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箭分明是衝着舒子曠來的,卻被胡景瑞說成了是無意的,追痕心中有氣,若不是剛剛宇文凜那一箭及時的救了舒子曠,說不定舒子曠已經受傷了呢。
舒子曠看着笑的得意的胡景瑞,讓一邊的追痕不要衝動,而是淡然的說道:“獵場上刀劍無眼,三皇子還是很小心些好,若是誤傷了人或者是誤傷了自己就不好了。”
胡景瑞抱拳說道:“多謝三皇子提醒,只是在下自負會些武功,一般的人可是傷不了我的。”說着看着舒子曠,擺明是在說他不會武功沒有絲毫的自保能力。
舒子曠的脾氣一向很好,沒說話。胡景瑞這般見舒子曠並沒有跟他計較,越發的得意了起來,然後勒着繮繩轉身準備離開了。舒子曠,你再怎麼生氣,畢竟胡國和黎國的交情是在這裡的,諒你也不敢撕破臉。
只是在胡景瑞準備的勒着繮繩離開的時候,一支箭正好的貼着他的頭皮而走,若不是他避讓的及時,那支箭必定是要射在他的身上了。頭皮被蹭破了一塊,火辣辣的疼。
胡景瑞怒目回頭,便看見舒子曠手中正拿着一把小巧精緻的弓箭呢,含笑的看着他,理由更加的比胡景瑞不靠譜:“這箭脫手了,沒想到會傷到三皇子,還請三皇子贖罪,三皇子這般大度,必定是不會跟本宮計較的是吧。”分明的是得了便宜還賣怪的。
沒辦法,是自己理虧在先,胡景瑞只能吃了這個虧便走了。在驚訝氣憤的同時,真的是沒有想到舒子曠居然的射箭居然這麼好,難道之前病弱的樣子只是裝的嗎?
在胡景瑞吃了這麼個暗虧走了之後,宇文凜忍不住的笑着說道:“你的這個性子還是沒變,現在黎國是由你做主了,他們還以爲能在你的手上佔些什麼便宜呢,現在倒是好了,只能吃些啞巴虧了。”
舒子曠悠悠的將弓箭收拾好,說道:“如果這次不給他們一些的教訓,他們心中必定以爲在離王之亂之後,再加上如今黎國的朝堂之上一團的亂,想佔些便宜呢。”
“不過說真的,還沒想到你的箭法還這麼好,有時間我們一起比試比試。”見胡景瑞這麼說,舒子曠笑着說道:“比試就算了,你知道我身體不好,若是和你比試豈不是看着你贏呢。”
兩個人聊着天,反正這一場比賽宇文凜也沒有放在心上,當做是玩的,於是便也停下馬和舒子曠聊着天:“這次胡國和羌國分明是來者不善,羌國的那個毓王是故意的想讓你進這圍場的,我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你怎麼還敢進來呢。”
“如果我不進來,怎麼知道他們打的一些什麼主意呢。”舒子曠的話一說完,便就就看見了從草叢之中埋伏的人,手中提着明晃晃的刀向舒子曠砍來,這下子可將追痕給急壞了,連忙的將舒子曠護住,抽劍去格擋住來的襲擊。
而在暗處保護舒子曠的千容也出來了,一些暗衛們連忙的擋住那些刺客。看來舒子曠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貿然的進來的。宇文凜一邊幫着舒子曠格擋
住那些黑衣人,一邊想着。
舒子曠似乎早就預料到刺殺一般,只是很淡定的坐在馬上,而因爲刺客帶着殺氣,馬匹有些受盡。
不過舒子曠這一匹馬也算是寶馬,雖然有些受驚,但是隻是不安的低聲嘶吼着,並沒有跑。大家這個時候都在應敵,追痕和千容一前一後的護着舒子曠,也不去主動的出擊那些刺客。
而在草叢裡面,不知道誰將箭居然對準了舒子曠的馬,馬匹被箭射到,受了驚,直接的奔跑了起來。這個意外是大家的意料之外的,千容和追痕見舒子曠被馬匹給帶跑了,連忙的去追。
舒子曠也沒料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個變故,也還好他騎馬的技術比較好,抓緊了繮繩,只是馬匹受了驚嚇,是怎麼的也停不下來,只能由着它帶着向圍場的深處走去。
皇家的圍場除了每年各國的使臣過來會用一下,常年的都是沒有人用的,越往深處越是樹林茂密。
追痕和千容他們輕功好,追痕騎着馬千容用輕功還好是追到了舒子曠,馬匹到草叢深處的時候,總算是停了下來,千容和追痕額頭上都捏着一把汗水,說道:“公子,可嚇死我們了。”
舒子曠翻身下馬,臉色居然還是如常,說道:“大驚小怪的,既然他們要刺殺我,絕對動靜不會這麼小。”
果然的,舒子曠的話音剛剛落下,千容覺得一陣殺氣,直接的用劍刺到了舒子曠旁邊的樹裡面,那棵樹立即的流出了殷紅的血液,原來還有刺客僞裝藏在了樹裡面。
見僞裝被識破,那些藏在樹裡面的刺客紛紛的都出來來了,千容和追痕將舒子曠護着。兩個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個人解決那些刺客,一個人保護着舒子曠,雖然對方人多,但是卻還是不能拿舒子曠怎麼樣的。
這一次刺殺舒子曠是下了血本的,刺客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追痕和千容費了好大的時間纔將那些刺客制服了,千容將劍上的血擦拭掉,說道:“這胡景瑞是帶了多少的刺客進京城啊。”
舒子曠笑了笑,說道:“是胡景瑞帶到京城的還是他們就是黎國的人,這可是兩說的呢。”
千容和追痕還想說話,卻聽見叢林深處傳來了野獸的低吼聲,而且的千容和追痕察覺到明顯的地面震顫了一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是多麼龐大的東西,才能造出這麼大的動靜出來呢。
察覺到情況似乎是不妙,一邊追痕向空中丟出了個響箭,讓暗衛趕緊的歸來增援,一邊追痕說道:“公子,快走。”
追痕和千容護着舒子曠還沒走多久,便聽了一陣的嘶吼聲,看着出現在眼前的龐然大物,饒是一貫淡定的千容也忍不住的爆出粗口了:“我靠,這是什麼東西?”
