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騰親自將歐陽晨給送了出去,然後將門關上纔來到了錢詩春的身邊坐下。
在來這裡的路上他仔細的想過了,如果不是與錢詩春有着某種關係,否則他就不會對錢詩春的身子那麼迫切的想要。
所以他決定親自來找她,聽一聽他們之間發生的故事,如果能夠想起來最好,就算是想不起來,那麼他們還有另一種方式去證明他的身份到底是誰。
“我一直都很排斥女人,也從來不會主動去親吻女人的脣,就連甘雅也不例外,可是你卻讓我打破了這個習慣,所以我才決定來找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柏騰盯着錢詩春,看着她白皙的小臉上出現了紅雲,他就覺得自己剛纔的話說的似乎有些包含了那種讓人遐想的意思。
幾秒鐘後,錢詩春嗯了一聲,她低着頭一直看着薄被上的圖案,迴應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與司徒南之間的事情,從開始到分開,還有就是爲什麼司徒南會在保山市宣佈死亡的消息。”柏騰將問題講了出來。
錢詩春突然擡起頭看向了柏騰,不答反問道:“我和司徒南的故事要從開始相遇說起嗎?”
柏騰點了點頭,“從頭說起吧,也許你說的越詳細,我想起來的機率就更多呢。”
覺得柏騰的話有道理,錢詩春便從他們一開始的相遇說起,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曾遺漏。
柏騰很認真的聽着錢詩春口中的那些曾經,可是他的腦海中卻沒有任何的記憶閃過。
突然,柏騰做出了停止的手勢,這個動作讓錢詩春激動不已,她抓住了柏騰的手,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柏騰晃了晃頭,臉上的表情很糾結,他說道:“你說了這麼多,我怎麼感覺你口中的司徒南那麼混蛋呢。”
錢詩春聽到柏騰形容司徒南是混蛋,她撲哧一聲就笑了,然後笑着附和道:“嗯,現在回想一下,司徒南卻是很混蛋,而且還很自戀,自傲,自以爲是。”
柏騰看着錢詩春的笑臉愣了神,沒有催促她繼續說下去,開口問道:“既然司徒南那麼不好,你爲什麼還愛他。”
“他雖然做了很多讓我傷心的事情,可是在危險的時候他還是第一個保護我,也許就是這一點讓我感動吧。”錢詩春說着,水靈的眸子中因爲回憶往事而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感覺自己失態了,橫臂擦掉了淚水,然後笑嘻嘻的繼續說:“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大概我愛着他也有這一層的意思。”
柏騰呵呵的笑出了聲,他擡起手臂看了下腕錶,注意到時間不早了,他說道:“今天就講到這裡吧,我先回去了。”
錢詩春立刻鬆開了柏騰的右手,“好,你什麼時候有空就什麼時候過來聽我講以前的事情,我現在行動不便,就不送你了。”
柏騰站起來朝着門的方向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之前歐陽晨在這裡說過的話,他停下腳步轉身看着錢詩春,說道:“剛纔的事情不準告訴歐陽晨。”
錢詩春乍一聽柏騰的命令有點愣神,等到她弄清楚這是柏騰不想讓歐陽晨如意的方式時,柏騰正冷着一張臉,凌厲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放心,我不會說的。”緊忙開口保證,不然她真擔心自己晚上夢到這副嚴肅的表情而嚇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