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輝爺爺,您怎麼
大小姐不用多說,老朽自會救你出來,免受這惡人賊子的迫害
秦輝老管家不等秦玉瑤說完,便開口打斷,手中揮舞越發的迅速,漫天之間,到處都是風刃。 風刃的密集程度,駭人聽聞。
北冥焱眼神冰冷,一隻手抓着秦玉瑤的胳膊,另一隻手上火光一卷,赤陽焚天槍伴隨着一聲高亢的龍吟忽然出現。火光四射之間,風刃寸寸盡斷,沒有任何一道能夠靠近北冥焱和他身後的秦玉瑤。
秦玉瑤躲在北冥焱的身後,俏臉慘白。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秦輝的一招一式之間,根本就沒有絲毫顧及到這位秦家大小姐的安危,分明就是要將兩人都斬於手中。
秦輝爺爺,您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秦玉瑤那一雙明眸大眼中淚珠滾滾,不敢置信的看着秦輝,那一道道風刃無形卻又扭曲了視野,落在秦玉瑤的眼中,刺痛着她的心。
這位平日見對她和藹可親的管家爺爺,在秦玉瑤的心中,幾乎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爺爺一樣。但是,如今這樣的局勢,卻是秦玉瑤怎麼也想象不到的。
別哭了,給我老老實實在後面呆着
北冥焱被秦玉瑤的哭聲攪得心煩,一個不甚,一道風刃略過他的肩膀,帶起一蓬熾熱的鮮血。血液飄灑,染紅了北冥焱身上的衣服,那一副棱角分明的面孔,越發的剛毅。
周圍的人羣早就已經散開,這樣的事情,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進來的,避而遠之,是最好的選擇。
整條街道都已經空了下來,到處都是風刃紛飛。
斬
秦輝大喝一聲,雙手合十,一道恐怖的風刃頓時從他雙手之間飛出,將空氣都撕裂,發出刺耳的呼嘯聲。
北冥焱瞳孔一縮,這一道風刃幾乎凝成了實質,已經有了它的形體,肉眼可見。那明顯的氣弧十分的不穩定,正是被撕裂開來的空氣形成,那刺耳的呼嘯聲,讓北冥焱都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轟隆一聲,那巨大的風刃落在赤陽焚天槍上,恐怖的撕扯力傳來,北冥焱只感覺到赤陽焚天槍上瞬間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把握不住,長槍直接飛了出去。
殺
秦輝見機,下手絲毫不留情,接連風刃揮出,身形瞬間欺進,來到北冥焱身前。雙手之間,一道道旋風纏繞,後發先至,與那無數的風刃一同落在北冥焱的胸膛上。
快,太快了
北冥焱還來不及反應,秦輝的身形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前,那恐怖的雙拳,直接印在胸膛至上。
轟隆隆
恐怖的暴風肆虐開來,瞬間侵入北冥焱體內,幾乎將北冥焱的五臟六腑都攪碎。
暴風肆虐之間,北冥焱的胸膛上瞬間多出了兩個透明窟窿。那所謂的超凡肉體,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噗一口鮮血噴出,北冥焱強忍着胸口傳來的劇痛,火焰瞬間纏繞上手臂,將渾身所有的力量集聚在一點,轟然揮向秦輝。那一拳之中蘊含的恐怖熾熱之意,令人驚恐。
秦輝瞳孔一縮,沒想到北冥焱受到了如此之重的傷勢竟然還能發揮出如此之強的實力,腳下一錯,身形瞬間飄開,躲過了北冥焱的一拳。
逼退了秦輝,北冥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秦玉瑤臉色大變,上前扶住北冥焱的身形,那蒼白的俏臉毫無血色,貝齒緊緊咬着紅脣,甚至咬破了,也沒有發覺。
秦輝爺爺,您怎麼可以這樣。
秦玉瑤臉上帶着痛楚的神色,身形站在北冥焱身前,開口道:秦輝爺爺,您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銀雪駒,還有他,這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告訴我,我,不是您的棋子,對嗎秦輝爺爺,您告訴我,您沒有算計我
望着秦玉瑤歇斯底里的模樣,秦輝臉色十分的平靜,淡淡開口道:別做夢了,大小姐。我尊敬你,稱呼你一聲大小姐,但是,從今天之後,你,就不會存在了。而秦家,也會因爲你的死亡,與付家,秋家,還有帝室徹底的決裂。沒錯,這只是一個陰謀,而你這位秦家大小姐,只是這陰謀之中的一個棋子,很重要的一個棋子。
聞言,秦玉瑤腳步一顫,頓時跌倒在地,不敢置信的搖着頭,道:不會的,秦輝爺爺,您在騙我,不會的
沒什麼不會的,我爲你秦家當狗已經有四十年了吧。可惜,這四十年來,我一直都是潛伏在秦家的奸細,其實,我是焚天宗的人。當然,這個秘密,秦家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秦輝嘴角裂開一道冰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秦玉瑤,道:爲了這個計劃,我忍辱負重四十年,浪費了我多少的時間。爲此,我還不能修煉焚天宗的功法,得不到焚天炎大人的力量,否則,以我的資質,又怎麼會在這個年齡還只是這樣的修爲
秦輝嘴角的笑意越發的猙獰,手中一道道風刃盤旋起來,散發出凌厲之意。
就爲了你這個小丫頭,我做牛做馬,幾次爲你幾乎拋棄性命,不顧後果。今天,我終於可以一泄心中怨氣
秦玉瑤怔怔的看着秦輝一步步走過來,雙目無神,直到北冥焱痛苦的咳聲才把她驚醒。
你你怎麼樣
秦玉瑤轉身護住北冥焱,警惕的看着正站在他們面前的秦輝,道: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太傻,你和我,今天就不會死在這裡了。
北冥焱胸口的血洞之中散發着一道道灼熱的氣息,肉芽緩緩的蠕動着,但是那恐怖的風之勢卻充滿了凌厲,始終縈繞在那恐怖的傷口上,讓其無法癒合。北冥焱已經極盡可能的在恢復傷勢,但是那風之勢實在是太過強橫,根本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恢復的。
誰說我們一定要死了這傢伙雖然強,但是,還不是無法對付。
北冥焱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轉頭看向那一副猙獰而又傲然的秦輝時,眼神越來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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