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舒鳳和安可兒兩人走在街上,她們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因爲她們今天真的吃到了司馬雲和帥無極給她們親自做的美味佳餚。
看不出來那兩個三粗五大的男人,他們做的菜還真好吃,要是以後嫁給這樣的人,那麼她們真的是有口福了。
歌舒鳳自認就不會做吃的,她還真沒有自己下過廚房呢,以前小時候就是大叔做給她吃的,等長大了一點,是小斧子做的。他的手藝還真不錯,簡直比皇宮御廚都要好得多。
每次小斧子給她做的早點她都是吃得乾乾淨淨的,因爲太好吃了。
司馬雲他們的廚藝雖然是比不上小斧子的,可也是相當的不錯的了,至少就要比她們強得多。
安可兒從小就是練劍的,所以對廚藝也是不會的。
大街上,歌舒鳳道:“妹妹,你說我們女人是不是很有口福?”
安可兒道:“什麼口福?”
歌舒鳳道:“做女人真好,有男人給我們做吃的,這不是有口福是什麼?”
安可兒道:“是有一點口福,不過以後他們還會做嗎?我可是知道男人的,他們剛開始追求對象的時候是什麼都會做的,可是等他們追到手了就變心了。”
歌舒鳳道:“這我也知道,所以我們可要小心點,司馬雲他們還得讓我們考驗再考驗,我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一頓好吃的是弄不上我們的。”
安可兒“噗嗤”一笑,道:“那司馬雲多做幾次好吃的給你吃了,你是不是就和他好了啊?”
歌舒鳳道:“幾次那怎麼夠,要想得到我,他可要做一輩子好吃的,否則我會送給他一個字,滾。”
安可兒道:“那這算是交易嗎?”
歌舒鳳道:“什麼交易,這可是真正的愛情買賣。”
安可兒道:“愛情買賣?”
歌舒鳳道:“對,他用一輩子做好吃的代價來換取我,這是我的底線。”
安可兒道:“哦。”
歌舒鳳道:“愛情可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那可是要真心實意才能買到的。”
安可兒道:“我明白了,原來鳳姐姐是要考驗他的真心。”
歌舒鳳道:“看來妹妹還有救,不像那些白癡一樣被男人三兩句好話就騙上牀去了。”
兩人現在也有點累了,她們現在還不想去龍幫,好不容易出來玩,所以她們就到了龍幫對面的酒樓去休息,她們吃的也太多了,也是該去好好睡一覺的時候了,吃飽喝足,自然就得要睡好,這可是歌舒鳳一貫的作風,安可兒自然就被她拉着去陪她睡覺了。
歌舒鳳付給了酒樓的銀子後,她就直接拉着安可兒去了房間,她就像一個男人似的那樣的着急,害得那酒樓的掌櫃還以爲她是個神經病。
但這神經病的出手可是很大方的,那可是十兩銀子,有錢不賺是傻瓜。看這銀子的份上,掌櫃的硬是將心裡的話憋在心裡了。
然而這兩個女人,自從她們出現在這大街上,就有一個人在跟蹤着她們,如果你仔細去看的話,你就會發現這個人很猥瑣,他長着很好看的八字鬍,但下巴卻長着一顆拇指般大的黑痣,他眼睛自然是黑的、可是眉毛卻是黃的。
這不是那個“採花郎”尹隆是誰,不就是被歌舒鳳一劍弄斷一隻右手的那個猥瑣哥嗎。
尹隆現在的心情就是想怎樣的將這兩個人弄到手,尤其是這個歌舒鳳,他不弄死她他就不是採花郎。
對於尹隆這種下三濫的人,**,迷香這些個東西身上自然是少不了的。
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尹隆很快就用迷香將這兩個小美人弄暈了過去,然後她就走進了她們的房間。
望着這昏睡的歌舒鳳和安可兒,尹隆的心一陣陣的邪惡,老子現在就要將她們的衣服拔光,尤其是這個歌舒鳳,她竟然斷了他的一隻手,次仇不共戴天,他可要好好的折磨這個臭女人。
柔軟的牀上,兩個絕美的女人。尹隆的心跳的好快,這可是兩個世間少有的女人。
望着歌舒鳳這迷人的臉蛋,他緩緩伸出他那僅剩下的左手,他解下了歌舒鳳的衣,他的動作優美而熟練,彷彿是經過萬千訓練的。
解了衣,再解衫,直到看到那最爲美觀的雙峰,尹隆的手才停下來,他似乎是在觀賞這極美的雙峰似的。
尹隆的雙眼已露出貪婪的慾望,但他的貪婪好像是永無止境的。他在想,這安可兒的雙峰是不是也跟歌舒鳳這樣的美呢?