眼前的這個怪獸幾乎是有一小座山那麼高,而且的話長着獠牙,目露兇光的看着他們,相比較兩個人的緊張,舒子曠倒是十分有趣的看着那怪獸說道:“這個便是古書中記載的大象麼,今日算是長見識了。”
見舒子曠還
有興致在研究那大象呢,追痕都急壞了說道:“千容,你保護公子先走,我留下來對付這個怪獸。”
“沒有用的,這大象的皮十分的厚,刀槍不入,是沒辦法傷到它的。”眼看着大象要向幾個人漸漸的逼近,似乎是聽了誰的指揮一樣。
“公子哪怎麼辦呢?不管怎麼樣我留下來先抵擋一陣子,千容你帶着公子先走吧。”追痕說道。
舒子曠卻不着急,從袖中掏出了個玉瓶給追痕,說道:“大象身上的皮刀槍不入,唯一脆弱的地方是在鼻子那裡,將這個東西塗在你的刀劍上,使勁的往那大象的鼻子上砍去。”
看着那個小玉瓶,追痕問道:“公子,這是什麼?”
“這個是凌秋給我的,據說是提純了千倍的軟禁散,今日的時候特意的塞給我的,沒想到還真的派上用場了。”今天早上臨出門的時候,洛凌秋總是覺得心裡不踏實,怕舒子曠出什麼意外。
但是今天舒子曠做的準備十分的全面,而且的話身邊有千容和追痕兩個人保護着,若是想要動舒子曠,放十萬兵馬過來再說。
洛凌秋想着,胡國和羌國是在異域,裡面別的不多,就是野獸多。恰好前些日子,她閒來無聊和鄧竹君兩個人將軟禁散給提純出一小瓶出來了。這軟禁散本來在古代的時候,麻痹人是最好的藥材了。而且的話是經過兩個人提純的,單單就這一瓶,就可以放倒了十隻猛虎了。
沒想到洛凌秋想的還真周到,這一瓶給他倒還是真的派上用場了。
那大象似乎是聽了什麼指令一般,開始是慢悠悠的走着,後來見到了幾個人,一下子就發狂了向三個人攻擊過來。而追痕將軟禁散塗在了刀上,跟舒子曠所說的,只朝着那大象的鼻子打去,千容則是護着舒子曠向後退。
那大象力大無窮,而且似乎是受了什麼刺激,向追痕攻擊,而追痕的身法靈巧,一時間大象不能將追痕怎麼樣,倒是鼻子上受了不少的傷,鼻子上的疼痛更加的激怒它了。
追痕一邊躲閃着大象的進攻,看似遊刃有餘,但是身上還是冒出了不少的冷汗,差點的被大象的鼻子給打到呢。
沒過一會兒,大約是藥效發作了,大象的進攻趨勢慢慢的弱了下來,追痕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那大象直接的倒了下來。如同一座山傾塌一樣,濺起了不少地上的灰塵,追痕趕緊的避開。
千容目瞪口呆的看着剛剛還兇猛無比的大象說倒下來就倒下來了,佩服的說道:“太子妃的手藝越來越高了。”
舒子曠冷哼一聲說道:“倒也是難爲了胡景瑞將這麼大的一個東西千里迢迢的從胡國帶到了京城來。”
將大象解決了,那些暗衛們也紛紛的出現了,舒子曠說道:“將大象擡出來,本宮要讓他胡景瑞生吞了這頭大象。”
說着拂袖便就上馬離開,追痕緊跟着在後面,留下那一羣暗衛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後集體的看着千容說道:“老大,這麼大我們怎麼弄走呢?”
(本章完)