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逸軒安奈住心中的疑惑,小心翼翼的將這東西反過來,只是看到正面的時候,楞的已經不光是單水了,除了靈兒和羽純還疑惑不解的瞪着眼睛外,其餘幾人竟然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至於嗎?”羽純撇了撇嘴,怎麼像沒見過市面的鄉巴佬,不就是一個正面流光溢彩着粉色女神的神像,旁邊寫着大大的“神諭”兩個字麼?
靈兒飛上去坐在粉色女神的神像上,歪着腦袋“主人,這不是你嗎?他們把你放在上面幹什麼?”
羽純切了一聲,雙手交叉在胸前“擺脫,你的眼神不好使吧,那是粉色帝國的女神跟我可沒有關係!”羽純鼻孔朝天,她恨不得一輩子都跟着什麼女神扯不上關係,不就是當了她一下下代言人嗎,差點讓她魂飛魄散!
靈兒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是啊,主人,這真的是你啊?”說着她飛了起來,硬生生的把羽純揪過來“主人你看啊,頭髮、眼睛、鼻子、臉。還有眼神,甚至是氣質。你不覺得都是另一個你自己嗎?”靈兒小手指着粉色女神的神像一點點的與羽純對比起來。
羽純瞪着粉色女神的神像瞪了好久才緩緩的吐出一句話“靈兒,你確定你沒發燒?”
眼睛鼻子嘴倒是有點像,可是氣質,擺脫,她羽純是什麼角色她可是知道的,一個街頭上的小混混而已,只不過記憶力超級好,看什麼東西只看一眼就過目不忘了,但是這有個特殊的限制,她必須集中精力才能想起來,否則她就還是個丟三落四的主。就是給達爾巴的那份什麼鍛鍊石灰石的方法,就是她在那些破書上看的,可是因爲記憶裡超好的緣故,她就記住了,但是爲了回憶起那個方法她可是浪費了很多腦力的,誰知道死了多少個腦細胞。現在竟然說她與這個世界的女神很像,別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靈兒看見羽純不相信她的話,氣呼呼的飛了出去,本來就是主人,可是她竟然不承認,哼哼,明明是你自己的世界竟然還當自己的代言人,無聊!
粉色逸軒突然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脣,這個誘惑的動作讓羽純立馬忘了還有了在起頭上的小精靈,瞪着色迷迷的眼睛在粉色逸軒光滑皮膚上來回轉動,真不知道吃一口是什麼樣子的?
額……粉色逸軒抖了抖肩膀,好詭異的感覺。
“竟然……竟然是神諭!”昭青的臉上也沒有那種秀氣的感覺了,眼神裡有些瘋狂的光芒。
“神諭,不知道幾十年沒有出現這個東西了,可是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單水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可是泛着漣漪的語調還是出賣了他。
“快看看上面是什麼東西。”
粉色逸軒手腳麻利的翻開神諭,一層淡淡的粉色光芒瞬間將幾人籠罩在其中。
籠罩在粉色光芒中的幾人神色異常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又儘量避開各自的眼神。
臉上的潮紅像潮水一樣氾濫開來,幾個大男人的眼裡竟然有了一層名爲誘惑的光澤。
他們似乎都很熱,不停的在身上胡亂的摸索着,甚至有些人還不小心摸索在對方的身體上,接着就是被電擊了一樣,快速的放開。而後又是一陣失落。
羽純看的發矇,他們這是怎麼了,像發情的公牛似的,我靠,不會是一羣同人吧,看着特色迥異的幾人,除了那個有點老的丞相以外,都是萬里挑一的絕色,唉!真是浪費,羽純暗自感嘆了一聲。
粉色逸軒的臉漲紅成一片,平日裡冰冷的眼神現在魅惑的能擠出水來“比藍邪還人妖!”羽純心中一陣反胃,反正看到粉色逸軒這樣,她的心裡就不好受,像是自己喜歡的玩具突然之間不屬於自己了。
其餘幾人也是一副發的模樣,看的羽純一陣發寒。
“啊!”隨着一聲雄厚的男中音響起,幾人突然像煮爛的蘿蔔,一股腦的全部跌倒在地上。
羽純本來打算出去的,看見幾人的反映又留了下來。
昭青大汗淋漓,身上的長袍溼漉漉的粘在他的身上。
“難道這就是粹體嗎?”
單水虛軟的撐着自己的身體“老朽聽說過粹體非凡,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凌俠乾脆撐着胳膊肘道“看來我們還真是好運,無意中得到的神諭竟然幫我們粹體了,你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啊?”
