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無力的錢詩春翻了個身子繼續睡,而不斷傳來的敲門聲絲毫沒有將瞌睡蟲從她的體內趕出去。
站在門外的陳晨拿着手中的一本雜誌,焦急兩個字全部都表現在她的臉上。
久久得不到迴應,陳晨又一次擡起手在門上敲了敲,可是屋內的人卻像是耳朵塞住了棉花,根本就不知一聲。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陳晨也不顧及司徒家的規矩,擡起腳就在門上踹了踹。
悶聲的咚咚咚聲比手敲出來的聲音大上了好幾倍,總算是將一直倒在牀上的錢詩春給驚醒了,她下了牀後,趔趄着腳步走過去開門。
昨天與歐陽晨在東區娛樂城玩的太瘋了,並且每一項都是旋轉的東西,現在她的頭她還有些暈暈的感覺。
她記得爲了好好休息已經交代過司徒家的傭人不要再打擾她,可是現在這該死的敲門聲是誰弄出來的?
咔嚓一聲,臥房的門被打開了,錢詩春的眼皮只不過是掀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小到就連眼前的人是誰都看不清楚。
她身子靠在了門框上,那顆小腦袋時不時的點一下,點一下,口中還不忘問道:“我的話你怎麼不聽啊!非要我去司徒爺爺那裡告狀你纔會將我我的命令當一回事嗎?”
陳晨真的很懷疑錢詩春昨天是去了娛樂城還是去了酒吧,不然整個人睡了一晚上的覺怎麼還沒有清醒呢?
不過現在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必須將雜誌上的內容給錢詩春看個仔仔細細,不然南少爺知道了,她就會吃不了兜着走了。
爲了讓錢詩春清醒些,她推搡着錢詩春就進了屋,繼而拉着她走進了浴室。
陳晨將水龍頭打開,然後就用手沾上水朝着錢詩春的臉上抹了去,“醒一醒,出大事了。”
儘管是夏天,冷水接觸到錢詩春的皮膚後,迷迷糊糊的錢詩春還是被冷水的寒意弄醒了。
她雙手揉了揉眼睛,帶看清楚身邊的人是陳晨,她說道:“幹什麼啊你,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溼了。”
陳晨將夾在腋窩下的雜誌塞進了錢詩春的懷中,“看清楚,你上雜誌了。”
錢詩春可不認爲自己有什麼八卦可以登上雜誌,她擺了下手,而後就轉身離開了浴室,繼而坐在了外廳的沙發上,還爲自己倒了一杯白水,“一大早就跟我開玩笑,你當今天是愚人節啊!”
陳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傻癡’的女主人,現在她與歐陽晨的事情都在雜誌上刊登了好幾頁,而她居然還像個沒事人一樣,真是特別呀!
“錢小姐,你仔細看看吧!那上面的內容是說你不要臉,勾引了南少爺,但卻不能夠爲了他守住貞潔。”
噗——
錢詩春口中的水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她緊忙將水杯放在了茶几上,然後將丟在一旁的雜誌拿起來,立刻掀開。
當她與一個面容打着馬賽克的男人在一起吃飯的圖片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她立刻就站了起來,看着陳晨說道:“這……這是怎麼……怎麼回事,那個男人是……是誰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