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道如的話語,道如身前的‘陰’厲修士頓時一臉玩味,看着道如臉上一陣嗤笑。
“聽聞道家的道祖星,在同一個修士手中被戲‘弄’了兩次。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化道境的修士。想不到,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道家竟然還沒有解決此人,看來道家的實力,有點名不副實啊。桀桀……”那一臉‘陰’厲的修士桀桀笑道。
道如神‘色’一變,不僅是他,在道如身後的道家修士臉‘色’同樣變得極爲難看。辰巳如今幾乎成了道家的逆鱗,一碰,道家就得高‘潮’。縱觀整個修真界,還沒有哪個勢力竟然會被一個化道境的修士耍到這樣的程度,道家是唯一的一個。
道如一臉‘陰’沉的看着那修士,心中的殺意瘋狂的涌起,緊握的雙手更是微微顫抖。那一臉‘陰’厲的修士神‘色’一沉,身形一陣退後,而後嚴陣以待的看着道如,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懼意。
道如臉皮一陣‘抽’動,看着那修士,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憤怒,緩緩道:“希望各位道友,能夠賣我道家一個薄面,我道家感‘激’不盡。否則的話,縱然是與衆人爲敵,我道家也在所不惜。”
說罷,道如冷冷的看了那修士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緩緩的朝着遠處的人羣而去。道如雖然恨不得將那修士擊殺,但是他很清楚現在如果這麼做的話,道家佈下的手段將會功虧一簣。如果‘交’手,恐怕會引出無法收拾的局面,到時候道家真的要和整個修真界爲敵了。
那一臉‘陰’厲的修士同樣眼中寒芒一閃,冷冷的看了看道如,沒有再多說什麼,回到了人羣之中。在場的修士畢竟是一片散沙,面對道家,雖然數目衆多,但是卻絕對屬於下風。畢竟,如果真的‘交’手的話,只怕所有人想的都是保護自身,而後逃離。這樣的話,面對數量衆多的道家,絕對會被各個擊破。所以,除非‘逼’不得已,沒有人真的想要和道家‘交’手。
道如來到人羣之前,看着那一片片的人羣,眉頭一皺,沒有再往前一步,而是靜靜的等待着。沒多久,一道道的身影自遠處而來,除了那佈下禁制的三十個應劫期修士外,另外又有十幾個應劫期的修士趕至。這些應劫期的修士,除了三個應劫一重的修士之外,每一個都在應劫三重的修爲。那三個應劫一重的修士,還是化羽星僅有的三個應劫期修士。
李子慕來到時,看着道家佈下的那禁制,臉上‘露’出訝異之‘色’。驚奇的道:“道家竟然出動這麼多的修士,只爲了一個化道境修士,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
李子慕的來到,使得佈下禁制的那些修士神‘色’微變。當李子慕踏入那禁制之中時,他們竟然沒有任何的察覺。這禁制,可不僅僅只是可以讓空間不穩而已,還能夠防止有人以隱匿的手段逃脫。當這禁制形成之後,不論是誰想要進出,都會被他們察覺。
可是,直至李子慕一襲灰白長衫的身影突破禁制千里之後,他們纔看到了李子慕的蹤跡。
“道家好大的排場,爲了一個修士,竟然出動如此多的道家高手。以道家的身份,道家半數的應劫期修士全部臨近,爲的竟然是一個化道境的修士,說出去,未免可笑吧。”李子慕一臉輕笑的道。
一臉和氣的笑容,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可是說出的話語,卻是讓道家心中滴血。沒有哪個勢力,會不注重自己的形象,特別是像道家這種傳承久遠,又實力不凡的勢力更是如此。但是,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整個道家,沒有誰有自信能夠攔住擁有斷空身法的辰巳。如果事前沒有準備,就算是道家家主,也拿辰巳沒轍。
之前那一臉‘陰’厲的修士,以近乎同樣的話語揭開了道家的傷疤。如今又再次有人開口說出道家的痛楚,頓時讓不少人神‘色’一變,朝着李子慕望去。
當看清楚李子慕的模樣時,一些應劫期的修士頓時瞳孔一縮,神‘色’一變,而後一臉玩味的看着道家的修士。
“哈哈哈……想不到李家竟然也會有人前來,而且,來的竟然是李子慕。看來,接下來說不定有好戲看了……”
“嘿嘿……前幾天,李家在道臻的大婚之上就不給道家面子。這一次,李子慕又直接在道家的傷口上撒鹽,看來李家是鐵了心與道家過不去了。不知道,那夢道之體,是不是真的在李家手中,如果是的話,兩家的樑子可是越結越大了。”
“嘿嘿……我看十之七八,夢道之體真的在李家手中。可是,夢道之體只要一天不出世,道家就沒證據說是李家奪走的。”
“李家的手段倒是不俗啊,如今李子慕親自前來,道家想要尋回夢道之體,可就更難了。”
“是啊……只是,李子慕爲什麼會向道家挑刺,難道李家和那個大鬧了道家兩次的修士也有關係?”
“誰知道呢……”
道如看到李子慕,同樣神‘色’凝重。李家最出名的應劫期修士,道家又豈會不清楚。沉聲道:“李家大長老竟然也會前來,若是通知一番的話,我道家定然大肆歡迎。只是,聽聞李家對於那片天地並沒有興趣,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會連李家大長老都親自前來啊。”
李子慕一臉溫和的笑了笑,頗爲好奇的朝着人羣之中望去,而後緩緩道:“老夫想要到哪,難道還需要你道家的准許不成。你道家富甲一方,喜歡搞排場,我李家不過是窮鄉僻壤的一個土財主罷了,可不敢和道家相比。”
李子慕說完,人羣之中不由傳來一陣輕笑。要說傳承,李家比起道家,絕對只高不低。李家在修真界中,確實頗爲低調,相比起道家的強勢,不少修士在西域之中,甚至感受不到多少李家的存在。李子慕說的話語,與其說是客氣,不如說是反過來罵人。
辰巳一臉驚奇的看着李子慕,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溫和的李家大長老,嘴上的功夫竟然絲毫不饒人。而道家的修士,雖然被氣得幾‘欲’抓狂,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面對李子慕,卻是不敢有絲毫妄動。
“這李子慕竟然能夠壓得道家如此,他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令得道家如此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