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霜,在幹嘛,我要走了哦,附屬醫院去臨牀見習回來好遠哦”,曾寶諾快速的擊打着手機鍵盤,希望能快點得到福爾摩斯的短信回覆。福爾摩斯那段時間有時候回覆信息沒有之前那麼勤快,曾寶諾有時候給他打電話,他要不說他在忙,有時候會聽見打麻將的聲音,很快就掛掉了電話。
寶諾們的見習課程還在繼續着。在帶教病房,一堆學生把病患圍成幾圈,帶教老師從懷裡拿出聽診器,問:“你們誰來聽一聽他是什麼類型的囉音?”,老師的話音才落下,所有人往後退了一步,生怕被老師點着,唯有馮書秋一人沒有反應過來。老師一看,馮書秋站在最前面,表揚說:“不錯,拿着,聽聽是什麼類型?”,馮書秋一臉悔色,寶諾在旁邊努力憋着不讓自己笑出聲音。書秋死死捏着聽診器,往患者的胸腔靠近,“咦,你幹什麼?診心的位置搞錯了。”,書秋連忙“哦”了幾聲,換一個位置,“錯了,錯了,你到底會不會?”,旁邊的寶諾和其他幾個同學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音,“說啊,溼羅音還是幹羅音?”,老師厲聲問。“溼。。。,幹。。。。溼羅音。”,書秋隨便猜了一個,老師按住她聽的位置,大家都來聽聽啊,就是這種聲音,這時書秋感覺自己過關了,寶諾在後面已經笑到快背氣了,滿臉通紅,手捂肚子,實在不能自已。
曾寶諾在QQ上自稱爲芒果小姐,有時候相對寶寶霜說的話,全都記錄在裡面。午後陽光的校園,同學們回到新校區拍照留戀。
曾寶諾、馮蘇秋、劉西嬌、何小可等一起在學校大門拍了很多美照後,往學校內走去,路過教學樓時,曾寶諾發現福爾摩斯正的車在那邊,她故意提高和同學說話的語調,就是不看他,不理他,想引起他的注意。
福爾摩斯好像因爲曾寶諾沒有和他打招呼,“砰”地一聲,重重的關上車門,有點生氣,曾寶諾心裡高興極了,他就想福爾摩斯生氣,就喜歡他因爲他生氣的樣子。
寶諾從醫院回來,他們約着見面。那天晚上,曾寶諾沒有回家,因爲有點晚的原因,所以福爾摩斯就近找了一個酒店,開了一間房。他告訴曾寶諾他待不了多久,一會兒就得回家。“你不是說你沒女朋友嗎?”,曾寶諾問道,“難道你隱婚?”,曾寶諾繼續追問到。“沒有,我發誓,我真的沒隱婚,絕對的單身”。福爾摩斯說得斬釘載鐵,好像說了謊,就會被雷劈似的。曾寶諾當然相信他,因爲他是她男朋友。曾寶諾前不久爲福爾摩斯拒絕了徐和的複合要求。
福爾摩斯拉着曾寶諾的手,一起走進酒店。當時,曾寶諾揹着一個揹包,見着齊劉海,匡威板鞋,一副學生裝扮。進去的時候,工作人員見曾寶諾後愣了一下,讓他們出示身份證,曾寶諾沒帶,做了登記。福爾摩斯打開房間的電腦,說有點資料要報送出去。曾寶諾輕輕的吻了福爾摩斯的頭髮、額頭、左臉、鼻子、嘴脣,福爾摩斯似乎身體想推開曾寶諾,可是嘴脣卻不聽他的話,重重的落在曾寶諾的脣上,兩人熾熱的相互吻着對方。。。。。。
他們交談着,曾寶諾把和發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福爾摩斯,講述出她受到背叛的經歷和孤單的心情,曾寶諾哭了,福爾摩斯心疼的給她擦擦眼淚,用手拍着她的小手臂安慰着她“都會好的,都會好的”。曾寶諾覺得說出來之後真的好了很多,她謝謝福爾摩斯的陪伴和傾聽。
忽然,在上廁所的福爾摩斯,接到一個電話,他把馬桶的聲音水衝得很大,曾寶諾在外面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感覺到他似乎有點爲難,語調也有點高,好像還在爭吵。
一會他出來到房間外面的走廊接聽電話,好像是在吵架的樣子,等他從外面回來,曾寶諾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事。曾寶諾說“你千萬不要騙我哦”。曾寶諾很擔心他。“你太小了,才本科。你知道嗎?”,福爾摩斯說到。曾寶諾回到:“不會啊,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我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如果你是研究生還要好一些,你真的好小。”福爾摩斯發出感嘆的語氣,曾寶諾的眼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福爾摩斯給曾寶諾在長途汽車站買了回醫院的票,送她回去學習。寶諾很珍惜,把這張車票一直珍藏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