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玄霜的胸口很敏感,被重離可以的順撫,便氣喘吁吁,身子的力氣像一下被人抽空,軟綿綿的整個掛在重離的身上:“王爺你真討厭,你又來逗人家,人家好害羞呢……”
重離故技重施,手在她的心口滑着圈圈,刻意避開那敏感的地方,越是這樣,越讓萱玄霜火熱難耐。
“王爺,別,別這樣,人家會難受的……”萱玄霜嬌若蚊吟,低聲道:“王爺既然要的話,就別惹的我那麼難受……”
重離悶笑了一聲,緩緩解開萱玄霜的衣裳,嘴脣迫不及待的跟萱玄霜糾纏在一起。
“嗯……”萱玄霜被重離嫺熟的吻技弄的**連連,身子燃起一把熊熊的烈火,便學着重離的樣子,熱烈的迴應着。
“愛妃真乖。”重離笑了一下,揪住她的舌尖,極致溫柔的**着,手握住萱玄霜身體的柔軟,感受着她心口“噗通”加速的心跳,惹的萱玄霜幾近癱軟。
重離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裳,又解開萱玄霜的褲頭,手順勢扶上了平坦的小腹,一點點的向下……
“王爺,人家要了,現在就要……”萱玄霜膽子比剛成親的時候大了許多,在房事方面也開放了許多。
重離瘋狂的吻從嘴脣離開,一路滑到鎖骨之下,含住柔軟的美麗,又是一陣纏綿的親吻……
萱玄霜一再求饒,重離忽然抓住她的腰身一番,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重離就那麼坐在牀沿旁邊,抓着萱玄霜的腰,兩手緊緊的固定好,然後輕輕往下一放……
“啊……”萱玄霜張開嘴巴,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感受着心中那膨脹的火熱,重離便毫不客氣的加大力道。
“哦,啊……”萱玄霜一聲聲的叫喚起來,重離聽着這聲音,身體更熱,便肆意的搖擺起來……
清晨,青華宮。
萱月醒過來的時候,星暗已經去上早朝了,洗漱完畢,就讓翠雲和美景在昨天吃過早餐的窗邊軟榻上放好早點,想等着星暗回來一起吃。
“娘娘,蕭將軍來了!”翠雲道。
蕭正南已經被星暗恢復了職位,重新當差的他,如今又能在宮中隨意走動。
“請進來!”萱月道。
蕭正南走進來就急急的對萱月說道:“娘娘,您快點去承乾殿看看吧,皇上跟他們吵起來了!”
萱月一聽,也不問別的,穿上披風和鞋子就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問:“怎麼回事?跟誰吵起來了?皇上不是在上朝嗎?”
“已經下朝了,那些皇族的老頭都聚在承乾殿要求皇上廢后,幾個重要的大臣也都在,除了曹尚書和秦侯爺之外,全都嚷着要廢后呢!”
“哦?還有呢?”
“還有,他們要立從來攝政王!”
“還是昨天的事情嘍?”萱月的脣角蕩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道:“沒關係,他們今天成不了事兒。”
萱月本打算吃完早餐後跟星暗商量一番,再去坤寧宮找那些老頭子談判,沒想到他們已經那麼迫不及待了麼?還是說,太皇太后已經那麼着急了?
萱月隨蕭正南到承乾殿的時候,還是吵的不可開交,萱月也不在乎,走到星暗身邊,給了星暗一記安定的眼神。
星暗拉住萱月的手,任憑他們吵鬧,只是沉着臉,沒有說什麼。
被星暗拉着,萱月覺得自己跳動的心安靜了不少,她轉頭對星暗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星暗不解,卻聽到萱月忽然沉聲說道:“你們都閉嘴!”
萱月的聲音不大,可是呵斥他們的時候,理直氣壯而且聲音清亮,那些在吵鬧的人,竟然一個個真的閉嘴了。
“皇后,既然你來了,我們也不瞞着你,你如果真的賢惠,爲了皇上着想的話,你就應該勸勸皇上!”童亦得到大家目光的支持,對萱月說道。
“你們想廢后,是不是?”萱月問。
“是!柳承天造反起了謠言,明星不安,只有廢除你纔可以安定人心……”
“還有呢?”
“你是魔族人,本來就沒資格當皇后!”
“還有嗎?”
“皇上感情用事,就是因爲你這個妖女,我們決定要立重離爲攝政王!”
