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司徒靜岑回房間去休息了,陳鳳珠拉着司徒南就朝着樓上走了去。
二人來到司徒南的房間,陳鳳珠立刻將房門關好,面對司徒南說道:“你對錢詩春到底是一種什麼情感,現在你一定要說清楚。”
司徒南將親愛的老媽陳鳳珠按坐在沙發上,然後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感情談不上,她也不過是我衆多女人中的一個。”
聽完司徒南的迴應,陳鳳珠差一點將口中的水給噴出來。
她放下了水杯,對司徒南的話有很深的懷疑,但是看着他表現出來的無所謂態度,她又有點相信他的話。
“南,就算她是你衆多女人中的一個好了,那你要什麼時候和她分手?”陳鳳珠詢問。
如果司徒南與錢詩春分手能夠有一個具體的時間,那麼她就不必去努力瞭解錢詩春,等到他們分手以後,在與司徒南談一談是否願意與林憶蓮結婚。
如果司徒南就連與錢詩春分手的具體時間都講不出來,那麼她只能站在司徒靜岑的那一邊,與他一起撮合司徒南與錢詩春,而她也不會因爲十幾年前錢萊冶犯的錯誤針對錢詩春。
司徒南右手托腮,仔細的想了一會兒,他說道:“這個……我說不準誒。”
陳鳳珠纔不管司徒南此時是不是在與她耍寶,她厲聲呵斥道:“說不準就給我仔細的想,直到想出來爲止,否則今晚上你就別想睡覺。”
司徒南不知道陳鳳珠爲何這麼在意,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想了下。
幾十秒鐘的時間過去了,陳鳳珠坐在他的對面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樣,而此時,司徒南也確定了一件事情。
那便是親愛的老媽陳鳳珠這一次不是說說而已。
爲了不讓老媽爲了錢詩春的事情而耽誤美容覺,他隨意給出了一個答案,“等到錢家敗了,受到了懲治,我就會將錢詩春一腳踹開,永不來往。”
陳鳳珠乍一聽這句話,心中咯噔一下,久久都不曾平復。
原來兒子將錢詩春留在身邊的決定並不是因爲她很特別,而是一種報復。
看來司徒靜岑是完全誤會了,而她也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
即便是不傷害錢詩春,她也不必去認真的瞭解這個女人了。
站起身,陳鳳珠擡起手在司徒南的肩上拍了下,“媽媽先回房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司徒南將陳鳳珠送出了門外,在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嘀咕道:“錢家敗的那一天就是他踢走錢詩春的那一天,那麼一無所有的她……要怎麼辦?”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華盛企業
每一個部門的電腦都出現了故障,錢萊冶在辦公室內急的走來走去。
突然,辦臺上的電話響起了鈴鈴鈴的聲音,他站住腳步,拿起電話筒,說道:“查到怎麼回事沒有?”
司徒南聽着錢萊冶那火急火燎的聲音,他呵呵呵的冷笑了幾聲。
錢詩春,你有膽識從我的身邊離開,我就有本事讓你主動回來。
聽到冷笑聲,錢萊冶當場愣了一下,待回過神來,他問道:“你是誰?”
司徒南的左手在翹起來的那條腿的膝蓋上很有節奏的敲打着,對於錢萊冶的詢問,他說道:“錢伯父,很久不見,您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