單水猛的跳了起來“感覺渾身都是力氣!”
羽純疑惑的看着幾人,不像是作秀啊?難道說這真的是什麼粹體嗎?那些玄幻小說裡粹體都是往死的痛苦,但是沒見過粹體有往死的舒服的啊?
可是他們應該沒有必要作秀的啊,自己在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的。他們做給誰看啊?
“老丞相,你身體上是什麼東西啊,好惡心。”凌俠捂着鼻子轉了個身,羽純湊上去,只看了一眼差點沒吐出來。
單水的身上有好多蛇皮一樣的東西,曲捲着,一撮一撮的,像堆了一堆骯髒物。
單水也發了自己的窘態,急忙跳了出去“臭小子,我去洗洗,你們好好看看上面說什麼了。”
粉色逸軒聽話的恩了聲,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站了起來,把甚於重新拿到手中。
凌俠和昭青也站了起來,只是三人臉上的潮紅依然刺眼的存在。這算曬怎麼回事?玩人?還粹體?
我靠!
羽純憤憤不滿的發泄着自己的鬱悶,到現在她還是在意粉色逸軒露出的那種旖旎的神色,完全就是在勾引人!平日裡道貌岸然的,沒想到還有這麼的一面。羽純狠狠的剜了三人無數眼才悻悻的上去看看神諭上面到底寫着什麼東西,差點讓這幾個大男人晚節不保。
這點,羽純還真是冤枉了幾人了,粉色帝國的粹體是神神的力量才能辦到的,或許創世神-粉色女神本身就是一個貪玩的小孩子,
在她的手下創立出來的東西也是千奇百怪的,沒有一樣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判斷。
就說粹體這件事,本來粹體是改變身體的排列結構應該是極其痛苦的一件事,但是在她創造的法則裡,粹體只是享受一下男女之歡前的那種感覺,雖然說着這樣免除了讓人承受痛苦,但是那種羞人的狀態也是很多人不願意別人看到的。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幾個大男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他們也知道,這麼羞人的事情大家都一起做過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
或許這就是粉凌爲什麼喜歡和他的兄弟們一起玩女人的原因吧,沒想到一起做這些事竟然能增進男人之間的感情,男人,還真是奇怪的生物。
誰也不知道在粉色帝國的將軍府,這一天發生了幾件後來改變了粉色大陸的事情,所有的人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但是命運在冥冥之中已經安排好了所有。
羽純輕輕的飄了出來,她現在要去找自己的那隻淘氣的小精靈,也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她故意跟自己置氣,跑了這麼長的時間她竟然沒有像往常那樣乖乖的回來,還的自己親自去找。
將軍府發生的一切在她這裡已經結束了,不就是一分神諭,不就是說……
凌俠驚訝的指着神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張憂鬱標誌的臉在一天之內誰知道變換了多少種表情了。
粉色逸軒乾脆坐在椅子上發呆,神諭啊神諭,你這是在爲難我們還是要幹什麼啊?
粉色大陸充滿海洋的地方,你還真能想得出來,粉色逸軒頭倚在靠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露出一摸苦笑,不過還好,我知道該怎麼救你了。
昭青臉色變得異常的陰沉“這不可以,天下人都知道,粉色大陸的就是一片汪洋,在哪裡可以找到什麼?”
“怎麼了怎麼啦?”一個只穿着褻褲的中年男子急衝衝的衝擊來,手中還捏着一塊毛巾胡亂的擦着一頭粉色的頭髮。
“你是誰?”
看到進來的人,凌俠昭青幾乎在同一時間擋在粉色逸軒的面前,厲聲斥責道。
真不知道這些護衛是幹什麼的,突然衝進來這麼一個陌生人竟然沒有人發現!
昭青的臉黑的能擰出水來,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錯,難道自己平時練的兵就是一羣窩囊廢嗎?
粉色逸軒悠然的站在兩人的身後,心中卻出現了暖暖的一股暖流,雖然他之前因爲某種原因犯了錯誤,但是看了她留下來的書信他也知道是她以生命相威脅,他纔會昧着良心這麼做得。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
昭青眯起眼看着目瞪口呆的中年男子“怎麼?憑你區區一人之力,你認爲能過了我們這一關嗎?”
