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簫聲動17000

鳳簫聲動1 7000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啊?”江年錦上車的時候聽溪問他。

“回家。”他說。

回家,回的是江年錦的別墅。

聽溪進屋就聞到了菜香。

寬闊的客廳裡一個人都沒有,餐桌上卻擺滿了整整一桌子的菜。桌面上還有紅酒和鮮花,顯然是有人精心準備過的鈳。

“看來你預謀的很周到。”聽溪在門廊裡換鞋,江年錦站在她的身後,她擡肘撞了他一下,他卻反而抱住了她。

“本來,做這個決定應該和你商量一下的。”他吻了一下她的後頸,輕輕的說“只是我想給你個驚喜。謝謝你接受了它。”

聽溪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她踩上棉拖,“蹬蹬蹬”的跑到餐桌邊,伸手握住了酒瓶的瓶喉,“今天我們喝點酒吧。閩”

江年錦也換了鞋,他邊走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聽溪“你不怕我酒後亂性?”

“你倒是敢!”聽溪瞪他。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現在還有什麼是我不敢的?”

“欸!”聽溪不管他,直接自己動手將開瓶器的螺旋體***軟木塞的中心點,緩緩轉入,直至將軟木塞拔出。

紅酒的清香撲鼻而來。

她用手指勾過兩個高腳杯,澄明的液體“噗通噗通”的撞上杯壁。

江年錦走到了她的身邊,拿過其中一杯紅酒,微微的碰了一下她手中還剩下的那杯。

“慶祝,你是我的了。”他擡了擡杯子,大口大口的將杯中的酒飲下,那滾動的喉結,顯出他的急迫。

“不許動!”

江年錦剛放下杯子,聽溪就叫停了他。她幾乎可以猜到,他下一個動作,一定是俯身深深的吻她。

“我還餓着呢。”她撅了下嘴,撒嬌似的。

“我說我要幹什麼了?”他揚眉。

“你沒說。”聽溪搖頭,“是我小人之心,這位君子大爺,希望你今天整晚都保持您的君子風度。”

江年錦“嘖”了一下嘴“這不是難爲我?君子也有狼性。”

聽溪不理他,徑直往餐桌前一坐,她是真的餓了,狼吞虎嚥半晌,才記起江年錦一直站在邊上看着她。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急急的又喝了一口紅酒,壯膽似的,擡眸看了他一眼。

他抱臂倚在椅背上,又“嘖嘖”兩下“我現在跑出去和記者說我不要這樣的女朋友,還來的及麼?”

“你敢!”聽溪放下手裡的刀叉,撲上去摟住他的脖子“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你就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

江年錦晃了神,這是他第一次有這樣的身份吧。在那個女人那裡,他也沒有得到這三個字,而是直接過渡到了未婚夫……

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奇妙,被蘇聽溪這樣摟着這樣抱着這樣嗔着,他甚至覺得,自己年輕了好幾歲。她是他的精靈吧,以後,也許還會給他更多的魔法。

“那我,可以行使男朋友的權利了?”他眯着眼看她,像是一匹餓極的狼。

聽溪紅了臉,低下頭抵住他的顴骨,“你不先吃點東西麼?”

“我吃你就夠了……”

江年錦話音剛落,就伸手按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擡,他的脣準確無誤的對準了她的脣吻過來。

她明知他意圖在此,可她也不擋,反而爲他大開方便之門,任由他肆意侵佔她的美好。

他的脣間淨是紅酒的甘甜,好像光是被他吻着,她都該醉了。

江年錦將她抱起來,一路倒退,客廳的中央是一塊整圓的雪尼爾地毯,軟的好似雲端,他擡腳將地毯上的幾個抱枕給踢開,然後將她放倒在地毯上。

聽溪忽然着地,剛覺得不安,他就已經欺身而上。他的吻開始不那麼洶涌,而是緩緩的循誘着她。

“怕麼?”他問她。

怕麼?她也問自己。

說不怕那是假的吧,可是她想要他,心和身子,都要他。

她沒答話,只是翹起身子,勾住了江年錦的脖子將他往自己的身上帶,主動將脣送上去。

他的吻開始變得綿密,像是得了特許一樣的肆無忌憚。

也不知道這個吻進行了多久,直到脣舌開始發麻,直到對彼此的渴求再不僅限於這樣一個吻……

聽溪衣服上的扣子在江年錦的指尖一枚一枚的脫落,他似乎耐心很好,聽溪擁着他的背,任由他爲所欲爲。

她此刻就像是迷失在海上的一頁小孤舟,他是她的領航人,是她的舵,是她的方向,哪怕下一刻他會將她引向粉身碎骨,她也不會有一絲的猶豫,她會跟着他。

聽溪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身上好像有一部分不再完整,她急需他來讓她變得完整。

“年錦……”她嚶嚀一聲。

這淺淺的一聲,幾乎讓他發狂。

他的聽溪……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即將擁有她的那個人是他江年錦,這就夠了。

“準備好了麼?”他輕咬着她的耳垂,留下一陣酥麻。

她點頭的剎那疼痛就撕裂了她。

她咬住了他的肩頭,嘴裡漫開一股子的血腥。

江年錦只是皺了皺眉,放柔了他的動作。

她的痛,他願意感同身受。

無論如何,他都要她。

“蘇聽溪……你是我的了!”

