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這麼一個猶豫,暗器還是發射了出去,原本不過是一個細如牛毛的毒針,不知道是被誰用石子打住了,不僅僅將那暗器給打開了,更是在空中發出了尖銳的聲音,這下子不僅僅衆人都看見了塔塔在使用暗器,一下子就敗露在了大家的面前。
而正是塔塔這個愣神的時間,宋昱抓緊了時間攻向了塔塔故意露出的命門上面。本來塔塔的用意是故意露出命門引宋昱上當,可是沒想到故意露出了命門正好成了宋昱打敗他的一個弱點。
很顯然的到最後塔塔不僅是輸了,而且還是名聲掃地,舒子曠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可有可無的笑容說道:“塔塔將軍真的不愧是胡國的第一勇士,果然是武功高超。”
這下子胡景瑞的臉上也不好看,呵斥了倒在地上塔塔一頓讓人趕緊的給擡走,一邊有些歉意的說道:“我們也沒想到塔塔居然會來這一招,太子殿下得罪了。”
這次本來的用意是想在各國面前讓黎國丟臉,可是沒想到的卻是讓自己胡國的臉都丟沒了。胡景瑞也是習武之人,剛剛打斷塔塔暗器的那個石子,正是舒子曠身邊的一個侍衛發出來的。
舒子曠也是故意的讓胡國丟臉,讓塔塔發射出來的暗器暴露在了衆人的面前。胡景瑞將手中的酒杯捏緊,說道:“舒子曠,你做的很好。”
而幾個人也被宋昱的身法給震懾住了,塔塔的名聲在邊關他們也是聽說過的,畢竟的話胡國本來善於武術,更何況塔塔是第一勇士呢。就連胡國的第一勇士都敗在了黎國的手上,他們又何必的自取其辱呢。
只見羌國的使者是羌國的一個王爺。說道:“黎國的武術一絕,我們羌國甘願的認輸。這位將軍的武功如此之高確實是難得,只是在戰場之上,我們除了武功之外,比的還有騎射的功夫,不知道這位將軍的騎射功夫怎麼樣。”
舒子曠說道:“那王爺的意思是?”
“我們各國之間好久都沒有比試過了,不如乘着這次來黎國的時間,我們各個國家比試一下在馬上的騎射的功夫,看一看各國的子弟如今如何。”
舒振川沒答應,反而是問舒子曠:“太子,你覺得毓王的提議怎麼樣呢?”
舒子曠笑着說道:“毓王的這個提議甚好,不如就在三日之後我們在皇家的狩獵場,進行比試怎麼樣。”
羌國的毓王見舒子曠答應了,接而笑着說道:“如今出使來的都是各國年輕之中的翹楚,想來我們確實的是老了。胡國的三皇子殿下,西威的宇文凜殿下,還有黎國的太子殿下,哪個不是年輕中人才。之後的這個江山,怕是沒有我們說話的份了。”
“既然大家都是青年才俊,若是隻有兩國的侍衛們比拼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不如由這次出使的幾個殿下和世家子弟之間也來一場比拼怎麼樣?”毓王才悠悠的說出了自己的用意。
毓王的話一說出口,大家都有些明白了他這是故意在爲難
呢。在座的誰不知道,太子殿下自幼身體不好,更何況是騎馬射箭這樣的事情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有學過。
而西威的宇文凜,胡國的司徒睿,哪一個不是在馬背上長大的,若是讓這仨個人比拼的話,那麼不僅僅是輸贏關係到黎國的面子上的問題了,若是太子有了任何的閃失,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羌國的毓王見舒子曠猶豫不決,便挑釁的說道:“莫非是太子怕了不成?太子身爲黎國的儲君,將來是要手握江山的,若是這一點的挑戰都不敢的話,那麼如何的讓各位將士服氣呢。”
說話言語之間帶着嘲諷的意味,洛凌秋知道,他們這次是乘着立新的儲君故意的來挑釁黎國的。若是舒子曠不迎戰,那麼則會增長他們囂張的氣焰,可是若是舒子曠迎戰的話,那麼豈不是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呢。
舒振川皺眉,剛要說話,卻見舒子曠一派的風輕雲淡的說道:“毓王說的倒是挺有道理的,若是本宮連小小的騎射都不能敵,又如何的能讓將士們服衆呢。不過嗎……”
舒子曠停頓了一下,而毓王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既然是爲君者,只是單純的比拼蠻力,那不是和村野之中的農夫沒有任何的區別了。這次比賽騎射,若是單純的幾個人比拼,那就沒有什麼意思了。”舒子曠說道。
“那太子的意思是?”一邊的宇文凜接口問道。
“爲君者,自當的是要能指揮將領,控制大局。我們這次比拼,不是個人比拼,而是如軍隊演戲一般,每個人各帶數十名隨從,在指揮之下,看哪方會贏,你看這樣怎麼樣?”舒子曠說道。
“好,太子這個提議非常的好,我們就照這樣辦。”宇文凜是站在舒子曠這邊的,見舒子曠這麼說,自然的是答應了。
