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擡起手在錢詩春的眼前晃了晃,“這就看傻了?看來你對於如何處理流氓之類的事情也挺沒見識的。”
語畢,他丟下錢詩春走到萬夢珍的身邊,幫助她拉了拉衣領,然後再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錢詩春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問候司徒南的祖宗十八代。
他到底有沒有搞錯哦,若是她一個小女人能夠輕易解決掉那幫流氓的話,她又豈能被他囚禁住連逃離都做不到?
抱怨完,她想要去安慰萬夢珍的時候,她便見到了司徒南與萬夢珍近距離接觸的畫面。
不愧是保山市出了名的花心大蘿蔔,把妹還真是不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想到她已經被這個大蘿蔔囚禁傷害羞辱,這種傷痛就算是離開了司徒南也不會癒合。
所以爲了萬夢珍不被司徒南傷害,她氣沖沖的就跑了過去。
來到他們的身邊,二話不說就將司徒南從萬夢珍的身邊拉開,“她不是你能夠玩耍的女人,你最好收起那顆情愛氾濫的心。”
司徒南轉頭看了一眼萬夢珍,再看看錢詩春,他說道:“自己都保護不了,憑什麼護她周全?”
錢詩春被司徒南的話戳中了她的受傷要害,隨即閉上了嘴巴不再吭聲。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她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在他的
住處被傷害,被羞辱還被打,現在又有什麼本事護萬夢珍周全?
萬夢珍想要儘快達到司徒南的目的,她便又一次裝起了無辜。
她幾步就走了過去,拉着她的手說道:“詩春,剛纔……我……對不起啊。”
錢詩春對上萬夢珍抱歉的神色,她有些糊塗了。
萬夢珍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錯,她爲什麼要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哦。
“你不會是嚇傻了吧!沒事講什麼對不起呀!”
萬夢珍對着司徒南淺笑了下以示禮貌,完全沒有表現出很熟絡的樣子。
她湊到錢詩春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話,將她爲何說對不起解釋了一遍。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講完呢,錢詩春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
這個傻夢珍,居然錯將司徒南看成了李晉陽?
像司徒南這樣的花花公子在雜誌,報刊上,一定是出現頻率最多。
她纔回到保山市不認識還情有可原,但是萬夢珍一直在保山市生活,她也不知道?
不過仔細的想一下,萬夢珍不知道也不稀奇。
她一個孤兒生活在保山市,一天到晚就爲了賺錢而奔波,哪有時間去關注保山市的那些個風雲人物。
笑過,她擡起手在萬夢珍的肩上拍了下,說道:“看清楚一點,他是保山市風流
倜儻,走遍百花叢處處留情的司徒南,不是李晉陽啊。”
萬夢珍擡起手掩住嘴巴,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
待回過神來她就躲到了錢詩春的身後,活像個膽小懦弱的小女人。
雙手緊抓着錢詩春的手臂,生怕在下一秒司徒南就會將她給吃了似的。
司徒南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臉上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
想要得到錢詩春的庇佑,有必要表現的那麼誇張麼?
爲了能夠儘快讓錢詩春將萬夢珍帶在身邊,司徒南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他一隻手伸了過去,想將萬夢珍從錢詩春的身後抓到身邊來,“怎麼說剛纔也是我救了你,你有必要那麼害怕我嗎?”
錢詩春反應極快,擡起手將司徒南伸過來的狼爪拍開,“退後,不准你接近我的朋友。”
司徒南冷笑,挑起了濃黑色的眉,璀璨的眸子盯着萬夢珍,透着一種勢在必得的神色,“有本事你就一直將她留在身邊,不然我隨時都能夠得到她。”
錢詩春挺起胸膛,一副與司徒南‘較量到底’的架勢,“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給你機會靠近我朋友的。”
語畢,她拉着萬夢珍就朝着司徒南的車子走了去,邁出幾步之後,她回頭對着身後的兩個男人吼道:“快一點跟上,我爹地還在家等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