他的手又準備去解安可兒的衣。
但就在此刻,兩顆小石子從窗而入,只聽“啊”的一聲,尹隆也倒退一個仰翻,他已倒在了地上,他的那隻解衣的手,此刻正緊緊的捂住他的眼睛。
人就是這樣,貪得無厭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貪得太多,那等待你的必將是更嚴重的處罰。
尹隆的慘叫聲如殺豬般大,再睡得死的人都會被吵醒的。
歌舒鳳第一個醒來就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她一眼看到那地上慘叫的尹隆,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找她的衣服。
她還未穿衣服,就看倒卓瑗瑗,李小夜兩人破門而入,她們的身後還跟着那個天池宮的主人。
這是什麼情況,歌舒鳳滿臉的莫名其妙,她在盯着卓瑗瑗和李小夜,她已忘記了穿衣服,似乎在等待卓瑗瑗她們給她一個解釋似的。
然而卓瑗瑗的第一句就是:“哇,姐姐你的胸部好美觀哦。”說着她一副羨慕的眼神。
歌舒鳳這才意識到所謂的害羞,她忙抓起牀上的一件衣服就往身上穿。那動作奇快無比,轉眼間,她的雙峰已無蹤,只留下了人們無盡的幻想。
歌舒鳳道:“這是怎麼回事?”
卓瑗瑗道:“這還用說嗎,姐姐你斷了他一隻手,現在他來報仇了唄。”
歌舒鳳看了地上慘叫的尹隆,再一聯繫到自己現在的這個情況,她不覺一下子在她們的面前哭了起來,道:“我的清白。嗚嗚”
安可兒這時也醒了,她被歌舒鳳這舉動弄得莫名其妙的。
慕容若曦道:“他雖然看了你的身子,但他也受到了相應的懲罰,我看這事就這麼了了吧。”
歌舒鳳雖然是不小了,但她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世的少女。她哭道:“身子又不是你的,你當然沒事了。”
慕容若曦還能說什麼呢,她可是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的,甚至還要比歌舒鳳這個樣子還要慘一些。
卓瑗瑗道:“姐姐,要不你殺了這個畜生好了,反正我也很討厭他。”
尹隆現在是生不如死,他似乎已聽不見她們的聲音,他的一雙眼睛已經廢了,一個色狼的眼睛廢了,那麼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他已經用不着歌舒鳳動手了,他已舉起手一掌打在了他自己的蓋天靈上。
從次,江湖中“採花郎”尹隆這個人算是完美的結束了。
歌舒鳳已經停止了哭,但她卻顯得那麼的憂愁,她那以往活波的勁兒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有一個不知道她現在心情,她是痛苦的。
她已覺得自己已經是不純潔的了,她再也配不上司馬雲,再也沒有那個資格去考驗司馬雲的真心了。
比起歌舒鳳,安可兒倒是要好一點,畢竟她是身子還是完美的,可看到歌舒鳳這個樣子,她的心還是很難受的。
歌舒鳳雖然不說話,但是每個人都是知道的,她現在的心情一定是很不好的。
她們只能將歌舒鳳扶回龍幫,誰都想去安慰她,可是誰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回到龍幫,笑面斧是第一個看見她們的人,五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這五個人怎麼會同時一起走來,想不到卓瑗瑗她們竟然把慕容若曦也帶來了。
難道卓瑗瑗真的讓慕容若曦叫她瑗瑗姐了,那不是說他馬上就得跟她們成親。
可是看這個樣子又好像不是,因爲他看到了歌舒鳳的表情,那簡直就是蒼白無力,次刻的歌舒鳳,她跟行屍走肉沒有多大的區別。
歌舒鳳怎麼會這個樣子呢,到底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了,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一個如此堅強的女人如此?