“小兔崽子,你們還反了天了!”中年漢子看見幾人對他如此警惕的樣子怒氣衝衝的衝上來,就是一頓毒打,可是他用得是手。
昭青凌俠完全愣住了,根本沒有還手,只是讓他發狂的發泄着。
“臭小子,剛剛不是很威風嗎?現在怎麼沉默了?”中年漢子打累了喘着粗氣問道。
昭青愣愣的轉動着眼珠子,人卻沒轉動“你……請問你是老丞相嗎?”昭青的語氣很沒有底氣,就像是犯了錯誤的孩子在祈求大人的原諒。
“廢話,不是我是誰!”中年漢子眉毛高高揚起,反斥道。
“你是單水單老丞相嗎?”凌俠問的話更人中年漢子氣結,直接一個爆慄賞給了他“臭小子,你再玩什麼鬼把戲,我不是單水還能是你老爹啊?”
凌俠眼中滿是不信“一點都不像!”說着不着痕跡的退後了幾步。
昭青也不負責任的退後了幾步,把粉色逸軒完全暴露在中年漢子的面前。
粉色逸軒挑挑眉“你說你是老丞相有什麼能證明嗎?”
“證明?”中年漢子愣了愣,安奈住心中的怒氣“我的左肩膀上有個傷疤,大概就是五釐米左右,是刀傷,是我和岱對練的時候不小心傷的。還有我的左胳膊上還有一片像燙傷一樣的胎記。”說着中年漢子將自己的胳膊伸出來,只是看到光滑的胳膊,中年漢子終於愣住了,繼而一聲慘叫“我的胎記飛哪兒去了?!”
粉色逸軒聳聳肩“你沒有辦法證明你是老丞相,那就乖乖束手就縛吧。”
“我真的是單水啊!”中年漢子急了,揮舞着胳膊“粉色女神啊,你把我的胎記整到哪兒去了?”
昭青和凌俠對視一眼,都選擇了無視,各自無所事事的打量着屋子,彷彿這裡有什麼讓他們特別感興趣的事物。
單水徹底瘋狂了,伸手想要摸自己的鬍子,卻發現只有胡茬,不禁愣了。
“我到底變成什麼鬼樣子了?”中年漢子呆呆的望着粉色逸軒道。
“哈哈哈……”
昭青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笑出了聲“老丞相,你現在還是人樣子,不過年輕了很多啊!哈哈……”
粉色逸軒也忍不住露出一絲倜儻“老丞相這是返老還童啊,不知道家中的妻妾還能看上眼嗎?要不要我給丞相送幾個年輕貌美的?”
中年漢子沒有理會幾人的倜儻,風似的衝了出去,緊接着“粉色女神啊!你開什麼玩笑?!”
收拾好之後,單水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看和神諭。
“什麼?這怎麼可能?我活了一輩子了還不知道會有人煙?”
粉色逸軒目光幽幽道“不知道並不代表沒有,或許真的存在呢?神諭,錯不了的!”
“逸軒!”凌俠急道“你是一國之君,怎麼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對啊,國家離不開你!”昭青也湊上來道。
粉色逸軒堅決的搖頭“我們還是先討論怎麼把粉凌趕出去吧!”其實他的心中已經拿定主意,這次事情過了之後,只要自己還活着,就一定會按照神喻的
指示到,或許他真的找不到什麼,但是有希望總比絕望的好。
羽純的身體他知道是誰盜去了,羽純在那裡可能會比在皇宮中好的多,他一定好保護好他的。
衆人也想起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也附和的點頭。
昭青臉色暗了下來“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麼樣,我都會堅守在自己的崗位,即使戰死沙場也在所不惜!”
所有人都知道昭青心中所想。
凌俠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昭青心中一暖,自己以前處處針對他們,沒想到就因爲這層血緣關係,他們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了自己。
“凌俠說的對,別勉強自己,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粉色逸軒一句話就讓昭青眼眶紅紅的,心中的感動像潮水般氾濫,這是他的哥哥呀,他同胞的哥哥!嘴上雖然沒說,但他的心裡已經認定,他就是他的哥哥!
幾人在三言兩語中就把整個計劃制定了下來。
投降,昭青還得投降,不過這次他這個敗軍之將要吃掉他粉凌的整個大軍。
昭青眸光深深的映着窗外的日光,他彷彿看見了將來的血腥場面。
羽純一路上沒有停頓,感應着靈兒的存在一路尋了過去,不過她心裡想的卻是神喻上的幾句話:
大陸之北,海洋之心。
縹緲之上神龍現,春回大地神女回。
不得不說這神諭還真是菜的沒水平,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什麼意思了。
如果不是神諭封面上的能量讓她忌憚,她還真的會把那東西撕個稀巴爛,明明就是讓大冰塊那個糊塗蛋去送死啊。什麼粉色大陸的北邊,那裡是一望無際的海洋,哪裡會有什麼神龍?還有,什麼神女回,姑奶奶現在就回來了,你要是知道怎麼不早點下你的神諭啊?
