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謹和齊越聽着這話,簡直被氣笑了。
“呵,柳畫淑,你就別裝了,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厚臉皮,你以爲我們沒有腦子嗎?都到了這份上,竟然還想利用我們,看來,剛纔我們下手還是太輕了!”
程謹重重地冷哼一聲,語氣之中滿是嘲諷之色。
之前覺得這女人“發發小脾氣”還挺有意思,不過現在的話,只剩下厭惡,無盡的厭惡!
真搞不懂,他自己之前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虛僞作做的女人。
“哼!沒錯,柳畫淑,不管你爲什麼會這麼反常,但是你剛纔所說的話,我們可是一字不漏地記住了,看你那樣子,完全是‘出於真心’,所以你也就別再狡辯了。”
齊越眉頭緊鎖,語氣之中帶着濃濃的諷刺之色。
“行了,事已至此,我們沒有重傷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可千萬別得寸進尺,否則到時候難堪的只會是你自己!這個比賽,還輪不到你贏!”
“你…你們!”
柳畫淑依然沒有辦法接受這一切,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會突然發狂,又好巧不巧地把自己的內心所想給說出來了。
“我是被人算計的!你們不相信我嗎?”
“切!還想要‘垂死掙扎’嗎?先不說到底是誰算計了你,嘿嘿,就算是有人算計了你又怎樣?呵,你自己說的那些話,總不會是別人教你說的嗎?”
程謹扯了扯嘴角,嘲諷一笑。
“好了,對於你的事,本少爺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感興趣了,所以你也別浪費力氣虛僞解釋了,不然惹惱了我,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就是,柳畫淑,你膽子也真夠大的,竟然敢耍我們!你還真以爲自己魅力無敵了?我們兩個只不過是不想輸給對方,在暗自較勁罷了,其實你個人對我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嘖嘖,隨便捧你兩句,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兩人顯然是被惹火了,所以話說得毫不留情,字字珠璣,直捅柳畫淑的心窩。
柳畫淑臉色發白,一向被追捧奉承慣了,何時聽過這種話。
真是豈有此理!
雖然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但是她依然不認爲自己有錯,反而覺得她無緣無故被算計,很是無辜。
隨即眼眸之中厲光一閃,神色極爲不甘地開口。
“哼!既然都撕破臉皮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所謂‘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有什麼錯?怪只怪你們自己太笨了!哈哈哈!”
能把“利用人”這事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也是醉了。
“呵,現在本少爺可算是見識到了,原來還有這麼無恥的人!竟然能把責任推卸得如此乾淨!”
程謹忍不住輕笑一聲,語氣略帶着幾分惱怒。
一旁的齊越無比嫌棄地瞥了一眼柳畫淑,諷刺之意顯露無遺。
“呵,算了,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我們還得比賽呢。”
說着手掌之中靈力緩緩凝聚,而後化爲一道光束,接着瞬間將柳畫淑團團籠罩起來,形成了一個靈力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