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嘆了口氣,語聲頹廢,“納蘭夜,你到底在哪兒,我已經找了你一整晚……”
就在這時,從夜店裡衝出來七八個男人,堵住了紅綢的去路。
“臭丫頭!!想走?沒那麼容易!!”
“媽的,總算是找到了,原來躲到這兒來了!”
“打了老子的兄弟,就想溜之大吉!!老子告訴你,你闖大禍了……”
幾個男人將紅綢團團圍住,挽起袖子,舉起手槍,準備對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初中生動粗。
紅綢眸光一沉,雙眼微眯,看着那些男人,冷聲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就這麼想死麼?”
“小丫頭,說什麼?”一個男人將手中的槍舉起,對準了紅綢的臉,“你弄傷了強子,老子要你賠命!!”
“這麼多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很有意思麼?”紅綢嘴角勾起一絲蔑笑,冷眸掃視了這羣男人一眼。
“先別打死了!!”一個男人開口說道,“死了倒便宜她了!先把這小丫頭的衣服扒光了,然後拉着到處溜一圈!然後哥幾個當着衆人的面好好爽一爽!!”
“哈哈!!”
“好,好,這個想法不錯。”
“有創意。”
幾個男人淫|笑着,將紅綢包圍起來,慢慢朝着她逼近。
紅綢面容一沉,這些人實在該死,一羣喪心病狂的敗類,活着也是浪費空氣!社會的渣子,蛀蟲,根本不配爲人,既然如此,就讓她來除害吧。
幾個男人將紅綢緊緊圍住,紅綢一動也不動,以爲紅綢被嚇壞了,其中一個男人嘿嘿一笑,伸出右手,朝着紅綢襲胸,“先讓哥哥驗驗貨,看看還是不是純雛兒。”
“愚蠢的男人,根本不配繼續活着。”紅綢殘酷一笑,如閃電般伸出右手,迅速的鉗住男人向她胸部襲來的鹹豬手,用力一擰。
“咔擦!”
一聲脆響,男人的手腕霎時間便被擰斷。
“啊!!!”一聲痛叫,男人捂着斷掉的右腕,跌倒在地,嘴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怎麼回事?!”
“這,這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丫頭……!!”
其他六個男人明顯的感覺到了異常,一個看起來左右不過十五六歲的黃毛小丫頭,居然能徒手擰斷一個成年男子的右腕,而且之前還在洗手間裡把強子打成那樣。
看樣子,這丫頭不是個普通人。
紅綢笑了笑,對紅綢來說,擰斷一個男人的右腕,如同擰斷一根麻花,毫不費力,她笑了笑,掃視了一眼,冷聲道,“是先殺了你們,還是先折磨你們?”
“這丫頭是個練家子,大家小心點!別跟她廢話了,直接開槍,弄死再說!!”說完,六個男人同時對準了紅綢開槍。
“砰!砰!砰!砰!砰!砰!”
六聲槍響過後,六個男人定睛一看,那個黃毛小丫頭還是毫髮無損的站在那裡,一臉詭秘的笑看着衆人。
六個男人不禁汗毛倒立,只覺得一股子涼氣直衝腳底而上,因爲六支槍同時開火,六顆子彈同一時間射向那個丫頭,可是那個丫頭的身上,卻找不到一個彈眼。
“就這麼點能耐麼?”紅綢仰頭大笑,“如果沒有手裡的槍,你們還能拿什麼去欺負別人?”
六個男人沒有說話,只覺得這丫頭非同一般的怪異,六發子彈打在身上,居然不流血。
看見那些男人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搜索着,紅綢笑了笑,伸出右手,攤開手掌,“在找什麼?這個嗎?”
衆男紛紛傻眼,冷汗直流,因爲紅綢的手掌裡,躺着那六顆子彈。
六顆子彈,整整齊齊的排列成行,安安靜靜的躺在紅綢的手心裡。
“怪,怪,怪物!!!”
“這丫頭不是人!!!”
“啊!!快跑!!!”
六個男人肝膽欲裂,扭頭就跑。
“你們的東西,還給你們!!”紅綢眸中戾光一閃,說完,右手朝着六個男人的方向一揮,六顆子彈準確無誤的分別射入六個男人的脊背中,
六個男人應聲倒地,再無聲息。
紅綢站在原地,看着六個無恥的男人逐漸冰冷的屍體,冷笑了一聲,“我今天時間不多,不能和你們多耗,所以就不折磨你們了,算你們走運。”
就在這時,紅綢的手機忽然輕微的震動了一下,她拿出手機,上面顯示着一條短消息:已經找到納蘭夜,錦江大酒店,三一五號總統套房。
紅綢眸光一亮,舒了口氣,帶着幾分欣喜,“納蘭夜,終於找到你了!!”
※※※※※※※※※※※※※※※※※※※※※※※※※※※※※※※※※※※※
一夜過去,溫沉在刑房折磨了艾米整整一夜,卻始終無法從這個倔強的小妮子嘴裡套出半個字來。
溫沉已經扛不住睡意,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一邊說着夢話,一邊打呼嚕,艾米被折磨得幾近暈厥,微閉着雙眼根本睜不開,唯有那幾個意志力堅強的打手,還在孜孜不倦的執行着分內的工作。
“嘩啦!”
冰涼的水迎頭澆下,艾米被這透心刺骨的澆的渾身一激。
“啪!啪!啪!”沾着鹽水,帶着倒刺的鞭子迎頭蓋臉的抽下來,帶着剜心刺骨的痛。
“快說!!是不是少夫人指使你與納蘭夜私會,是不是少夫人讓你替她傳話,做她和納蘭夜之間的中間人!!”打手一邊抽打着艾米,一邊怒聲質問道。
同樣的話,艾米今晚已經聽過第一百九十九次!
“呵……”艾米朝着打手的臉上吐了一口血水,“同樣的話,你們就只會不停的重複,對麼?那好,我的答案也只有一個,不是,不是,不是!!”
“死到臨頭還不肯鬆口!!”打手有些惱怒,因爲這個小丫頭,害的他們也不敢睡覺。
折磨還在繼續着,艾米咬着牙,強忍着,此時此刻,她心裡只有一個期望,那就是盼望着自己趕快死去,因爲她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咯噔!咯噔!”
就在這時,刑房外傳來一陣高跟鞋踏地的清脆腳步聲,如針帶着人走了進來。
“問了一夜,問出什麼了嗎?”如針掃視了屋內衆人一眼,冷聲問道。
“沒,沒有,這丫頭嘴硬得很,怎麼都坳不開,咱們什麼法子都使過了,就是不管用。”打手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着如針,將頭垂下。
“一羣廢物!!一晚上的時間,你們都幹了些什麼?!”如針又氣又惱,拿起桌上飯碗茶杯,劈頭蓋臉的朝着幾個打手臉上砸過去。
瞥眸瞧見溫沉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心下更惱,對身邊的小陌使了個眼色,“怎麼還有一個在睡覺的?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
小陌心領神會,點點頭,這便朝溫沉走過去,端起一旁架子上的冰水,迎頭蓋臉的朝溫沉身上澆下去。
“啊!啊!啊!媽呀!!”溫沉睡的正香,忽然被冰水一澆,觸電一般的跳了起來。
“溫沉,睡的可香?沒驚擾到你的美夢吧?”如針冷笑一聲,饒有意味的盯着溫沉,暗眸流動。
溫沉如同被雷劈中一般,整個身子都僵住了,轉過身去,看着如針,勉強扯動嘴角,擠出一絲笑意,道,“原來是姐姐來了,妹妹剛纔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姐姐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