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了蘇向東,可可神清氣爽。
如果沒有辦法說服他,最壞的情況就是——
她摸摸藏在包裡的槍,長舒一口氣。
雖然對蘇向東並不討厭,但是如果他威脅到齊昊就另當別論了。
多個朋友總比四處樹敵要好的多,她賭蘇向東對她的感情,看來這步險棋算是走對了。
氮素顯然她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
回到齊氏,齊昊照舊是被一堆文件包圍。
“昊昊,我買了件衣服送給你哦!”可可揚揚手裡的袋子。
心情好順道購了個物,宰豪門老婦那一票夠肥的,上次買了那麼多奢侈品都沒敗光。
消費也是個力氣活啊!
“先放在那裡,我一會再看。”齊昊頭也不擡。
可可不高興的嘟嘴,哼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有種熱face貼人家涼臀部的感覺。
本來齊昊是沒注意她的,聽見她耍脾氣了才擡頭,這一看果斷髮現問題。
他眯起眼,握着簽字筆的手指緊繃。
“過來。”
可可不知大難臨頭,屁顛屁顛就過去了。
齊昊捏着她的下巴,可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
臥槽,NOZUONODIE,她這是自己送上門作死!
蘇向東剛剛吻過她的嘴,腫麼把這事忘了,齊昊肯定是發現她嘴脣泛紅了。
她飛快的伸出手捂住嘴,他的眼神更加冰冷了,可可也覺得自己有點欲蓋彌彰了。
“那個,我中午吃辣椒了,麻辣燙!”
越描越黑!她說完就後悔了,大龍肯定早就把她的行程發給他了,他知道她在說謊了。
“說!”他冷冷道。
可可心虛的低頭。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啊,就是見了個朋友。”
“誰!”寒氣十足的往外放冰碴子。
可可偷偷吐槽,多說一個字會屎啊,鄙視耍帥裝酷的!
不過齊昊這臉色她可沒膽子跟他擰着來。
“其實也不太重要,就見了一面,然後我就回來了,我們啥也沒做。”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稍微用力,她疼的皺眉,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尼瑪這貨分明就是怒氣值蓄滿了準備暴走的節奏啊。
“沒做?”他冷冷一笑,可可只覺自己被他的寒氣凍成冰棍了。
他的手指拂過她的脣瓣,可可瑟縮了下,看在他眼裡更成了心虛的表現。
他低頭抵着她的額頭輕嗅了下,不屬於他的氣息讓他心頭的怒火更盛。
“你竟然敢去見蘇向東,還讓他吻你!”
“靠!你這是狗鼻子嗎?”這不科學!
這算是變相承認了?齊昊怒不可遏,拽着她的手直接走到總裁室裡面配備的洗漱間。
不得不說總裁的待遇就是不一樣,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配備的跟總統套房差不多,可可第一次見到裡面的超大按摩浴缸還鄙視齊昊的奢侈來着。
氮素看見浴缸卻趕腳到森森滴惡意...
“你不是很忙麼,別爲了我耽誤工作。”她討好的說。
齊昊怒火勃發,尼瑪他的女人都讓人家佔了便宜,工作你妹!
“脫!”
他命令道。
靠之,要不要這麼誇張?可可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了。
“就親了下而已,也沒怎麼地,你至於這樣麼!”
“而已?”他活動手腕,眼神嗜血的緩步走向她。
可可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她警惕的想跑路,齊昊一把拽着她的領子將她按在牆上。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讓你離蘇向東遠點,爲什麼不聽話,嗯?”他上挑的聲音讓她泛起細碎的疙瘩。
嗚嗚嗚,好可怕,這貨這種陰森森的趕腳比他咆哮還嚇人。
“他不是一直跟着我麼,我就想把窗戶紙捅破了。”可可低着頭。
無論平時跟他多能鬧騰,他發起火來她還是很打怵的。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他的事我會擺平,你只要給我乖乖的呆在家裡就好!”
“我只是覺得自己對他還算有些瞭解,所以才——”她委屈的解釋。
本來是想幫他解決問題的,但是沒想到引來他這麼大的怒火。
“所以你就送上門對他主動獻身?齊可我還沒那麼窩囊到需要自己女人出去做這些!”
齊昊的怒火無所壓抑,一拳打在浴室的強面上,拳頭帶來的風佛過她的臉頰,可可尖叫了聲,靠,嚇唬人很好玩嗎?
“齊昊你說的那麼難聽做什麼?什麼叫獻身?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沒必要弄的那麼血腥,能和平解決的問題爲什麼要搞的劍拔弩張!”
“你竟然敢讓他親你!”他咬牙,眼裡一片血紅。
“只是個意外,我和他講好以後做朋友的,我只是想讓他知道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
這樣的話來不及說出口,他就狠狠的封住她的脣,毫不留情的啃噬,直到嚐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停了下來。
她的脣上多了幾道小小的口子,那是他咬出來的。
我呸,屬狗的吧!
可可憤恨的擦着脣,這個舉動再次激怒了他。
“不讓我親你想讓誰親?蘇向東?”他咬着牙,心頭的妒火燃燒了他所有的理智。
“臥槽,你哪來的那麼豐富的想象力?我要怎麼跟你解釋,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那個吻純屬意外!”
小醋怡情大醋傷身,這貨用得着反應這麼激烈麼,她都已經跟他解釋了不是他想的那樣。
“普通朋友就已經親的死去活來的,要不普通你們是不是就該上.牀了?”
可可氣的伸出手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迴盪在浴室裡。
可可打完了神清氣爽,但是報應來得也不慢。
齊昊的頭被打的微偏,可可趁機用膝蓋攻擊他的要害,他退後一步躲過,可可趁機撒腿就跑。
齊昊的心眼有多小經過無數次血的教訓可可再清楚不過。
留下來絕逼木有好果子吃,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就在她離勝利只差一步之遙,手搭在門把時,身後的巨大吸力又將她拉了回來。
完蛋了,死定了!
她一個後踢,齊昊抓着她的腿稍一用力,她就單膝跪地。
“放開我!”她怒道,這暴力男,就不會憐香惜玉麼!
“休想!”他眼中沾滿了怒火,眼睛猩紅。
“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渣!”
“打你?不,可可,我怎麼捨得打你,我只會——”
他撕開她的衣服,空氣中的冰冷讓可可爲之一顫。
難道以後真的要穿金鐘罩鐵布衫才能防的了隨時暴走的醋桶總裁麼...
“學不乖的女人,這次一定要讓你牢記住不聽話的教訓!”他扯完她的衣服,隨手解開自己腰帶。
可可推不動他,只能悲哀的把頭扭開。
“齊昊,別逼着我討厭你。”
“討厭?”他冷笑着重複,腰部一個用力,倆人的身體結爲一體。
疼痛讓可可咬緊了嘴脣,後背抵着冰涼的瓷磚,比磚更冷的是被他的不信任傷透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