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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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冷翼凡都沒有回來,而穆向晚的傷勢一天天轉好。第三天,她可以下樓走動的時候,福嬸急忙跟在她身後,生怕她有什麼閃失。
傭人是最耳聰目明又懂得察言觀色的。穆向晚打了冷翼凡耳光的事情他們很快就知道了,氣惱之餘也認定穆向晚早晚會被遺棄,所以故意對她不聞不問。但他們沒有想到一向冷漠的冷翼凡居然親自爲她包紮,知道穆向晚在冷翼凡心中還是有點位置的。福嬸因爲穆向晚爲她說好話的關係對她印象很好,見穆向晚走到花房,急忙說:“穆小姐喜歡什麼花,我喊花匠種就是。”
“有薰衣草的種子碼?”穆向晚問。
“有的。”
“我想親自種,可以嗎?”
“當然。”
冷翼凡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穆向晚認真種花的情景。
她的臉髒兮兮的,頭髮也只是簡單紮成馬尾,但是神情是那麼認真、專注。夕陽的餘暉讓她的頭髮帶了點金黃,而他突然想到她也只是一個孩子罷了——剛剛成年就要擔負起家庭重任的孩子。
“先生。”
福嬸先發現了冷翼凡,急忙行禮,穆向晚也急忙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冷翼凡看着她,淡淡地問:“傷勢好了?”
“好得差不多了。”
“嗯。”
睡前,冷翼凡又到了穆向晚的房間,穆向晚急忙放下手中的書籍。他輕輕撫摸着穆向晚的長髮,看到她閉着眼睛,好像極力忍耐的樣子,忍不住微微一笑:“這回不打我了?”
“三少,向晚知道錯了。”
“很好。如果你乖巧聽話的話,我也不會爲難你。畢竟有什麼損傷的話對孩子也不好。”
冷翼凡的手透過穆向晚的睡衣,輕輕撫摸着她的小腹,穆向晚的身體也僵硬了起來。她的衣服被褪下,光潔的身體引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當冷翼凡進入的時候還是非常疼。冷翼凡想把她受傷的腳放在自己肩膀上,穆向晚吃了一驚,痛苦到面容都扭曲了。她緊咬着嘴脣忍受痛楚,原以爲冷翼凡會獨斷獨行,沒想到他居然又把她的腳輕輕放下了。
當一切終於結束的時候,冷翼凡起身準備去沐浴,穆向晚躺在牀上沒有動——據福嬸說這樣更利於懷孕。冷翼凡見穆向晚一動不動,倒是有點詫異:“你不洗澡嗎?”
“福嬸說必須……這樣容易懷孕。”
她說得含含糊糊,冷翼凡卻聽懂了。他抱起穆向晚就朝着浴室走去。
“三少!”
“穆向晚,你好歹也上過大學,怎麼會聽信這樣的無稽之談?”
“我……”
“別廢話了,快洗乾淨。我不喜歡髒兮兮的女人。”
他把穆向晚丟進浴室,然後自己在一邊泡澡。花灑下,穆向晚偷偷看着冷翼凡結實的肌肉,身上隱約可見的刀疤,臉突然紅了起來。
也許是錯覺,她居然覺得冷翼凡有點溫柔——雖然只是瞬間的溫柔罷了。
“過來給我搓背。”冷翼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