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被五彩頭髮的男人拽到了大廳中,並且還被他用力一推就朝着司徒宇的方向摔了去。
摔倒在司徒宇的腳下,本想站起來的時候,林憶蓮卻是擡起了那‘高貴’的腳踩上了錢詩春的右手。
錢詩春想要將手抽出來,可是林憶蓮踩下去的力度卻是一點點的加大,讓她似乎都聽到了手關節斷了的聲音。
錢詩春痛的皺緊了眉,隨即擡起頭看向了林憶蓮,說道:“林憶蓮,你一定要這樣做嗎?”
口中明明就說很愛司徒南,爲什麼在這一刻她卻是選擇了害死司徒南的兇手。
在錢詩春的心裡,司徒宇就是害死司徒南的兇手,否則他不會在司徒南死後就大搖大擺的來到司徒家謀奪一切。
司徒宇對着站在一旁的男人打了一個響指,稍後一根菸就遞到了他的嘴邊,緊接着就打火機將那隻煙點燃。
司徒宇左手的中指與食指夾住了那隻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這纔將視線落在了錢詩春的身上,“我最討厭在我面前耍心機的女人。”
“司徒宇,搶奪別人的財產你好意思嗎?”說她在他的面前耍心機,那些不過是她在保全丈夫財產所做出來的努力而已。之所以他會看不慣她做出來的事情,那完全是因爲他心虛。
司徒宇讓林憶蓮擡起腳推到一邊去,而他則拽住了錢詩春的衣領將其拉起來,瞪着一雙眼睛盯着她,低沉的嗓音說道:“你錯了,我不是搶奪,而是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隨着他說出來的話從大廳中消失了,錢詩春的人也被司徒宇給推倒在地上,狹長的眸子慢慢收緊,凌厲的眼神落在了錢詩春的身上,“
司徒南的人殺死了我的妻子,那麼活着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錢詩春很想反駁司徒宇的話,可是現在的她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感覺自己的小腹好痛,那種痛就像是活生生的在她的身上割肉一般。
忍受不了這種痛的她慢慢的蜷縮了身子,而那光滑飽滿的額頭上也冒出了縝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着亮光。
司徒宇不認爲錢詩春是一個裝軟弱的女人,看着她痛苦模樣很真實,他立刻讓弩將錢詩春給扶起來。
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捂着小腹,而她那條牛仔褲的大腿內側出現了一道深色,他旋即擡起了錢詩春的下巴,冷聲道:“看來你的孩子保不住了。”
孩子?這兩個字就像是魔咒一樣不斷在錢詩春的耳邊迴盪着,也只這兩個字讓痛的不行的她變得些許的清醒。
半眯着的眼睛看向了司徒宇,然後她仔細的想着自己來大姨媽的日子。
難怪她的大姨媽遲遲十幾天都沒有來,原來是她有了司徒南的孩子,就在她欣喜的時候,腹部又一次傳來了疼痛,讓她不禁悶哼了一聲。
不能走,這是她與司徒南的孩子,她一定要保住,不能夠讓寶寶從自己的身體裡離開。
勉強着自己睜開眼睛,對上司徒宇那冷漠沒有一絲情感的眼神,她卑微的懇求着,只希望能夠保住她的孩子。
看着司徒宇那絲毫沒有情緒變化的面孔,錢詩春心裡好恨自己,明明就已經有過一個孩子,也知道了如何確認自己是否懷孕。
可是這一次她還是那麼糊塗,大姨媽遲遲沒有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懷孕的可能性,她真是太笨了,太糊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