大冰塊的性子她是瞭解的,一旦他認定的事情必定會不顧一切的去做得,要是把他那條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小命丟在了北面,她找誰去哭啊?她可是把自己的靈魂豁出去才讓粉色逸軒得以存活下去的。
早知道就不畫蛇添足了,現在給自己找麻煩了吧?羽純恨不得把自己這顆不知道怎麼長的腦袋像個西瓜似的打破算了。天知道這到底有多麼的湊巧,這麼偶爾的事情竟然讓自己碰到了,羽純不知道該讚歎自己的幸運還是不幸。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阿狼哥是不會饒過你們的,放開我!”羽純順着靈兒的氣息一直找過去,沒找到靈兒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羽純側耳聽了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丫丫的,正好姑奶奶心情不好,你們就當自己命背吧!
羽純賊賊的想到,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有女女被欺負了,身爲偉大的女同胞她當然要替她出一口惡氣了。
“嘿嘿,美女救美女!”羽純賊笑兩聲就準備闖出去,可是想了想她還是停了下來仔細瞅瞅自己現在的樣子,一拍腦袋“我這樣出去不把他們嚇壞纔怪,變換了一下!”
隨着羽純的話音落下,只見粉色光芒一閃,出現一個俊朗異常的男子,琉璃般的粉色眼睛顧盼生輝,一頭粉色的頭髮在頭頂簡單的挽了起來,一身束腰的粉色長袍,手中一根同樣粉幽幽的長簫,整個人威風凜凜,一表非凡,羽純暗暗給自己打分,如果一百分是滿分的話,她不多不少能得一百零一分!
“嘿嘿,這樣不錯吧!”羽純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裝扮,頗感自得,小女子扮什麼像什麼,改日再扮別的玩玩。粉色大陸的某些人沒有想到,羽純今日的決定讓多少老虎把羽純這隻豬吃掉了,典型的扮豬吃老虎!
“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竟敢在此行兇!”行頭準備好了,羽純一個轉身騰飛起來,並且撤去自己的禁錮,讓這人都能看到自己,笑話,她可是一個靈魂體哎,他們能看到她那就是修行到極端了。
羽純以驚天動地的方式很拉風的憑空出現在幾人面前。這一番話喊的是氣吞山河。把毫無思想準備的幾人嚇了一跳。
本來對突然出現的人幾人還很震驚,可是看到羽純的裝扮,所有人都笑了“小孩子毛都沒長齊學人家做什麼英雄,乖乖回家吃你媽的奶子去吧!”其中一個男人呲着一口參差不齊的牙吃吃笑道。
三個人,一個大塊頭的男人,兩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男人,三個人正拉扯着一個女子的衣服,女子拼命的護衛着自己的衣服,這一幕,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出什麼事情了。
羽純眯了眯眼,對這些畜生她從來不會按對待人的方式對待他們的。
女生,本來就是這個人類社會的弱勢羣體,她們對貞操已經到了爲她生爲她死的地步,不光是在這個封建的社會,即使如那開放的21的世紀,別的男人用強?最後還不是有很多人跳樓輕生了。
羽純眯着眼並沒有離去,這讓幾人有些意外,誰看到這樣的情形不是多的遠遠地,唯恐惹禍上身,這個小P孩怎麼回事?
羽純的反常引起了幾人的關注,大塊頭男人的掃視着羽純的身子“恩,不錯,比我們以前玩過的那幾個男人強多了。”
羽純眯着的眼不覺得又多了幾分凌厲,男女通吃?很好!我會讓你們什麼都變成只能看不能吃的僞男人!在羽純變態的心理作用下,粉色大陸獨一無二的太監即將出世!
羽純向女子掃去,只見她的小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面容淒涼,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我見尤憐。
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除了附近有幾棵大樹之外就沒有什麼遮擋物,只是有很多的雜草。看來這些人根本就沒把別的人放在眼裡,否則他們不會找這麼爛的地方辦事,隱蔽性一點都不好,女人的尖叫聲足以把過路的人吸引過來。
還真的是光天化日行如此放浪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