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怎麼扶我回來的,老實交代,那裡離別墅有幾公里,你的出現,太不科學。”雙臂箍着青蔥的脖子,拿起桌上的鉛筆指着青蔥太陽穴,可好調皮的模仿電視劇裡的一幕。
青蔥又好氣又好笑,故作害怕的樣子說到:“大俠饒命,小生只是擔憂姑娘守着星落姑娘睡着了而着涼,給你帶了重薄被,不想你不見蹤影,一路心裡不安擔心,來到屋外,幸的高人指點,不然小生怕要急死。”
“真的嗎?”粗着嗓子,趴在青蔥背上,臉貼緊青蔥的脖子,你對我說的謊話肯怕連你自己都不信,你可以騙任何人,就是騙不了我,在國外時遇到一個華僑生,她說中國人的相處模式,就是不能太熟,太熟了知道對方太*病會傷心。果然……,可好心裡哀傷至極。
又回學校學習,百無聊賴的走在遇到鬼的竹林小湖,吃醋的嘆息着青蔥纔來幾天,就是學校廣播站站長,那柔和悅耳的聲音讀着國外一篇著名詩歌,人氣蹭蹭蹭的直線往上飆。
前面有動靜,要不要過去看看,不行不行,要是和上次一樣看到鬼我不悽慘咯,堅決不好奇,我好奇,我不好奇,可好心裡催眠自己,只是,身體是誠實的,腳挪動一小步,然後貓着腰躲在竹子密集排列的地方。
“搶我男人是嗎?問你呢!賤人。”揚起一巴掌落在跪在地上的女孩臉上,可好看着都覺得那巴掌落在臉上火辣辣的痛,好傢伙,這是上演一羣女的毆打一女生,起因不是財就是色,這裡很明顯是色咯。
那羣女的兇猛彪悍,拳打腳踢還不算,並找來兩個猥瑣的男同學來猥褻跪地上的女孩,女孩只是跪在地上埋頭默不做聲,只是男同學打算猥褻她,她才稍微抗拒下。
“喲,你個臭婊子,還敢反抗,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揪起她的短馬尾,罵的最兇的女人啪啪又是幾巴掌招呼在跪地的那女生。
“哈哈。”其她的女生嘲笑的指着被打女生,歡快的笑令可好這個局外人都忍不住撕爛她們的嘴臉。
“米葉姐,早點解決她,上課時間快到”
“反正來日方長,還怕折磨不死她。”
“搶你的男人,就是找死,米葉姐千萬別動肝火,對身體不好。”
其他人都附和:“就是就是,爲個賤人不值。”
“姐妹們說的對,我有個好玩的主意,這婊子這麼髒,怎麼配的上我的男人。”瞟了眼小湖,對其她女生使個眼色,其她人心了神會的將女生硬拽死拖往小湖。
“哎,那我們怎麼辦。”兩個猥瑣的男生眼裡盡是骯髒的想法,兩眼放光盯着女生們看。
米葉叉腰氣勢洶洶的走來,一巴掌拍在猥瑣男頭頂:“眼睛往哪看呢?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艾家小姐,看你們就噁心。滾。”
“不……不是,你們說讓我兩享受女的不是嗎?現在……現在又……。”其中的男生委屈的看一眼艾米葉,又底下頭眼睛裡滿是惡毒的憤恨。
“怎麼,不服氣?”其他女生看不過,過來勸說:“算了,米葉姐,這不是重點。"對猥瑣男們揮揮手:”咋們米葉姐是誰,你們長點心,叫你們走就趕緊走。"一個勁給猥瑣男們使眼色,猥瑣男互看了眼,耷拉着腦袋離開。
米葉看坨屎的看他倆,噁心的翻白眼轉過身:“姐妹們,高潮到了,我們先好好給她洗臉,再給她洗澡。”挽起衣袖,其他兩位女生打開湖的欄杆,米葉揪住女生頭咬牙切齒的壓着她腦袋,其餘女生拖着女生往前走。
米葉壓着她頭淹進垃圾漂浮的湖面,女生出自生存慾望手拍打水面,那個叫米葉的女生拉起她的頭,女生急促的呼吸吐出深綠的湖水,水珠還未滑落,米葉眼睛瞪大,眼裡滿是怨氣。
正打算一腳踢女生下湖的米葉看着旁邊撲通一聲,GG的身子翻下湖面:“啊,救命,噗~。”吐着湖水,沉下去的GG努力蹬腳,好不容易頭浮出水面,DO又掉下,水花四濺,GG被壓下水,場面一片壯觀。
可好不忍看着女生被整成這樣,跑到米葉眼前眼疾手快乾淨利落的拎着米葉頭髮,加入一腳踹在她屁股上,湖裡又多了一人洗澡。
可好滿意的拍拍手,拉着淚眼朦朧的女孩站起身,遞給女孩一塊手帕,讓她擦臉。當然手帕這種東西可好怎會必備,是青蔥給可好擦汗的手帕,主要夏天快到可好比別人流汗多。
“這是幹什麼?”貫耳如雷的聲音在身後響炸,可好暗道糟糕,不用猜肯定是教導主任。
僵硬着身子,扶着女孩轉過頭,果然,只是沒想到一左一右站在教導主任旁的人,青蔥和那個什麼月怎麼在一塊。
可好壓下不快:“嗨,主任天氣好熱,哎呀呀你看他們怎麼跑到湖裡游泳呢?學校不是不準嗎?她們真是不聽話。”可好靈機一動,但願主任沒看到自己做的過程。
