址打車前往那個地方,位置是比較偏僻的一個小山莊,供有錢人放鬆娛樂的地方,老王下車之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之後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了山莊,隨後開始找孫振所說的那個人。
半個多小時以後,老王終於在一個半私密性的隔間看到了孫振讓自己找的人。
一個看着頭髮花白,五六十歲的中老年。
老王晃悠了一下脖子之後用自己多年刀口舔血的職業性觀察力發現,這個老頭附近最少有七八個保鏢一類的人在守着。
“我他孃的一個亡命徒,你讓我整刺殺是不是?娘球!”老王咬着牙心裡暗罵了孫振一句之後轉身離開了這個隔間所在的大廳。
“唉?不玩了啊?在這睡唄?我都打聽好了,你花的這個錢都能連睡好幾天了!”此時正在準備離開的老水看着大慧問道。
大慧笑呵呵穿好衣服以後對着老水說道“不是你到底怎麼幹這一行的啊?新人啊?咱們哪有那個閒情逸致睡在窯子窟裡啊?一點專業性都沒有,趕緊走吧,活動完了回去找老王咱們一起吃點喝點。”
大慧一邊張羅一邊拽着老水離開。
“你等會,這孫振給我打電話了,我問問咋回事!”老水看着手機上的未接來電說道。
“是麼?我看看!”大慧一邊說一邊瞄了一眼老水的手機之後也拿出了自己的電話,發現孫振也給自己打電話了。
老水給孫振打了一個電話發現孫振關機,隨後老水又給老王打了一個短信,但是對方沒有回話!
“怎麼回事到底?”大慧看着老水的樣子就基本猜到了發生了什麼。
老水皺眉想了一下之後說道“沒事,走吧,老王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了!”
“行!”大慧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以後跟老水離開會館,奔着家裡而去。
老王在大廳外面待了很久,可是對方的人完全就沒有一個走或者是出來換地方的想法一樣,最後老王不耐煩的伸手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一個口罩直接帶上。
“是死是活這一把吧,不能磨嘰了!”老王嘀咕完之後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放在胸前直接再次走進了半私密性的隔斷大廳。
老王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然後點了一杯咖啡之後做了五六分鐘,老王奔着廁所走去。
“這年頭,他媽的沒有點技術,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亡命徒啊,唉!”老王有點嘴碎的一邊嘀咕,一邊在沒有人的衛生間裡找到了一個臨時空開。
這種空開的作用就是保證電力出面問題,或者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打開它保證安全撤離燈長亮的。
老王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各種紅色,綠色的電線,手法嫺熟的給單獨的空開從新接到了總電路上,老王因爲不能停電,也沒有安全措施,只能全程十二萬分的保持着小心,謹慎的心態,也就正常一兩分鐘的活,在老王這種情況用了將近七八分鐘才弄好,隨後老王從兜裡拿出一根菸用打火機點燃之後抽了兩口以後把打火機放在了總電路的電線下面,然後又把自己抽了幾口的煙直接放在了打火機上,隨後老王快速走出衛生間回到了座位上。
老王從走出衛生間就開始嘴裡不停的嘀咕着查數,然後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那個目標老頭,老王發現老頭一直手都按着桌子上面的一個黑色小布包,而老頭對面根本就沒有人,看樣子老頭就是再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老王查到了三十的時候,基本沒有什麼偏差的三十秒,電路箱裡面的香菸,着火的菸頭正好燒到了後面,而香菸下面的塑料打火機,薄脆的塑料外科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菸頭燒的凹了進去。
“砰!”一聲不大,但是絕對讓這個安靜的場合下的這些人都嚇一跳的動靜從廁所裡面傳了出來。
老王猛然擡頭,眼神裡面的殺機頓時漫然開來。
因爲老王的一系列操作,整個大廳裡面的電路都因爲突然爆炸的打火機瞬間炸短路了,而長明燈並沒有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那樣亮起來,所以一瞬間整個大廳裡面漆黑一片。
“廁所,去廁所!”老王能清楚的聽見之前自己記住有保鏢的位置傳來了一聲命令之後,老王眯着眼睛竄了起來,手在自己的小包裡面直接拽出一把漆黑的軍刺奔着之前老頭的位置快步衝了過去。
另外一頭,大慧跟老水回到家裡之後,大慧非常雞賊的查了查自己的錢發現沒有少之後在老水哭笑不得的目光下也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子說道“咱們這不是剛認識麼,別介意,別介意!”
老水笑呵呵的看着大慧說道“是,你媽媽是不是還告訴你,在外面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你看你,我不跟你說了,我出去買點吃的!”大慧假裝氣呼呼的站起來離開了房間,而老水看着大慧離開之後快速的出手機思考了一下之後小聲的開始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