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跟譚斌出現在壯壯等人面前的時候,跟沒事人一樣的看着衆人問道“我們好不容易出現一回,怎麼就一點都不熱情呢?咋的了?”
壯壯彈了彈手裡的菸灰之後笑呵呵的扭頭對着身邊的兄弟們說道“他想讓你們熱情點,你們表現表現啊?”
“我跟他熱情個瘠薄我熱情!有事趕緊說,沒事我們回家睡覺去了!”楊楊興致缺缺的說道。
“罵了隔壁的,我兄弟都沒了,你出來要畫面了,咋的啊?我該你的啊?”佩佩明顯對於小馬有很深的怨念,雖然說是好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的光屁股娃娃,但是自從小馬跟胖子出來混之後,最好的兄弟忠義沒了,胖子也剛沒,佩佩雖然知道選擇了這條路就難免會出現生死有命的狀況,但是佩佩依舊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小馬聽見佩佩的話之後,眼睛裡悲傷的情緒一閃而過,笑着說道“不管咋的我也是你兄弟吧?兄弟找你們幫幫忙不行麼?”
壯壯伸手敲了敲桌子之後說道“都給情緒收一收,畢竟都是自己家人,聽聽人家說啥不行麼?”
大家聽見壯壯的話之後都乖乖閉嘴沒有再說一句話。
小馬看着大家沉默下來之後很快的調整好了情緒,隨後拿出了一捆文件放在壯壯的面前說道“五月花娛樂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都拿下來了,你們分工吧,準備進場開始接手幹活!”
衆人聽着小馬的話都是一愣,壯壯也沒想到小馬拿出來的直接就是這樣一份重量很大的厚禮。
“哥,這個事跟你就沒啥關係了,因爲你跟我們情況不一樣,所以你就別摻和了!”小馬呲牙一笑的對着壯壯說道。
“啊!啊?”壯壯迷茫的看着小馬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也不是不讓你摻合,我提個事吧,這個忙你得幫忙!”譚斌接着小馬的話茬說道。
小馬伸手就拽了譚斌一下。
壯壯等人都看見了小馬的小動作,但是除了壯壯別人都沒有說話。
壯壯皺着眉頭看着小馬說道“假了,太假了!有啥事就直說,整這一出你們是真隨凱…”壯壯提到劉凱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隨後沒有再說下去。
譚斌趕緊張嘴說道“我們這手裡的錢肯定是不夠,需要點運作的錢!”
“唉?我就特麼的想要攔着你,你看你跟壯哥說這個幹啥?你說這個幹啥吧你?這話能跟大哥說麼?”小馬捂着腦袋一副要死的樣子說道。
“要多少啊?”壯壯沒有搭理小馬拙劣的演技,看着譚斌問道。
“那要是百八十個能解決,我也不跟你張嘴了是不是?”小馬聽見壯壯接上話茬之後迅速的放下自己的手,一臉希翼的看着壯壯說道。
壯壯無奈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因爲自己太沒有定力了,這就上小馬跟譚斌這兩個消息給自己忽悠了!
“說數!”壯壯懊惱是懊惱,但是骨子裡面對待兄弟好的那股子仗義勁頭是從劉凱等人那傳承下來的,所以還是敞亮的問道。
“一千個!”小馬伸着手指頭對着壯壯說道。
“不是,你們現在嘮嗑都這麼嚇人了麼?動不動張嘴就要我一千個?”壯壯有點驚愕的問道。
“你就說給不給吧?”譚斌撇了撇嘴問道。
“明天給你轉過去!”壯壯說完之後站起來拿着車鑰匙就要走。
“咋的了哥?心疼了啊?幹啥去啊這是?”譚斌扯着脖子對着壯壯喊道。
“滾犢子,我錢都答應給你們了,這就沒有我的事了,我不走幹啥啊?”壯壯沒好氣的說完就走。
“你懂啥啊斌哥,壯哥這是回家趕緊給嫂子好好洗洗臉,上一課,要不然錢夠嗆能拿出來!”小馬跟着埋汰了壯壯一句,但是壯壯好像沒有聽見是的快步走了!
隨後屋子裡面就剩下二龍,春明傑,矮子,楊楊,明明,小國,小滿,佩佩,國帥還有沙海幾個人。
小馬笑呵呵的看着二龍跟春明傑說道“五十一的股份,你倆收下百分之十吧!剩下的我們也好分!”
二龍低頭想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說到“我倆挺好的,慢慢玩唄,有機會了給凱哥把仇報了纔是真的!”
“對!”春明傑跟二龍就好像穿一條褲子的人一樣,所以張嘴表示贊同!
“對個燈籠啊。楠楠判了是沒跑了,我都找人打聽了,你們那個公司啥時候能開都不一定呢,這股份是保命的,所以你們別推辭了,拿着,然後咱們一起使使勁!”譚斌看着二龍說道。
“就這樣了,明天股份就給你們轉出,剩下的四十一咱們這些人平分了!就這麼地了?”小馬拍桌子敲定的說道。
其實本來這些人都說不好自己心裡的感覺,他們就覺得張霄都弄死劉凱了,那他們一定會爲了劉凱報仇,但是壯壯都沒有堅定的這樣做,自己也就沒有理由和機會扯這個犢子了,所以大家都默認了小馬的說法。
而小馬跟譚斌也是沒有多想那些沒有用的!
“我還得說一點,那天干死胖子的第一波攔路的人是一個叫耒陽的人乾的,他是大四的兒子大新的鐵桿兄弟,現在五月花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在他手裡,所以之後避免不了見面,但是見面也沒事,裝犢子就給我幹他!”小馬說完之後,在座的所有人再次沉默下來,他們彷彿又看見了那天晚上爲了帶頭衝出去,身死的胖子,還有最後被人亂槍打死的劉凱。
“行了,都別多想了,對於生意,悶頭掙錢,裝逼的,就給我悶頭揍他!”小馬說完站起來看着衆人伸出了手。
“咱們現在是爲誰而戰啊?”楊楊皺着眉頭看着小馬問道。
“爲兄弟而戰!”譚斌把手放在小馬的手上說道。
“來吧,咱們爲了兄弟而戰!”楊楊帶頭站起來喊道。
隨後衆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就在衆人凝聚在一起,再次準備揚帆起航的時候,人羣裡面的一個人看向了另一個人,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自己也在被別人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