江年錦與蘇聽溪公開戀情這件事,無疑是給加安的模特兒圈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有人笑着祝福,也有人哭着神傷。沈庭歡因爲這件事情,也倍受關注。她多次在公開場合被問到這件事,她都選擇不迴應。

的確,對她而言,既然不能笑着祝福,不迴應就是最好的迴應了。

聽溪更是一夜之間知名度大大提升,各種活動接到手軟,每天的工作行程排的滿滿當當的。

江年錦也很忙,他們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那段每天相擁入睡的日子恍若有了一去不復返的趨勢。

一色真的給聽溪安排了一個助理,名叫葉子,是個和靜竹一樣直爽的姑娘,服裝設計專業剛畢業,想進這個圈子體驗生活,本該是去陳爾冬那裡的,陳爾冬堅持不要,她現在凡事都親力親爲的,聽說連靜竹都不常使喚。

聽溪化完妝,正在候場。

葉子從屋內進來,提醒她今天晚上要和江先生一起用餐。

聽溪想起來,昨天江年錦和她打電、話的時候酸溜溜的說“蘇小姐,我現在安排行程都得跟着你這個大忙人的時間表來。你是不是得補償我?”

聽溪問他“你很想我麼?”

他那頭沉默了一下,才說“想到幹不動活兒。”

聽溪笑“那怎麼辦?”

他答“我打算辭工了,以後你主外,我主內。”

“……”

聽溪趕到餐廳的時候,江年錦已經到了。他坐在餐桌邊辦公,聽到她推門進來,他還是專注的盯着屏幕,頭都沒有擡,只是說“這麼快。”

聽溪放了包走到他的身後,按了按他的肩膀,“你是不是做好了我遲到的準備?”

他點頭,終於捨得把視線從滿屏的數據中挪開,他擡起頭來貧嘴,“不是還指望你賺錢養我嗎,等你是應該的。”

她擡手想將拳頭往他肩膀上落,他直接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下來按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深吸一口氣,將腦袋埋進聽溪的臂彎裡。

聽溪擡手揉了揉他的後腦勺,他的板寸長長了些,不再那麼扎手。

“怎麼瘦了?”他的聲音悶悶的。

“我麼?”聽溪捧住了他的臉問。

“嗯,抱着都硌手。”他眨巴着眼睛,鬆開了她“今天的菜都是你愛吃的,多吃點。”

江年錦打了個電、話,菜整桌一下都給上齊了。

聽溪看了一眼,一起吃大排檔的那些日子好像還近在眼前,可是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裡,他們之間已經經歷那麼多事,好在風雨之後是彩虹,他們此時此刻還能坐在一起吃飯,多幸運。

吃飯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說話,這樣的氛圍很好,像是老夫老妻一樣沒有什麼壓力,也不用顧忌吃相,他們之間並沒有因爲多了一個身份而變得彼此矜持做作起來。

“下週是wylie成立七週年的慶典,聽一色說你要飛巴黎。”江年錦擱落了筷子,抿了一口水。

聽溪還含着筷尖兒,她點了點頭。

wylie每年的週年慶典,都是業界的大事。

每年能有幸參加wylie週年慶典的,都是圈內當紅的模特兒。今年wylie卻把beauty唯一的一個名額給了她。

這有些奇怪。雖然她現在人氣飛速的往上在升,可是比起沈庭歡、沐葵這些人,還是有些差距的。

聽溪猜不透wylie的用意,只當是權威的肯定。

“要走上國際的舞臺了,怕麼?”江年錦看着她。

“你忘了,在巴黎的時候,我替補上過。”

“那不一樣。那次是替補,這次你是你。”

她是她……她除了是她,還會是誰呢?

聽溪看着江年錦忽而認真的眼神,她笑了。

“江先生,原來今天找我吃飯是要談公事嗎?”她扯開了話題。

怕麼,當然是怕的,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不能在軟弱了,那些女人,都在虎視眈眈着她的位置,虎視眈眈着她的男人,她憑什麼再說害怕,她要自己保衛她在乎的一切。

“瞧你這樣子,是不怕了。”他摸了一把下巴,似有些遺憾。

“你很希望我怕?”聽溪皺了眉。

“不是希望,只是你說怕,我才能接下文。”

“什麼下文?”