而其他的一些人,見宇文凜答應了,再加上舒子曠的提議合情合理,自然的沒有反對的藉口了。而毓王皺了皺眉,微不可見的和胡景瑞對視了一眼,胡景瑞搖了搖頭,毓王只好說道:“那就這樣,由皇上爲裁判,我們各國都出一個人爲這次比賽的指揮者,到時候在獵場上看誰能得到的獵物多便算贏。”
舒子曠含笑的點了點頭,剛剛胡景瑞和毓王的舉動落入了他的眼中,看樣子這一場的比試比想象中的要有趣的多。
等到了宴席結束的時候,毓王和胡景瑞走在後面,毓王受到:“三皇子爲何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胡景瑞說道:“如若再糾纏不休,舒子曠會起疑心的。雖然不是單獨的比試,但是舒子曠已經答應了去狩獵,那麼也就達到了我們預期的目的了。”
毓王點了點頭,兩個人怕被人懷疑,只是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就散開了。
而舒子曠答應了和他們比試,依舊是一臉的風輕雲淡,倒是讓洛凌秋有些擔心的說道:“他們讓你比試分明是心懷不軌,你答應了不是正好的落入了他們的圈套之中麼,加上獵場
上形式不明,萬一……”
舒子曠見洛凌秋一臉擔心的模樣,安慰說道:“放心好了,這便是他們的目的,若我不答應他們肯定還是會使出別的什麼招數的。再說了,我是那種輕易的被人算計去了的人嗎?”
見舒子曠一臉自信的模樣,似乎是早就已經有了對策,洛凌秋說道:“不過你身體不好,在獵場上的時候一定要將追痕和千容帶好了,不能出任何的差池纔是。”
說着洛凌秋想到什麼一般,在房間裡面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出來,舒子曠看了之後嘴角抽了抽,問道:“這是幹什麼?”
洛凌秋說道:“這都是一些防止中毒的丹藥,到比賽的那一天,你都帶上防止他們使什麼陰謀詭計讓你們中招。”
舒子曠見洛凌秋這麼緊張,有些的哭笑不得,倒是也知道洛凌秋是擔心自己,也就由着洛凌秋將那些東西找出來塞給他。
這邊洛凌秋將瓶瓶罐罐的塞給了舒子曠之後,舒子曠便看着洛凌秋一直的忙活着,拉着她坐了下來,說道:“晚宴的時候你又沒吃什麼東西,我讓廚房煲了鴿子湯,一起吃些吧。”
洛穎將鴿子湯送了進來,洛凌秋便和舒子曠一人一碗的吃了起來。平時洛凌秋最喜歡吃的就是廚房王大廚的煲的鴿子湯的,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太擔心舒子曠了,覺得鴿子湯有些油膩,才吃了幾口有了反胃的感覺覺得吃不下,然後放在一邊說道:“我還不餓,就不吃了。倒是三天後比試你想好對策了嗎?這些國家除了西威之外,我看都是串通好了的,想給你一個下馬威看,若是不能威懾住他們想必會讓他們看輕了你,等到你主持朝政的時候難免的那些臣服於黎國的國家會生出一些不臣之心。”
舒子曠卻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淡然的笑容,說道:“不就是一場比試麼,本來的話我就想找個機會敲打一下他們的,免得他們以爲我們黎國經歷了一場離王之亂就會有機可乘,現在他們是主動的提出來了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倒是想看看他們還能使出什麼花招。到時候讓宋昱和千容他們參戰,還怕贏不了嗎?”
見舒子曠對於比賽的事情完全的不擔心,洛凌秋倒也是放下心來了,於是說道:“那我怎麼覺得你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呢?”
舒子曠嘆口氣說道:“對於那些國家我不擔心,我擔心的是是朝中的事情。如今各國的使團來了京城,雖然那幕後的人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我想着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們不可能放過的,我怕還是會出什麼亂子。畢竟的話這次來的,都是一些位高權重的臣子和皇子們呢。”
“是啊,那三座青樓裡的人呢雖然都被暗衛們看牢固了,但是如今還是沒素月的消息,若是能找到素月的話就好了,素月在凌波樓裡面那麼長時間。既然她是有什麼話對你說,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找到素月,也就意味着我們就有了調查幕後的人的線索了。”洛凌秋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