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黑色的蘭博基尼高級轎車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陳風下車後將車門打開,用眼神詢問司徒南是否可以堅持得住。
當他見到司徒南無聲點了一下頭,他才稍微放了心,不過他離司徒南並沒有很遠。
司徒南忍着槍傷的疼痛站在地上有幾秒鐘的時間,然後邁着皎潔的步子就走了進去。
出現在大廳內的時候,他見到歐陽晨與錢詩春並肩坐在了一起,並且邊說邊笑的時候,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在慢慢的收緊。
該死的女人,居然在家中都不知道避諱,難怪在外面會有那麼不恥的舉動被人抓拍到。
她不知道丟人爲何物,他卻已經無臉見人了。
咳咳——
司徒南用力咳了一聲,只爲了打斷歐陽晨與錢詩春之間的談話。
果然,他的一聲咳很管用,不僅打斷了歐陽晨與錢詩春的談話,並且還將他們二人的視線都給拉了過來。
歐陽晨見到司徒南迴來了,他像個沒事人一樣起身走過去,很熱情的打着招呼,完全不在意司徒南那張鐵黑的臉。
可是錢詩春就不一樣了,她依然坐在沙發上,看着司徒南的同時,心裡害怕的要死啊!
不是那麼倒黴吧!她本以爲司徒爺爺將這件事情解決以後司徒南纔會出差回來,可是他幹什麼這麼快就回家啊!
難道說他有千里眼或者是順風耳,所以才能夠這麼快洞察到她這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嗎?
司徒南雖然看了雜誌,但是圖片上的男人打着馬賽克,所以他完全就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歐陽晨,但是見到歐陽晨與錢詩春那麼熟絡,他依然很生氣。
冷眼斜視着歐陽晨,冷聲說:“身爲院長,不在醫院當值來這裡偷閒,看來我有必要考慮一下你是否能夠勝任院長一職。”
歐陽晨一聽這話,立刻像個‘夾尾巴沒有膽子的小狗狗’他雙手合十放在了胸口,口中不停的道歉,最後一溜煙就跑了。
躲到玄關處的他探出了腦袋,用極其同情的眼神看着錢詩春,願上帝會在這個時候降臨在她的身邊,不然她的命運會很慘。
不必歐陽晨暗示,錢詩春也知道司徒南這一次回來用那張‘難看到死’的面孔對着她也不會得到什麼好結果。
所以現在爲了她這條小命,她是不是應該藉助歐陽晨離開這裡,然後躲避一下,等到他氣消了再回來。
篤定了主意,錢詩春蹭的站起身就朝着玄關處跑了去,邊跑邊說:“歐陽晨,說好了一起出去的,你怎麼可以先跑呢。”
也許她不說這句話會更好些,但是現在她喊了出來,無非就是在司徒南心裡憤怒的火焰上澆了一罐油。
司徒南命令陳風將錢詩春攔住,而他轉頭瞪着歐陽晨說道:“不想丟掉工作就馬上滾。”
歐陽晨對着喊話的錢詩春晃了晃手,“錢詩春,我有時間再來看你,拜拜哈!”
救星走了一個,錢詩春的心也朝着深淵跌落了一大半。
想到稍後司徒南會很不客氣的將她給丟出去,錢詩春就想到了主動承認錯誤而減輕司徒南的憤怒。
她掙脫開陳風的鉗制,跑到司徒南的面前,拉起了他的雙手,苦巴巴的樣子面對他的怒容,解釋說:“雜誌上的內容都不真實,都是假的啦,你相信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