“我下個禮拜休假,陪你去巴黎。”他的眸子在燈火下泛出暖光。

她反應過來的瞬間,就撲過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沒想到還能和江年錦再一次坐上同一班飛往巴黎的飛機。

世事就是如此無常且瞬息萬變,當時的聽溪可能連做夢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那個高高在上的江年錦會成爲她的男人。

頭等艙裡依舊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工作人員都沒有與他們同坐。

正巧是和當時同一個航空公司,登機的時候遇到當時的乘務長,沒想到她還記得聽溪。

記得江年錦不奇怪,可是記得聽溪,多難得。

她悄悄對聽溪說“蘇小姐,我早看出你的特別來,江先生在坐飛機的時候多數時候都不搭理人,可是上一次和你一起的時候卻是那樣的細心又耐心的。”

乘務長說這些話的時候,江年錦已經走得遠遠的了。

聽溪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笑意。

“這下好咯,我們飛機上的這些小空姐們,都該斷了念想。”乘務長神秘兮兮的湊過來說“你不知道,江先生是飛機上多少姑娘的理想型王子,要是這趟航班上有江先生,她們幹活都得賣力些。”

聽溪笑意更深,江年錦怕是從來不知道,他自己對別人的影響這般大。

乘務長將咖啡和檸檬水端進來的時候問聽溪,窗弦邊的那扇簾子要不要收掉,她說今天天氣好,外面的雲景定是很美的。

聽溪下意識的去看江年錦,江年錦正對着電腦,感受到聽溪的目光,他點了下頭。

“摘掉吧。”他說。

聽溪連忙揮手說不用。她知道了,江年錦爲什麼會執意要讓人將那扇窗弦擋去,他恐高,這樣的美景,定是也看不了的。

乘務長出去了,出去之前說有什麼需要隨時開口。

聽溪看着那扇被簾子擋起來的窗弦,“你恐高是天生的嗎?”

江年錦敲打鍵盤的聲音頓了一下,這人,還說什麼休假,哪有人帶着筆記本邊辦公邊休假的。

“不是。”

“那是後天的?你受過什麼刺激麼?”聽溪眨巴着眼將目光投向他。

江年錦的臉色並不好看。

“在蹦極臺上被人躥下去過。”他說着,看樣子也不像是撒謊。

聽溪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個人是普雲輝麼?”

江年錦點頭。

那個人,還真是普雲輝。

只是這件事情,並不是他真正恐高的源頭,而是發生在他恐高之後。

普雲輝那個傢伙說,恐高也是要做脫敏治療的,於是,他也不問問江年錦本人是不是同意,就把他騙去蹦極。

當然,他要能騙到江年錦,也得是江年錦有心被他騙。

因爲江年錦他自己,也希望能夠治好這個毛病。

可是一踏上蹦極臺,他粗粗往下一看就覺得犯暈了就想要撤退,可是他普雲輝那個狗腿子,二話不說就給他躥了下去……

所謂的脫敏治療根本沒有成效,江年錦慘白着臉差點把心肝脾胃都吐出來,這架勢,徹底把普雲輝給嚇壞了。他後來說看着江年錦這樣,他真是恨不能剁了自己的腿。這傢伙,總是覺悟的太晚。

那天之後,普雲輝對他這毛病就徹底放棄了。他自己漸漸的也變成了無所謂的態度。

這就像是他身上的一個傷口,不碰的時候是不會痛的。可是一旦被觸及,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心疼他的人,都會難受。

巴黎的夜色如畫,繁燈似錦。聽溪一路舟車勞頓,根本無暇欣賞這些美景。她一到酒店就洗澡躺牀上休息了。

江年錦有飯局,聽溪雖然沒有問他是誰,可是猜也能猜到了,外界傳言,他和wylie的baron孫關係一直不錯。

聽說江年錦和baron的友誼,還是文森特太太給牽線搭橋的。

baron孫和文森特一家的關係也非常的好。這些年安培培在巴黎的天下,就全是baron幫着打下的。

baron和安培培相差整整二十歲,可是那個時候,媒體還大肆的報道過他們兩個人的忘年緋聞。

兩位當事人從來沒有出面澄清過,這段緋聞直到了安培培和莫向遠訂婚纔算徹底的停止。可是baron對安培培的照顧,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上一次巴黎的秀,安培培不戰而屈人之兵拿下wylie的簽約名額,明眼人都知道是baron在背後搗的鬼。

