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離王府
舒子曦在侍女的伺候下洗漱更衣,到前廳用着豐富的早膳,就聽到派出去到智王府的線報傳來消息,說前夜刺殺智王的刺客被擒,下毒的也未能成功,而且安插的所有線人都被做掉了。
“一羣廢物!”舒子曦惱怒萬分,將手裡的碗狠狠地摔在地上,鋒利的劍眉倒豎雙目睜圓,恨不得親自拿劍將舒子曠一劍殺了,“連一個病殃殃的病鬼都殺不了,留你們何用!”
“太子贖罪!太子贖罪!”那線報被舒子曦的憤怒嚇得腿軟,趕緊跪在上磕頭認罪,身後的侍女也被嚇得冷汗直流,大氣也不敢出。
“太…太子息怒,那位大人讓我等轉告太子,讓太子稍安勿躁,切勿中了那智王引蛇出洞之計。”
“哼,好一個引蛇出洞,我到要看看你還能能耐多久!”舒子曦沒想到那病秧子居然還敢跟他用計!
“下去吧。告訴他,若是除不掉那病秧子,就讓他提着他自己的人頭來見我。”那線報似乎得到了赦免般慌亂行禮便急急忙忙退下去了。
“太子,今日智王要帶着那醜妃進宮覲見聖上,您看……”說話的是站在舒子曦身後的一名男子,名爲張斯麒。
“哼,替我準備,我要進宮。”舒子曦整理整理衣襟手袖,說話的語氣平淡但眼神卻是狠辣。
而此刻洛凌秋與舒子曠已經到達了皇宮正門。威嚴的正門不例外的由許多士兵持刀守着,還有一個統領負責檢查出入宮門的一切車輛。
“智王府,車內乃是智王與王妃,進宮覲見聖上。”在馬車前的追痕亮出智王府的令牌,即可繼續向前。
自從舒子曠患了此怪病後皇上便下旨,智王府的馬車可免檢查,方便舒子曠隨時進宮看太醫。就
算沒有皇上的指令,區區一個小小看門的統領也斷然不敢貿然上前,除非是不想要這顆腦袋了。
馬車內的舒子曠與洛凌秋兩人一路無言,倒也不覺得尷尬。舒子曠很享受這種感覺,而洛凌秋的神卻不在這上面。她想着要去哪找到那些《五毒寶典》上所說的草藥種子或苗子,將它們移植到王府的後院,移植過來後又要如果栽種成活。這是大問題。
洛凌秋被這兩大問題難住,隱隱嘆了口氣。
“凌秋可是緊張?”舒子曠聽到洛凌秋小小的嘆息,以爲她是在緊張。
“不緊張,只是有些苦惱。”洛凌秋覺得兩人既然是一條船上的人那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爲何苦惱?”對於洛凌秋的坦白與信任很是受用。
“昨夜我說要種草藥,但是卻苦於沒有種子或者育苗。王爺可有辦法?”洛凌秋想自己對這人生地不熟,不過旁邊這位可是地道皇子,他應該有辦法。
“這個好說,回去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說完馬車就停下了。馬車只能停在皇宮前殿外,到正殿要步行進入。
洛凌秋覺得這皇宮比起以前在電視劇上看到的那也要霸氣豪華得多。也許是因爲這是真皇宮的緣故,拍電視的現代人也沒見過真正的古代皇宮。
從前殿到正殿是有一定的距離,一路上有不少的太監宮女,聽說這智王王妃面貌醜陋恐怖,路過智王與智王王妃時只敢低頭低頭行禮,不敢直視也不能直視,但是好奇心的驅使,只敢擡起眼偷偷的看一眼便又低下了頭。
古代女子臉上稍稍有些長痘或者小小的痕跡,出門必定用面紗遮蓋,生怕被外人恥笑。然而洛凌秋臉上有着一大片猙獰醜陋的暗斑,但是卻不用面紗遮蓋,擡頭挺胸,自信的將自己的臉
示於衆人,彷彿那片暗斑不存在似的。
宮女太監們或直接或隱晦的目光頭偷看着洛凌秋,舒子曠側頭看洛凌秋並無任何不適與不快,神情淡定自若,彷彿那些打量的眼神都不存在一般。
“凌秋午膳想吃些什麼?”其他皇子帶着新王妃去見皇上時,都生怕自己的王妃一個說話失誤惹惱了皇上,留下不好的映像,一路上都會請宮中的嬤嬤給王妃說說宮中的注意事項。而舒子曠並不擔心洛凌秋會給自己捅出什麼簍子。彷彿這不是去見皇上而是回自己王府一般。
“吃些清淡小菜就行。”黎國此時的季節已經是初秋,秋季的洛凌秋胃口一般不太好,喜歡吃些清淡的。
走到正殿,皇上剛好下了早朝。
“智王爺,王妃,皇上請到御書房。”皇上的御用太監李公公甩着浮沉行禮說道。
“有勞公公了。”
李公公領着兩人到御書房後,便帶上門退了出去,在門外守着。
“兒臣參見父皇。”洛凌秋跟着舒子曠行了一樣的禮,沒有出聲。
“這便是你特意來請求賜婚要娶的女子?”舒振川眯着眼掃視一般上下打量着洛凌秋,到底是皇帝,洛凌秋有一種像是在前世剛入軍隊時被教官掃射的感覺。平靜的語氣也聽不出什麼意味。
“正是小女。”面對當今聖上的提問洛凌秋回答得不怯不狂。雙眼直視舒振川掃視的眼神。
“你不怕我?”舒振川訝異洛凌秋的眼神清明,有可做國母的魄力,不似以往那些皇子帶來的王妃,眼神慌慌張張。這尚書府的嫡女,除了容貌有些無奈,單單是這魄力就把是一般女子所有的。怎麼之前聽聞坊間傳言這尚書府的嫡女無能無才,懦弱膽怯呢。果然風言風語,不可盡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