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與錢詩春吻過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他強行撬開她那潔白的皓齒去捕捉甜蜜的丁香小舌。
可是這一次,他終於嚐到了她主動送上來的前所未有的溫柔,因此,錢詩春一個小小的迴應,讓司徒南心裡蕩起了一層漣漪。
四片脣瓣分開了,彼此的眼眸中只有對方的存在,司徒南看着錢詩春紅腫的小嘴巴,他笑說:“我的吻,很懷念吧!”
錢詩春不曾想司徒南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誇讚她的味道有多美多甜,而是找機會迫不及待的譏諷她。
退出了司徒南的懷抱,錢詩春深處溼滑的舌頭舔了下紅腫的脣瓣,“懷念談不上,我只是想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滋味,以後離開你去找男人的時候就有可比性了。”
找男人?
他也不過是給了她一個多月的自由時間,這會兒就有膽子跟他挑釁了,長本事了哈。
看來出院以後,他就應該重新惡霸起來,好好教教她,讓她趁早打消找男人的念想。
篤定了這個主意,司徒南卻又突然間打消了。
這件事情很重要,重要到關係着他是否戴上一頂綠色的帽子的大事,所以不應該拖到出院以後,應該是現在,立刻,馬上教她。
趁着錢詩春別過頭不去搭理司他的時候,司徒南的身子向着一邊挪動了下,突然間抓住了錢詩春的手就將扯到了懷中。
隱忍着身上槍傷的痛,麻利轉身就將錢詩春欺壓在了身下,緊接着就低下頭在她的細勁上重重的親了下。
“痛”錢詩春雙手推搡着司徒南的肩膀,“司徒南,你馬上放開我。”
司徒南教訓錢詩春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乖乖聽話將她從懷中捨棄出去?
右手伸進了上衣內,將胸罩的還口解開以後就握住了一團渾圓把玩揉捏着。
“我是不會放開你的,已經忍受了一個月之久,我們現在就來做做運動吧!”
他真是過分!既然如此,她又憑什麼要顧念他是一個受傷的男人?
想着想着,錢詩春便不在推搡着司徒南走開,而是伸出手趁着司徒南暗自得意她放棄掙扎的時候就重拳搥在了兩處傷口上。
哦——
傷口的痛讓司徒南倒抽了一口氣,挑逗着一顆蓓蕾的舌頭也瞬間收回了口中,而去解着褲釦的那隻手也停止了動作。
該死的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重新捶打着他的傷口,難不成老實一次會死啊!
錢詩春使出全力將身上的司徒南推開。
“混蛋,這就是你不老老實實養傷的後果。”錢詩春說完冷哼了一聲,外加送上了一記白眼後才轉身朝着病房的門走了去。
在他面前錢詩春是第一個叫囂的女人,也是第一個不願意投懷送抱的女人,不過就因爲這樣,司徒南的征服欲就越加的旺盛。
越是讓他得不到,他偏偏就會努力去得到,等得到之後就會狠狠的甩開,但是對錢詩春,他準備一直一直糾纏下去,因爲他喜歡看她憤怒的表情,紅脣嘟噥的舉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