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環住了錢詩春的細腰,隨後用力將她的臀部向上提,而他的小分身順勢挺了進去。
兩個人的身子緊貼着,他卻一動沒有動,“睡覺吧!”
錢詩春閉上了眼睛,幾分鐘過去了,她又一次睜開了眼睛,“司徒南,你把那個東西拿出來。”
有個東西硬塞着那裡,一動不動的,這讓她根本就睡不着,反而內心很迫切的希望他能夠抽、動。
有這個齷齪的想法,她怎麼可能平靜下來安心的睡覺。
“拿出來最後還是挺進去,所以不要那麼麻煩,就這樣吧。”天知道這般的忍受着是多麼的痛苦,不過司徒南在等錢詩春開口,只要她說出來,他一定會滿足。
五分鐘過去了,錢詩春實在是受不了了,她轉過頭去斜睨着司徒南,說道:“司徒南,你想做就做,做完我們好睡覺。”
這不是司徒南想要聽到的答案,看來他還得繼續忍,“我現在不想做,不過你若是想做,我可以勉爲其難的滿足你一次。”
說的有多麼委屈似的,到最後得到滿足的還不是他與她兩個人。
錢詩春賭氣般的扭過頭去,閉上眼睛以後就開始在心裡默數着羊,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一百多隻的羊都數過了,可是她還沒有睡意,而身後的司徒南卻在她的耳邊吹噴着均勻的呼吸,似是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凌晨三點鐘左右,司徒南翻身欺壓在錢詩春的身上,左膝將她的玉腿分開,隨即就挺身而進。
直到早上才睡着的錢詩春感覺到有人壓着她在做那種事情,口中嘀咕:“我好睏,不要動行不行啊!”
司徒南卻不聽錢詩春的話,她越是不準讓他動,他動的力度就越大。
想着讓她開口,沒有想到錢詩春居然緊閉着嘴巴就是不吭一聲,害的他最後睡着了。
而是在隔壁的歐陽晨昨晚上沒有聽到銷魂的嬌*吟聲,看來休息的一定很好。
早上六點鐘,司徒南從臥房走了出來,與此同時,歐陽晨着裝整齊的也走了出來。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歐陽晨說道:“表哥,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不認牀了,睡得可真舒服。”
司徒南一側的嘴角扯動了下,走到歐陽晨的身邊時,他停下了腳步,說道:“希望以後你能夠也有昨晚上的好睡眠。”
自從那天歐陽晨說自己睡得舒服,接下來的一週時間他都不曾有過好的休息環境。
一道夜晚的時候,嬌、吟聲就足以成爲魔音在他的耳邊不斷的迴響着,就算是洗幾次冷水澡,到最後還是不管用。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歐陽晨頂着一雙熊貓眼朝着晨練的司徒南跑了去。
兩個人並肩小跑着,他說道:“表哥,你這樣做對身體不好,要節制,而且對春春也不好,她會痛。”
司徒南原地踏着步子,轉頭看了一眼歐陽晨,不慌不忙的說:“既然這麼關心我與春春的身體情況,那麼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歐陽晨看着司徒南跑遠了,他擡起腳在地上用力的跺了幾下,最後轉身蔫蔫的朝着別墅走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