青蔥那什麼眼神,眼睛抽搐啊,一個勁眨,主任氣的走過來指着鼻子罵自己:“可好同學,我全部都看到,你這是蓄意謀殺,他們不會游泳,哎,旁邊的還看着幹嘛,去救人啊,你站一邊等着,等會到我辦公室。”要知道教導主任最羅嗦,還最小心眼,愛抓學生毛病,慘了。
青蔥毫不猶豫跳下湖_:“哎。”可好想叫住青蔥,救他們也會被訓,不救也要被訓,管那幫潑婦幹嘛。
睡月蹲在湖邊:“把人給我。”青蔥費力的將人一個一個遞給睡月,睡月冰冷的叫到:“愣着幹嘛,過來幫忙。”
嚇傻的女生這時纔回過神,大家團結把人救上岸,可好氣呼呼的看着青蔥個睡月的配合。
趁教導主任沒注意,可好開溜,乖乖等你訓我,想的美,對旁邊的女生輕聲說:“我走了,你自己小心,拜,下次彪悍點。”一溜煙消失在落幕的視線裡。
孤獨走在熙攘的大街上,可好時常想,自己還有誰,經常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人存在在這個世上,今天難得有這個閒情,心裡一直在想,我喜歡青蔥嗎?不對,還是愛……他。
靠在聳立雲天的大廈樓玻璃牆邊:“要麼踩別人,要麼被人踩,人善被人欺,人窮被人棄,那個月什麼的聽說家裡很有錢,我有什麼,那時以爲自己有青蔥,現在才明白,自己一窮二白,兩袖清風。”苦笑的滑落在地上乾脆就坐在地上看藍天。
“這個妹仔嘎,你生的俏嘞,看這克花咯,乍嘎美麗,配妹仔你嘞正嘎好嘞。”可好被這位滿身被繃帶裹得像木乃伊的人嚇到。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說哪裡的方言,看他繃直手把花慫到面前,可好被濃郁的花味刺激的直打噴嚏。
現在張嘴要打噴嚏又打不出來,那人一個勁勸我買:“我港話你沒曉得,哎唷,你們城裡的娃娃仔真的是喲!聽過話都聽不得,還能幹麼過子,不過這花買的買的,俺保證虧不了你這娃娃仔咧。”
半懂不懂的搖頭,腦子裡全是漿糊:“那個花我買就是額……哎,就那隻蝴蝶谷花吧。”掏出五塊錢,可好想打發走買花的,因爲花薰的自己難受。
“哎唷,俺不賣、不賣,兩塊錢你就要買俺的蝴蝶谷,哼哼,你倒是想的美撒。”買花的手擺的倒格外靈活,誇張的叫着不賣。
“哎,我又不是不知道行情你來坑我。”可好真是怒了,好端端的惹自己,還真當自己是個白癡。
“你這個娃仔啊,你賣你一枝,看俺給你掏過名片跟你哈麼急,麼急。”令可好驚歎的是買花男手法奇特的穿過自己層層包裹的繃帶,手法快的連影子都沒瞧見,可好向可君學習過偷與盜,對於這些手法也略知一二。
臥槽,我愣是沒看懂,即使現在賣花男用右手沒掏到名片現在用左手穿插在緊裹的繃帶中,真是神了。
“哎唷,累死俺咯,快看,這過就是俺的名片,好看不咯,給你。”可好看不見他表情,只是很崇拜的接下名片。
這還是燙金名貴的紙張,可好打工接觸過紙張,對紙有些瞭解:“行,我買你花,你說多少錢。”
賣花男很乾脆的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十?”賣花男搖頭。
“五百?”可好加重口氣,不相信的瞪着眼,令可好反笑的是賣花男依舊搖頭。
“五千。”這下賣花男只是彎起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可好狂吞口水,五千買只花,我和蔥油餅的學費都是勤工儉,哪裡奢侈的起。
“靚妹,實在是看你順眼,俺一般都賣過五六百萬,看到不,這過蝴蝶谷咧,花蕊幹有點點仔刮傷,不然,你去搶都搶不到嘞。”賣花男口氣中帶走自豪感,看到手中的蝴蝶谷又滿是痛惜。
“唉,不是我不想買,而是我沒錢。”可好拍拍衣服口袋聳聳肩。
賣花男立馬說:“你那過脖子……。”豬手指着可好脖子上鑲着細碎火鑽的戒指,火鑽在這世間是絕對少有的東西,可以去毒看陰陽,測算延命,而且戒指的底部有現在絕對做不到的微雕,在太陽的折射下可以看到鳥木蚊蟲的跳躍。可謂是絕世珍寶,這就是葬愛。
這些功能只是發覺的一部分,許多說不定的好處還沒發掘,賣花男炙熱的眼神盯着可好脖子上的葬愛。
可好趕緊捂住葬愛,葬愛怎麼露出到脖子外,平常可好都是帶着葬愛防止自己後遺症突發救命,特地把線放長掛脖子上,好藏在衣服裡。
“不行,花我不稀罕,有緣也不見,拜拜。”可好調頭就要離開,賣花男腳步奇快,攔住可好。
“俺不是爛仔咧,你不買咧就算嘎,俺看你是貴人,這過給你,反正咧也壞嘎啦,拜拜,你還會來找我滴。”說完拿起可好的手將蝴蝶谷放在她手心,像蛤蟆一樣繃直腿走遠。
真是怪事連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