“你們決定?你們是皇帝還是星暗是皇帝?”萱月笑嘻嘻的問道,眨着純真的眼瞳,就像一個不恥下問的好孩子。
拋開她的身份不說,萱月漆黑的瞳孔,確實非常漂亮。
“當然星暗是皇帝。”
“那你們憑什麼給他做決定?”萱月更加不解。
“這……”童亦沉吟了片刻,立刻說道:“那是因爲皇上還年輕,處事經驗不夠,我們只是給他提一個建議,重離是他的大哥,爲人比較穩重,讓他做攝政王,也是一個互相牽制的意思。”
“你們也想要造反嗎?”萱月又問道。
“你胡說什麼?”童亦再次破功,他發現跟萱月說話讓人很抓狂,她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想到什麼問什麼。
“既然不想造反,那就讓星暗自己做決定吧!”萱月笑道:“重離這次得了萱家的幫助立下大功,皇上自會論功行賞,萱家如果是重離的幕僚,那也就是星暗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天下所有的能人異士,全部都有責任爲國家出力,爲星暗效勞。”
“……”一番簡單的話鏗鏘有力,說的在場的人都很無語。
“你們一個個不是星暗的前輩就是大臣,既然皇上年輕衝動,尚且經驗不足,你們應該要好好勸解皇上,讓重離安心的輔助皇上,要他安守本分,而不是慫恿他來鬧事,滿足他無理的要求。唉,你們年紀也不小了,應該以老爲尊,而不是倚老賣老!”
“你,你……”那些所謂的前輩一個個被萱月的話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卻說不上一句反駁的話來。
蕭正南在一旁憋着笑,星暗的脣邊也禁不住染上了一抹笑容。
“就算如此,那皇后之位哀家應該有資格說話吧?”外面忽然傳來太皇太后的聲音,只見她一邊走一邊往承乾殿內走來:“前朝的事情要星暗做決定,可是後宮的事情呢?你這個皇后……哀家有資格廢了你!”
後宮的事情,星暗不是不能插手,只是自古都是皇后太后處理後宮之事,就算是皇帝,也要充分的尊重皇后和太后的意見,不能夠橫加干涉!
“太后別忘記了,這個皇后之位,可是你親自選的。”萱月笑道。
“是哀家親自選的,那是因爲哀家被你欺騙,哀家要是知道你會惹那麼大的亂子,會讓柳承天叛亂,哀家死都不會同意你入宮爲後的!”太皇太后痛心疾首的說道:“柳承天當初之所以沒有謀反,同意星暗在他父皇還健在的時候就登基,就是想要柳嫣然進宮,你可好,害死了柳嫣然的和她腹內的皇嗣……”
“太皇太后,你真囉嗦,還是讓我來說吧!”萱月懶得看這老虔婆喋喋不休,既然已經徹底的撕破臉了,萱月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還不如一次性把話給挑明瞭。
“你看看,大家都在這裡你就這麼沒禮貌,這樣的人,如何爲後?”太皇太后抓住了萱月的小辮子,連忙說道。
萱月冷笑一聲,道:“你爲老不尊,我叫你一聲太皇太后已經是客氣了。柳嫣然的孩子早已經胎死腹中,是她陷害我的,這件事情皇上和蕭妃當時都在場,他們都可以作證。”
“他們當然偏幫你!”
“那太皇太后要這麼針對我,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離宮的,太皇太后別忘記了,宮中有皇后,還有太后,您已經老了,抓着手裡的權力不放,真是讓人討厭呢。”
“誰說哀家沒有資格?哀家還活着,就有這個資格廢除你!”
“不行呢太后!”萱月搖搖頭,纖纖柔荑忽然撫向自己的腹部:“因爲皇嗣在我的手裡,難道太皇太后不怕我這個妖女會真的傷害皇嗣嗎?”
“嫣然的孩子已經死了,你……”太皇太后的話嘎然而止,一臉詫異的看着萱月說道:“你……你說什麼?”
“看來太皇太后真的老了,我說的那麼清楚,您都聽不清楚。”萱月笑道。
一旁的星暗也忽然反應過來,他的眼裡和臉上都染上了一陣狂喜之色,緊緊抓住萱月的手,說道:“女人,你,你……”
萱月見星暗這般高興,忽然心中一暖,覺得自己今天爆出這個消息,光是看到星暗這般高興的神情,就足夠了!
“皇后可是有了身孕?”童亦心思最爲細膩,上前一步,問萱月。
“剛好一個月。本來我不打算在這種時候說出來,可是太皇太后似乎很在意皇嗣後代,我肚子來就有一個,太皇太后難道要爲一個已經死去的壞女人和她的孩子趕我們母子出宮嗎?”
萱月說着,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我只好帶着皇家的孩子,遠走他鄉,找個農夫嫁了,我們母子從此隱姓埋名……”
“不行!”星暗還沒來得及開口,童亦已經焦急的出聲了:“皇后乃是經過祭天的,名正言順,你腹內的孩子就是皇上的嫡子,怎麼能夠跟農夫姓?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