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門把手被轉動的聲音輕聲響起,緊接着臥房的門被打開,身材偉岸的司徒南走了進來。
當他見到錢詩春用力踹着林憶蓮的舉動,手中墨灰色的外套被他丟在了一邊。
幾步上前的他抓住了錢詩春的手臂,將她向身後用力一甩,完全就沒有擔心過她會不會因爲他的舉動而撞擊在一旁的茶几上。
他蹲下身子攙扶起林憶蓮,隨即讓她坐在了外廳的沙發上,“老實呆着,我去命人請醫生。”
站起來的他斜視了一眼錢詩春,片刻後就緊繃着一張臉離開了臥房。
林憶蓮起身走到了錢詩春的身邊,得意的說:“你也不過是一個發泄工具,他在乎的人是我。”
錢詩春終於明白麪對無理取鬧的女人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了,而此刻,她強壓着的憤怒也已經忍不下去了。
畢竟司徒南在她的心裡就連芝麻那麼大的地方都不曾有他的位置,所以她沒有必要因爲司徒南承受林憶蓮更多的打罵,責備還有羞辱。
啪——
錢詩春賞給了林憶蓮一巴掌,這還不夠,她逼近林憶蓮,直到她癱坐在了沙發上,錢詩春才伸出手揪住了她的衣領,再一次的申明。
“我現在很鄭重的告訴你,司徒南在我的眼裡就是一頭只會做牀上運動的種豬,我不喜歡他,更不會像你這個瘋子一樣去愛上他,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如何抓住他的心而不是針對你心中假想敵的我。”
言畢,錢詩春鬆開了林憶蓮,轉身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就像是石膏雕像般動不了。
此時門口站着的男人正用着一雙黑眸盯着她,儘管眼神中沒有憤怒的意思,而他表現出來的樣子更是平淡的宛如沒有波瀾的湖面,但是錢詩春卻有一種被人掐住了脖子而無法正常呼吸的感覺。
就在這一刻,她突然有一種很犯賤的想法,犯賤到她都很像猛K自己一頓。
與其去承受司徒南將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襲向她,讓她感覺幾乎要窒息的痛苦,那麼她寧願見到司徒南大發脾氣,哪怕是走過來賞給她兩個巴掌都絕對沒有問題。
司徒南走了進去,他掠過錢詩春走到了林憶蓮的身邊,安慰道:“別哭了,稍後會有醫生來爲你檢查。”
語畢,還不等林憶蓮伸出纖細白玉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繼續撒嬌,司徒南已經站起身來到了錢詩春的面前,冷言道:“別忘記你現在的身份,你沒有資格對憶蓮的命令有異議,更沒有資格出手教訓她。”
錢詩春愣了幾秒,待回過神來,她很不屑的哼了一聲,而後橫着手臂用手指着林憶蓮,但是視線卻不曾離開司徒南。
她說道:“你只知道一味的護短,你可有想過她會因爲你這中舉動變本加厲的傷害我,我也是個人,我有脾氣有自尊,憑什麼你就要我去忍受她的無理取鬧與羞辱?”
司徒南垂眸盯着錢詩春,擡起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漠的語氣說道:“你只不過是我泄慾的工具而已,而你想要在這裡擁有自尊與人權,那你就要面對華盛企業被我吞併的後果,懂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