只是他賣的是文森特太太的面子還是安培培本人的面子,就沒有人知道了。

舞臺越大,利益糾葛就越複雜。

聽溪一人,的確是應付不來這些的,她還想打腫臉充胖子,幸虧江年錦主動說要陪她一起來。

想必他也知道,在明天的週年慶典上,聽溪會遇到很多高深莫測的人物,也會遇到很多她壓根不想見的人。

他總是這樣周到,周到的讓她莫名心安。

有他在身邊,她纔不怕什麼baron,什麼安培培……

聽溪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江年錦回來,他脫衣服走動的聲音都是小心翼翼的,是浴室嘩嘩嘩的水聲把聽溪給吵醒了。

他喝了酒,洗完澡之後浴液的香和酒香混作了一處,魅惑至極。

見她醒着,他翻身上、牀的瞬間就將她撲在了身下,他將聽溪的胳膊提起來按在枕頭上,然後將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頸子裡……

聽溪被他吻得發癢,扭動着身子似想逃又似想要的更多。

可是她卻怎麼都吻不到他的脣。

“年錦,別這樣。”

她的手終於從他的手下掙脫出來,按住了江年錦的肩膀。

他的眼神有些迷離,不願對上聽溪的目光似的直接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胸前,她的身子又被他惹的發燙。

“你不累麼?”她覺得奇怪。

“沒有男人到了牀上會喊累。”他笑。“我已經很節制了。”

他附在她耳邊的低語又惹得她臉紅。就這樣逮着機會就要她,還算節制麼?

聽溪扭頭不去看他,他這次卻伸手將她的下巴扳回來,含住了她的脣。

隔着身上的浴袍,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動了動,卻被他鉗住了腿……

***像是無形的網,將他們兩個緊緊的攏住。

她開始迴應他,深深地,以她自己的方式。

既然躲不掉,那就沉淪吧。

今晚,又將是個不眠夜……

wylie七週年慶典開始於一場時裝秀。參加慶典的大牌模特兒們都將身穿wylie各位設計師這些年的佳作上臺走秀,以示對於經典的致敬。

因爲每年流行的風向標不一樣,所以t臺上會出現各種不同風格的碰撞。

聽溪第十一個上臺,她穿的是wylie前年流行的休閒款磨砂色連體工裝,褲管裁成九分,頭髮扎的很乾淨,下配黑色高跟鞋,整個人都透着颯爽的英姿。

這是她自己也比較喜歡的一個風格。

在後臺化妝的時候,她看到了安培培,安培培將壓軸出場,她穿的,是wylie今年很流行的晚裝,深紫色的曳地長裙,將她曼妙的身段修飾的剛剛好。

她的目光捕捉到聽溪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挪開了。

她們兩個之間,並沒有交情。甚至連正面交鋒都不曾有,唯一一次的牽扯,就是安培培的流產事件。

那次事件,到底是誰比較冤,至今沒人能說出來。

文森特太太說安培培耳根子軟受了賤、人的蠱惑,聽溪也相信,安培培不會是故意的,沒有一個母親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的。

工作人員提醒聽溪準備了,聽溪走到幕後的時候,忽然想起,安培培來了,那麼莫向遠,是不是也會在。

這個想法讓她微微出了神,甚至沒跟上節奏,好在她很快調整過來了。

這一路走過去,t臺的周圍坐滿了嘉賓。

看到江年錦的時候,她也看到了莫向遠。

兩個男人坐的很近。甚至看着她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

她一同忽略了,只是專注着自己的腳下。

一圈走完之後,耳邊盡是如雷的掌聲,她不知道,這樣的分貝里,有多少是來自那兩個男人。

可是她心底終於有了一絲愜意的快感。

她終於讓莫向遠知道了,沒有他,她一樣可以活得很漂亮。

安培培走完之後,baron就上臺發言了,無非是一些感謝的話,這些年每一年都說同樣的話,想必他自己也覺得無趣了,他的發言結束的很快,末了,他說今天秀結束之後,還有舞會等着大家,請大家盡情的enjoy!

聽溪去換裝間換了衣服,江年錦應該是知道接下來有舞會這個安排,他還特地給她準備裙裝。

聽溪不會跳舞,江年錦卻能將華爾茲跳的有模有樣。

很多名媛主動過來朝江年錦邀舞,聽溪都大方的同意了。

她執着香檳,看着舞池裡的江年錦,他的舞步如行雲流水一般,一點看不出生硬。

整個舞池外女人的目光,幾乎都在他的身上,這樣的萬衆矚目卻沒有讓他多半點拘束。

這個男人,究竟還藏着多少魅力她不知道。

“聽溪,可以和你跳個舞嗎?”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親愛滴們,今天給大家小小滴加更~~~

內什麼,不要嫌棄我內什麼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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