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打通關係之後,在得到上層的首肯之後就直接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所以纔有了今天盛北豪言壯志的面對這些老江湖們的場面,所有人聽着盛北的話,全都開始自己在心裡盤算起了盛北會給自己多少好處的事情。
擁有驚人的洞察力和判斷能力的盛北微笑着看着面前的這些人,輕輕的伸手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子之後說道“我給大新一張永遠不會透支的卡,密碼都沒有,他是大哥唯一的兒子,所以我這樣對他肯定是一點毛病沒有,至於你們的話,四哥在的時候你們一年能掙一百萬的,我肯定讓你能拿到兩百萬,一年能掙到五百萬的,我肯定讓你能拿到七百萬,這是我的承諾,我稀釋自己的利潤讓你們吃飽喝足,就是因爲我盛北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誰對你們好,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在我難的時候,你們肯定也會幫助我,回饋我的對麼?”
盛北說完這些話之後雙眼環顧在場的所有人的臉。
“我覺得盛北說話實在!你們說呢?”還是麻洪生第一個站起來,也只有他自己站起來大聲的對着在場的這些人說道。
“盛北是咱們看着長大的,這麼多年別的不說,走了一圈最後回來伸手就給大哥想了那麼多年的俄羅斯賭場直接拿下,那還說啥了!”
“我看也別什麼三年不拿利潤了,你不拿的話,我們這些當哥哥的怎麼好意思拿,既然說是一起掙錢一起抱團混,那咱們就徹底一點,好好的一起幹點大事!”
“對!這樣咱們這心裡也能得勁不少!”
“以後就得喊一聲馬總了,別總盛北盛北的,那是原來的好兄弟,但是現在怎麼說也是帶頭人了!”
盛北聽着此起彼伏的吹捧還有阿諛奉承,內心裡噁心的不行,但是臉上帶着真誠的微笑對着衆人頻頻微笑示意。
盛北身邊站着的東夫,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這些人,因爲精通中文,所以東夫是太懂得這幫人說的都是什麼意思了,但是東夫的眼睛裡面,這些人此時跟死人沒有區別,爲什麼這麼說呢?
因爲東夫之後這些人全都是不可信,也不值得信的人,他們在大四在的時候就是這樣對打大四的,在盛北的利潤攻勢面前,又開始用忠於大四的那些想法來忠於盛北,這種人典型的就是牆頭草,所以東夫的心裡已經起了殺機。
好像是感受到了東夫的想法,盛北輕輕的回過頭把頭放在東夫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面對微笑我的東歐兄弟,去給香檳帶進來然後一起喝點酒放鬆一下,在今後的幾年裡,這些人我要你全都給我記住,然後一個一個的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我除掉他們!”
“好的老闆!”東夫有點機械的笑了起來,點頭對盛北說了一句之後真的露出了笑容,隨後就轉身出去找人安排香檳的事情去了。
就在盛北這邊跟各個大佬的心腹還有眼目,還有賭場的高管們一起暢飲香檳的時候,一直在會議場合中最邊緣的幾個人站了起來,隨後慢慢的踱步到了香檳桌子的邊上。
黃狗晃悠了一下脖子,隨後拿起一杯一杯的香檳遞給了身邊的譚斌和小錚之後說道“聽出來點重點沒有?”
小錚這麼幾天裡面已經跟黃狗還有譚斌徹底混熟了,所以想了一下之後說道“盛北要當皇上,身邊缺人啊?”
黃狗聽了小錚的話之後無語的喝了一口香檳,隨後扭頭對着譚斌說道“你說!”
“那張卡!”譚斌聲音裡面沒有什麼感情波動的說道。
“哎!這纔是我的好兄弟呢!知道聽人說重點,所以呢?”黃狗讚揚了譚斌一句之後雙眼帶着期望的看着譚斌再次問答。
“我勸你別瞎動,這一張卡不是咱們能拿的,所以算了!”譚斌搖了搖自己手裡的香檳杯子說完之後直接幹了一杯香檳之後就在人多的地方坐下看着黃狗。
黃狗皺着眉頭擡起頭掃了一圈之後跟小錚走到譚斌的身邊低聲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就是告訴你,這張卡是試金石!你要是沒動,你就不會是金子,你也發不了光,如果你動了,那你就完了!”譚斌砸吧砸吧嘴說道。
“是金子不是好事麼?”小錚抿着嘴問道。
“金子大家都搶啊,之前是都想據爲己有,現在這新老闆這麼敞亮,萬一給金子烤化了一分,怎麼整?五馬分屍啊!”譚斌笑呵呵的說完站起來伸手拍了拍黃狗的肩膀之後繼續說道“你知道這個屋子裡面現在有多少人想要當這塊金子麼?所以自己省省吧!”
黃狗眼神中失望的神情一掃而過,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後跟譚斌還有小錚就說說笑笑的朝着一個小角落走去。
而此時正在跟大家喝酒聊天的盛北,眼神中狠厲的目光在黃狗還有譚斌小錚的背影上一掃而過。
另外一頭,在C市的劉凱正在跟醫院的主任溝通着,楊楊已經轉入了ICU病房,觀察之後只要度過危險期就基本沒有問題了,所以劉凱的內心裡算是鬆開了一口氣。
“滴滴……”劉凱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隨後劉凱順手就拿出了電話,一條短信出現在眼前。
“新皇登基……”短信上就四個字,讓劉凱的目光頓了頓,隨後劉凱快速的在電話裡上按了起來。
“這樣的說法我不滿意啊!”劉凱編輯好之後直接發了出去。
沒超過一分鐘,劉凱的電話再次想了起來。
“二選一?”短信上的消息莫名其妙的問道。
“多選你也不行啊!整出點動靜沒事,我這邊快點上勁!”劉凱再次編輯好之後發了出去。
這一次對面很久都沒有回消息,劉凱直接收起了電話之後轉身繼續朝着楊楊的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此時C市,依舊延續着聲勢浩大的抓捕活動,目標毫無疑問就是裡番和老七,而此時的老七臉上全是厚厚的紗布,像木乃伊一樣的躺在牀上哼哼着,裡番攏了地上火盆子裡面的火之後看着老七說道“你沒受過傷啊?這點小傷你哼哼什麼玩意兒呢?”
老七咬着牙喊道“我受傷沒啥,你給那不知道哪整出來灰整我臉上蓋上幹啥啊?這不感染了麼?毀容了大哥,你還怪我喊麼?”
裡番有點冒汗的聽着老七的話,無語的扭頭朝着四處漏風的平房外面看了一眼之後頓時伸手不顧燙的直接給火盆翻扣住,然後對着老七小聲說道“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