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爾已經在酒店訂了一間房,剛剛洗完澡出來,行動不太利索,看見臉上的傷,有些很深,有些已經結痂了。
她會毀容吧。
躺在牀上,伸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一條未讀信息,發件是江文海,打開信息,第一反應就是出什麼事情了?
信息上有說明,大概就是江老爺爺的事情,想了想,拿起外套與圍巾,到路邊攔車到江家醫院。
醫院內,江老爺爺以及江藝培都被送進急救室,不一會兒從江老爺爺那出來一張病危通知書,江文海有些心理準備,表情痛苦的簽下。
跟着救護車的醫生,在看到江藝培的病情的時候,便讓護士通知院方找一個腦科方便的專家,江藝培後腦中有玻璃碎渣,需要做開顱手術將玻璃碎渣取出,但是醫院內並沒有十分權威的腦科醫生。打算從另一個醫院叫一個過來,但另一輛救護車說病人腦血栓,需要一個腦科醫生,院長這才重視起來。
在前幾年聯繫過一次美國的華裔醫生,是這個方面的專家,在救護車過來的時候,已經聯繫上,十分緊急的大概說了下病情。幸好出差在韓國,過來國內兩個小時左右即可
對方同意了,在韓國那邊的幫助下,很快就買到了機票,兩個小時後,醫生就會過來。
江心爾趕到了醫院,先是看到江藝辰跟尚蘭兩人,江心爾走上前,尚蘭的臉色十分的蒼白,看到江心爾過來,想要上前找江心爾,但是卻被江藝辰攔下,季彥霏臉色凝重的看着江心爾,坐在急救室外的凳子上,一聲不吭。
發信息讓她過來的人明明是江文海,但是人卻不見,手術室外出來一個醫生:“已經給病人輸血,做了止血處理,腦科的醫生已經趕過來,稍微等下。”
醫生說完離開,尚蘭朝着醫生怒吼道:“爲什麼要等,現在不能治麼?我們江藝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你們負責得起來麼?”
江文海走了過來,讓醫生離開,說着:“原本是聯繫了美國方面的醫生,但是爸腦血栓,情況比藝培緊急,等他過來,讓他直接去救爸。”
江心爾看着江文海,怎麼她才離開一會,江藝培出事,連江老爺爺都出事了?這是怎麼回事?
江文海看着江心爾一臉疑問,嘆了嘆氣,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拖着長長的語氣:“你離開後,彥霏想要找你,藝培拉住彥霏,彥霏掙扎了下,沒想到藝培一個順勢摔倒在茶几上,玻璃全碎了,你爺爺也受刺激,引發腦血栓。”
看着季彥霏,雙手合十,放在臉上,遮住了他的表情,江心爾突然心中一涼,什麼都是她弄出來的,怪不得剛剛看尚蘭有殺了自己的衝動。
她都已經決定放手了,放開了,爲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事情?
江文海繼續說着:“那邊只能等美國方面的醫生過來了,醫院內並沒有權威的醫生,那個醫生是專家,比較幸運的是聯繫上的時候,正在韓國出差,過來比較快些。”
江心爾輕輕的握上季彥霏的手,季彥霏的手很冰冷,在寒冬裡,沒有以往的溫暖。江心爾能感覺季彥霏的手稍微一顫,卻不握住江心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