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菲菲的臉已經通紅,就連笑面斧也低下了頭。
這卓媛媛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她就一點也不害羞。聶菲菲本來認爲公孫明珠已經夠大膽的了,但卻想不到這卓媛媛更強悍。
對於卓媛媛所說的,聶菲菲當然是不會去執行的。
這種事情嘴上說說是沒有問題,但如果真的執行起來,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行的了。
笑面斧也不是那麼的笨,他自然明白卓媛媛是在幫他的忙。不過說實在的,笑面斧可不敢要求聶菲菲服侍他睡覺。但他卻一副很正經的樣子,笑道:“對,你能服侍我睡覺嗎?哼哼……”
他說得那麼的開心,表情又是那麼的不懷好意。
卓媛媛有點吃醋了,她道:“你不會真的要她服侍你睡覺吧?”都怪自己多嘴,這不是引誘笑面斧去犯罪嗎。
聶菲菲道:“我不能。”
這答案卓媛媛聽了高興,笑面斧聽了也高興,就是我聽了也高興。
笑面斧道:“這麼說來,你不做我的女僕人了?”
聶菲菲道:“我不做了。”
笑面斧道:“這就好。”
聶菲菲道:“我決定了,我做你的徒弟。”
笑面斧當下差點沒有暈倒,他道:“做女僕人和做女徒弟這有區別嗎?”
聶菲菲道:“當然有區別,做女徒弟就不用服侍你睡覺了。”
笑面斧抓了抓自己的頭皮,道:“媛媛,你主意最多了,你給我想個辦法弄走她吧,不然我會瘋了的。”
卓媛媛這時可不理會笑面斧了,她到是認爲這聶菲菲是故意的捉弄笑面斧。能捉弄笑面斧的女人,卓媛媛覺得很有意思。
卓媛媛突然在心裡有一個想法,要是唐凝遇到這聶菲菲,那她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笑面斧單獨相處了。
只有讓唐凝和這聶菲菲去相互糾纏,唐凝纔不會來糾纏自己,而自己才能單獨和笑面斧相處。卓媛媛在心裡這樣計劃着,她是想不佩服自己都不行,自己怎麼就這樣的聰明呢?
卓媛媛道:“其實我認爲聶姑娘人很好,你能有她這樣的徒弟那是你的福氣。”爲了實現她的計劃,她只有暫時委屈笑面斧了。
笑面斧苦笑,他想不到卓媛媛的態度變化得竟然這麼的快。這女人啊,她們的心還真的是難懂。
聶菲菲會心一笑,道:“媛媛姐,我發現你好討人喜歡,呵呵。”
這聶菲菲還真是熱情,她竟然拍起卓媛媛的馬屁來。笑面斧心裡那個悲哀啊,他真的是服了這個女人了。
卓媛媛也沒有想到聶菲菲會討好自己,不過她喜歡,因爲能叫她媛媛姐的女人可不多,就比如唐凝那個小丫頭,她就不叫自己媛媛姐。
卓媛媛道:“你的嘴還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聶菲菲道:“媛媛姐真的討人喜歡,我說的可是實話。”
她說的當然是實話,因爲卓媛媛本來就討人喜歡。
笑面斧此刻覺得自己好像是多餘的,因爲這兩個女人似乎混到一塊兒去了,他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被她們給晾在一旁。這感覺總有說不出來的委屈,她們也太過分了,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好歹他也是一個男人啊。
洛陽城東。
屠天池和獨孤一毒又聚在一起。
屠天池一臉的笑意,就好像是他撿到了銀子似的。他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獨孤一毒道:“託你的福,我總算是殺了一個五行毒人。”
屠天池道:“歐陽紹華就是太自以爲是,所以他是成不了大事的。”
獨孤一毒道:“這就是說,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屠天池道:“你我這次並肩作戰,希望一舉剷除我們共同的敵人。”
獨孤一毒道:“會的。”他回答得很簡單,彷彿他又回到了當初的那麼自信。
屠天池心裡暗道:“這狗雜碎如此的自信,難道他留有什麼後招,待我探探他的口風,雖然此刻我們是盟友,但老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當然要防着獨孤一毒,因爲他本來就有加害獨孤一毒的心。
看着屠天池不語,獨孤一毒接着說道:“等事情成功後,你我就各走各道,和你打交道真的太危險,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屠天池道:“我其實一點也不危險,是獨孤兄把我想的太複雜了。”
獨孤一毒道:“好了,我們還是來談談怎樣面對眼前的事情,在這件事情沒有成功之前,我們所說的一切都是空話。”
屠天池道:“要想徹底的滅了歐陽紹華,這還需要鏡湖山莊的幫忙,我想卓殺也很樂意看着歐陽紹華滅亡。”
獨孤一毒道:“卓殺和歐陽紹華是仇人,他當然樂意看着歐陽紹華滅亡。”
屠天池道:“歐陽紹華已不足爲懼,只是那個破斧子……”
他好像不敢將後面的話給說出來。
獨孤一毒道:“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他顯然是那麼的胸有成竹,就像笑面斧的生命已被他捏在手心一樣。
屠天池也不知道獨孤一毒心裡有什麼鬼主意,他道:“不知獨孤兄有什麼好主意。”
獨孤一毒伸出了他的右手,在他的手中有一枚細細的金針。他冷冷笑了一聲,道:“這就是我用來對付破斧子的武器,這次他死定了。”
屠天池的眼睛只差沒有凸出來,他真是搞不懂這獨孤一毒到底想幹嘛,就這一枚細細的金針能對付笑面斧,他是不是腦袋被驢給踢了。
獨孤一毒想找死他不反對,但也得完成任務再死,好不容易纔走到這一步,他可不想失去這一難得的機會。
屠天池道:“就這個……”他的語氣很生硬,他是打死也弄不明白這金針怎麼能對付笑面斧。
獨孤一毒道:“你別小看這金針的威力。”
屠天池道:“獨孤兄你能說得清楚一些嗎?”
爲了讓屠天池對他有所忌憚,他覺得告訴屠天池真相也許是最好的方法,他道:“屠兄可知道我練的是什麼武功?”
屠天池道:“百毒神功。”
他心裡可是沒有在意,不就是“百毒神功”嗎,這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老子的“碎心掌”也不是花拳秀腿,不要把老子給惹毛了,否則老子照樣一掌打死你。
獨孤一毒道:“不錯,我練的正是百毒神功,而且已練到了第九層毒手尊前。”
屠天池道:“這跟你手中的金針又有什麼關聯?”
獨孤一毒心情似乎很好,他道:“你可聽過天蠶蠱毒?”
天蠶蠱毒。
屠天池自然聽說過,這是源於西域的一種蟲子,聽說咬了人就會進入人的身體,然後寄生在人體,靠吃人的五臟六腑爲生。據說這種蟲子很微小,人眼幾乎是不可能看見的。
屠天池道:“難道這金針跟天蠶蠱毒有關係?”
獨孤一毒道:“是的。”
不由自主的,屠天池只覺全身都是雞皮疙瘩,就好像天蠶蠱毒已進人了他的身體一樣。
這個獨孤一毒,他還真的像歐陽紹華所說的那樣,真他媽的是一個醜八怪。
若不是現在他還有用,屠天池真想一掌打死他。和這種人在一起,屠天池是不會覺得有安全感的。
事實上,不止他一個人不覺得有安全感,就連獨孤一毒也是一樣,要不他也不會將自己的秘密給說出來,他還不是同樣想弄死屠天池。
獨孤一毒相信的只是自己,他當然是不會什麼事情都聽屠天池的。因爲他們現在只不過是相互利用,各求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