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岑被司徒宇說出來的事實給震撼到了,他知道司徒宇會討厭司徒家,可是沒有想到他爲了今天做的一切已經籌劃了那麼久。
司徒宇看着司徒靜岑吃驚的模樣,他雙手揪住了司徒靜岑的衣領,對於他現在表現出來的舉動看着都不爽。
一隻手攥緊拳頭朝着司徒靜岑的腹部搥了去,看着他老人家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司徒宇臉上的笑意就越加的明顯。
既然聽了這麼震撼的事情都不曾讓他出現心臟病發又或者中風的現象,那麼他不介意自己動手送他進醫院。
司徒靜岑年紀以大,哪裡承受得住他這結結實實的一拳頭,腹部的痛很讓他皺緊了眉頭,頓時有一種血腥味從下向上涌。
在他將一口血吐出來的時候,司徒宇及時鬆開了他,然後躲到了別處,這才躲過了那血噴在他的身上。
失去了支撐點的司徒靜岑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而他的頭恰恰就磕到了大理石桌面的茶几上,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咚聲。
幾分鐘過去了,司徒宇見躺在地上的司徒靜岑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立刻命人將他送去了醫院,並且讓那個人暗中做手腳,讓這個老東西死的不容易,活着也不會那麼容易。
解決掉了第一個,接下來就是陳鳳珠了,司徒宇讓用人將秦桑從房間中攙扶出來,而陳鳳珠則是被兩個男人給架出來,錢詩春想要出來卻是又一次被關起來。
架着陳鳳珠的兩個人將陳鳳珠帶到了司徒宇的面前之後便鬆開了她退到了一邊。
“陳鳳珠,這麼多年來你生活在富裕的生活中好不愜意,現在我就讓你嘗試嘗試被人使喚的滋味。”司徒宇風輕雲淡的說着,就像是在聊家常一般。
陳鳳珠卻是沒有時間去搭理司徒宇剛纔說出來的是什麼,她心在關心的是司徒靜岑到哪去了。
在她被關進臥房的時候司徒經常還在的,爲什麼等到她出來的時候,除了司徒宇這個讓人看着就討厭的傢伙,卻是連司徒靜岑的面都沒有見到呢。
意識到司徒靜岑有了什麼不測,陳鳳珠瞪着司徒宇,問道:“你把我爸爸怎麼了,他現在在哪裡?”
司徒宇橫臂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腕錶,注意到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他瞥了一眼陳鳳珠,迴應說:“根據時間來講,你的爸爸司徒靜岑現在應該去醫院的路上。”
陳鳳珠衝到了司徒宇的面前,可是還沒有碰都她的衣襟,她就被站在司徒宇一旁的男人打了。
捂着被打的臉頰,陳鳳珠趔趄了幾步這才站穩了腳步,“司徒宇,你也是司徒靜岑的孫兒,現在你做出來的一切都不擔心有一天老天爺懲罰你嗎?”
秦桑被一名女傭從房間中攙扶出來,恰巧她就聽到了陳鳳珠吼出來的這句話。
那可是她一直照顧到到大的兒子,她都不捨得打罵過,憑什麼陳鳳珠這個女人就能夠隨意的詛咒。
再者說,報應不報應的關她什麼事情,就算是有又如何,最起碼將曾經傷害過他們都踩在了腳下,看着他們痛苦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