卓瑗瑗馬上跑到笑面斧身邊,道:“小斧哥,你快勸勸鳳姐姐,她……”卓瑗瑗欲言又止。
笑面斧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李小夜道:“我們還是等會再說。”說着她和安可兒扶着歌舒鳳就向她的房間走去。
慕容若曦看了笑面斧一眼,道:“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惹的禍。”
笑面斧還真是躺着都能中槍,不過慕容若曦說他是臭男人,他是不會反駁的,畢竟是他欠了她的。
卓瑗瑗道:“這可不關小斧哥的事。”
慕容若曦道:“反正他也是臭男人。”
卓瑗瑗在笑面斧身上嗅了嗅,道:“小斧哥那裡臭了,分明很就很香嘛。”
這卓瑗瑗,她的歪理還挺多的,簡直就是一個小調皮,慕容若曦還真是有點喜歡她。
笑面斧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鳳姐可一向是很堅強的。”
卓瑗瑗將一切都告訴了笑面斧,笑面斧聽完也是一籌莫展的樣子。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麼能解決呢,他又不是萬能的。
慕容若曦道:“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爲她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只要她想通了就沒有事了。”
笑面斧道:“可是她什麼時候才能想通呢?”
慕容若曦道:“難道她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喜歡的人嗎?”
李小夜和安可兒這時走了出來,安可兒道:“她喜歡的人是司馬雲。”
慕容若曦道:“我看這事也只有她喜歡的人才能幫她了。”
卓瑗瑗道:“我們現在就去找司馬雲,他要是不來我用鞭子趕着他來。”
天黑的時候,司馬雲和帥無極真的來到了龍幫,這還是卓瑗瑗的功勞,想不到卓瑗瑗的心腸還有這樣的好、慕容若曦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她了,如果能永遠和她在一起,那生活絕對是不會枯燥無味的,只是……
慕容若曦已不願再想下去,因爲越想只能讓自己更加的傷心。
慕容若曦本來是想找笑面斧談一談的,可眼下卻又不是時候,她還是能看清眼前的事物的。
司馬雲是卓瑗瑗和李小夜去找的,卓瑗瑗自然是將歌舒鳳的情況告訴了他。
司馬雲一聽,他自然就明白了,他知道他該做什麼。
帥無極是陪司馬雲來的,他也想來看看安可兒,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可是熟悉了不少,說實在的,他們都已經喜歡上了她們。
歌舒鳳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她現在是誰也不想見,她已經不是一個純潔的人了,她再沒有資格去要求司馬雲爲她做什麼,再說,如果司馬雲知道了這事,他還會那麼在乎自己嗎。
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喜歡的人,可是老天爲什麼要這樣捉弄她的,她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如果他已不在乎自己,那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她已拿起手中長劍,她的心已死,突然她拔出了劍,輕吟道:“月缺難圓醉西樓,唯有一死再無歌。”
她的劍已舉起,但那外面卻是傳來一聲:“既然你執意要死,我司馬雲陪你。”
歌舒鳳的劍已掉在了地上,司馬雲怎麼來了,是誰叫他來的。
司馬雲已破門而入,他眼睛死死的盯着歌舒鳳,道:“你死,我絕不獨活。”
歌舒鳳已不敢再看他,因爲她覺得自己已經對不起他。
司馬雲接着道:“就怎麼一點事情,你就這樣的看不開,你以爲你死了就很偉大嗎,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這樣的話,我司馬雲真是看錯你了。”
歌舒鳳道:“可是……”
司馬雲已打斷她的話,道:“我喜歡的是你歌舒鳳,不管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心意都是不會改變的,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歌舒鳳道:“那你還會做好吃的給我吃嗎?”
這難道是個吃貨嗎?難道人家給她做好吃的她就不會尋死了嗎,有你這樣貪吃的人嗎?筆者也是醉了。
司馬雲道:“我不做給你吃誰做給你吃,你又不會做。”
歌舒鳳已不再說什麼,她終於依偎在司馬雲的懷裡。
夜風在吹,一切又是一個完美的結局。
誰道歌舒鳳,司馬雲他們的這一結局不完美?
誰道月缺難圓?
這不就是圓的嗎?
司馬雲緊緊的抱住她,彷彿他這一身都不會在放開她,直到雲盡,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